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鳴忍着悲痛,告別了自己的戰友,帶着我們跑進那條地鐵軌道。
可一走進去,一下子就讓我們傻了眼,只見那整條道上都已經佈滿了人。
只不過那些人早已經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每個人都發出了一些令人覺得毛骨悚然的吼叫聲,他們的嘴巴還在不斷的流着一些口水,眼睛和瞳孔早已經變得通紅,數量多的要命。
“衝!”隨着林晨鳴的一聲大喊。
林晨鳴只剩下自己的一個近衛兵。
他們拿起手榴彈直接對着那些人就扔,一陣氣浪直接炸開了鍋,眼前那些不斷的靠近的傢伙直接的被炸成了四分五裂,看得令人觸目驚心,而此刻大街上的數量還在不斷的加劇,他們前赴後繼如同瘋了一樣。
而此刻我們也趕快的加入了戰鬥,毛大師和羅我手中都有弩箭,對着那些傢伙之間的射過去,紛紛的一個個倒地身亡,而此刻軍隊們也在打着自己剩下的那些彈藥,好幾個手榴彈炸過去,終於炸死了一大片。
那些該死的屍體佈滿了整個地面,猩紅的血液流得滿地都是。
眼看着數量越來越多毛大師陡然間對我說:“小子,要不然咱們換一條路吧,這條路咱們放棄吧,不要繼續走了。”
聽着毛大師的勸慰,我當時愣了一下,其實說實在的,要是平常他跟我說這樣的話,我一定依了他,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我卻沒有聽從的意願,畢竟我還想尋找我的家人。
我必須通過這裡,這是我唯一的一條通路,再怎麼着到時候只怕會更危險,所以我沒得選擇。
“對不起毛大師,我不能同意你這個意見!”說完我在一個士兵的身上取下了一把步槍,對着那些不斷靠近的傢伙猛然的一陣掃射,一下子就掃射倒了很多的怪物。
眼看着那些圍堵我們的傢伙數量越來越少,我突然間像是看到了所有的希望一樣,看來這一次我們應該能夠迅速的逃離這裡了,我不禁有些激動。
可還沒等我高興幾分鐘,突然間甬道的外面傳來了吱呀吱呀的聲音,等我擡眼一看發現了一條巨大的觸鬚。
壞了,是蟲子。
看來剛剛的那一羣不斷的游過來的人怪只是他們的擋箭牌,他們衝過來之後,現在終於輪到蟲子正式發力。
這些童子確實比人類想象的還要聰明,當時間就連我都爲之感覺到了恐怖,這些傢伙居然還能夠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們已經爲了對付這些人,管使用了太多的武器,剩下的這些東西難道真的可以對付那幾只蟲子嗎?
就在我們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突然間林晨鳴的那個近衛兵他來到了林晨鳴的跟前,對着他做了一個軍