穿越了,還是帶着汽車去的,再不濟,咱也算個小老闆吧,怎麼可能去了討飯呢?看着這人生地不熟悉的朝代,怎麼立足?有了,咱不是多了一千多年的知識嘛,說幹就幹,就用這知識行動起來,玩它個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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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心逍遙大作《宦海風流》鏈接:http:///book/32294.html@@@@@@@@@@@@@@@@@@@@@@@@@@@@@@@@@@@@@@@@@@@@@@@@@@@@@@@@@@@@@@@@@楊子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張小虎,眼睛裡露出了一種玩味的神色,張小虎的謊話編得真圓,彷彿令人找不出破綻,不過楊子並沒有被他的話打動,他知道這個張小虎其實心裡已經清楚沒有退路了,不過只是在做無謂的掙扎。
保護自己是動物的本能,而人類是最高等的動物,保護自己的這種本能遠比動物強烈得多,從張小虎的回答中,楊子已經知道他避重就輕,將自己在徐家的這些事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不過就是想看看楊子的底牌在哪裡?對他在徐家的事,楊子又已經知道了多少?
楊子心裡暗暗笑了一笑,看着張小虎如同一隻刺蝟一樣豎起了全身的刺,意圖保護自己不會被攻擊和傷害,可在老練的獵手眼裡,這些都是雕蟲小技,他沒有繼續提問,而是在張小虎精神高度集中的時候,突然叫了一聲:“田大牛!”
張小虎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個名字他聽得真耳熟,在徐家的時候,他就是用這個名字,還做了張假身份證,現在,這個警察突然對着他叫了出來,他下意識地反應就是站直了回答一聲:“有!”
越來越有趣了,楊子在心裡不無得意地想,他一下子想起從馬老爺子那裡學來的面相術,還有後來他在慕容小貝那裡接受心理輔導時,忍不住偷師學藝的一些心理方面的語言、行爲,以及一些能夠被利用的心理戰術,這些可都成爲了他工作的“利器”。
“坐下吧,坐下慢慢說。”楊子看着被點到化名緊張而站了起來的張小虎,正在那裡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便帶點捉狹的語氣,頜首向他示意着。
“呼……”張小虎猛地用力拉開椅子,重新坐了下來,臉上繃得緊緊的,鼻子裡“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氣,一副被楊子愚弄了的生氣表情,坐在那裡把頭轉向一邊,看也不看楊子。
楊子沒有急着催促張小虎接着說,他知道張小虎的嘴遲早會被自己撬開,現在他的表現只不過是被人捉住馬腳後惱羞成怒,過不了多久,他腦袋清醒了,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老實交待。
果然沒過多久,張小虎本來劇烈起伏的胸膛漸漸平息下來,他頭上的汗出得更多了,本來扭向一邊的頭,此時半低着,沉默了一會,張小虎向楊子提出了一個請求:“警官,能給支菸嗎?”
楊子知道,關鍵的時候到了,這種場面他見識得太多了,好像所有的嫌疑人都喜歡這樣,在向警察索要了一支菸後,就能夠毫無顧忌地敞開心扉一樣,他向坐在自己身邊的海子點了點頭,示意海子拿支菸給張小虎。
張小虎抽菸的樣子很猛,一大口就去掉半支菸,總給人一種貪婪的感覺,楊子默默地看着他吸菸,思忖着從張小虎的口中能聽到什麼樣的事實。
抽完煙的張小虎看上去精神頹廢了不少,再沒有剛開始的那種桀驁和玩世不恭,他老老實實地正坐在椅子上,兩隻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頭與身子呈四十五度角,眼睛注視着自己面前的地面。
他終於開口了,向楊子訴說起他去徐家當花匠背後的秘密:“是有人安排我去徐家當花匠的,她幫我安排好了一切,爲了報恩,我欣然前往。”
“嗯?爲了報恩?這怎麼說?”楊子不解地反問了一句。
“是的,報恩,此事說來話長。”張小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慢慢地把一切向楊子合盤托出。
就在四個月前,張小虎正在店裡清點着花木,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是他認的一個姐姐打來的,在電話中,姐姐要求他幫一個忙,小虎一聽姐姐有事找自己,立刻就先答應了下來,因爲他欠姐姐的實在是太多了。
不一會兒功夫,姐姐來到了小虎的店裡,匆忙就上了二樓小虎的辦公室,倆姐弟關上了門,躲在裡面商量起來,過了一會,門開了,張小虎拿着一疊資料,一邊送他的姐姐出來,一邊向他姐姐點頭答應着。
就這樣,張小虎天天在自己花店裡候着,一直到徐家老太太真的到花鳥市場來親自挑選花木,這才讓他有了機會,趁着老太太對花木癡迷的勁頭,成功地騙取了老太太的信任,開始了在徐府長達二個多月不到三個月的花匠生活。
姐姐給他的任務是利用工作之便,密切注意着徐展飛的動靜,特別是每天幾點鐘起牀,幾點鐘離開家上班,幾點鐘回來,這些詳細的時間都需要,他一邊做着花匠的事,一邊替姐姐監視着徐展飛。直到徐展飛出事,他接到姐姐的電話,告訴他不用再盯着這裡了,他才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徐家。
“姐姐?”楊子微微一愣,這可是個新情況。
“嗯,她叫慕容小貝。”張小虎老老實實地回答。
楊子心在瞬間沉入了冰谷,果然是她!真的是她!他想起慕容小貝在他面前哭得花容失色的樣子,又想起她在他面前說自己再也沒有親人了的樣子,再想起她認自己當哥哥時說的那些話,楊子只覺得一陣勞累襲來,眼睛不由自主地想閉上,想要休息一會。
可惜他不能放任自己,不能任由自己閉上眼睛就此睡去,他控制住內心猶如千軍萬馬在奔騰一樣的情緒,剋制着自己的感情波瀾,唉,怨怨相報何時了?他的腦子裡莫名地閃過這句話,徐展飛下令殺了慕容小寶,而慕容小貝爲了給自己的哥哥報仇,又指使張小虎前去徐家臥底訂梢,最後殺了徐展飛?
不知道爲什麼,楊子心裡對這個結果非常牴觸,他不願意看到這個結果,更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在他感覺裡,慕容小貝不是這樣的人,可是事實又擺在了眼前,讓他就算不相信也不得不信。
就在這時,烏鴉從詢問室的門口故意走過,在楊子看到他後,他招手示意楊子出去,楊子輕輕點頭,表示自己看到了,在和海子低語了幾句以後,他匆匆出了詢問室的門。
烏鴉把頭湊在了楊子耳邊竊竊私語起來,他一邊比劃一邊說着,楊子皺起了眉頭仔細聽着,不知說到了什麼,楊子的眉頭一擡,輕聲問了烏鴉一句:“你確定?”
烏鴉點了點頭後繼續對楊子說:“我當然確定,這個可是羅賓親自做出的對比和判斷。”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等下需要對慕容小貝提取指紋和腳印,你把東西準備好,隨叫隨到。”楊子輕聲向烏鴉交待着。
張小虎被暫時關了起來,儘管他一再說自己什麼事情都沒參加,不過此時,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先把他關起來再說。
警笛嗚嗚嗚地響了起來,劃破了S市的寧靜,楊子帶着海子、烏鴉、小胖一起來到了富麗國際中心,天還亮着,路上的街燈還未曾爲這城市點亮光明,站在開往十層樓的電梯裡,楊子的心輕微地悸動着,真的是她嗎?這個口口聲聲叫自己哥哥的女人?她不是一直在尋找答案?又是什麼刺激到她,使得她不顧一切展開了行動?她其他的幫手呢?楊子想起剛纔烏鴉說的,又一次迷惑起來。
此時正是下午下班的時候,診所裡的接待小妹已經揹着自己的包早早離開了座位,告別了慕容小貝後,正準備離開診所,拉開門看到站在外面的楊子等人,不由愣住了。
饒是她反應機靈,正準備退回去向慕容小貝稟告,楊子已經向她作了個噤聲的手勢,同時從她的身邊擠了過去,向着慕容小貝的辦公室撲去。
門從裡面開了,慕容小貝一臉從容地站在門口,一雙美目俏生生地看着外面,以楊子爲首的每個人手裡都高舉着一把槍,而自己的接待小妹被嚇得臉都青了,一句話也不敢說,慕容小貝不由環抱起了雙臂,將身子輕輕靠在房門上,看着楊子,期待着他的解釋。
“慕容小貝,我們懷疑你與本市10月22日發生的一起綁架殺人案有關,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警局接受調查。”楊子的眼睛有點不敢看慕容小貝,躲閃着把來的目的向她說了。
聽到哥哥是來抓自己的,小貝的心突然很痛,雖然她與楊子互稱兄妹不過才幾天,可是在她心裡,已經完全把楊子當成了自己的哥哥,她有些失神,陡然間更添幾份傷心。
看着楊子臉上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她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並在身前,向着楊子的那邊伸了出去,意思是讓他拷住。
楊子沒有拿出手銬,只是走上前一步,輕輕攬帶了慕容小貝的肩膀一下,擁着她向門口的方向走去,兩兄妹安安靜靜地走着,只是互相的心裡都在活動着。
楊子心裡一直在想:“會是她嗎?真的是她嗎?如果真的是她,自己該怎麼去處理和麪對?”
而慕容小貝的心裡卻突然跳出了曹植的詩:“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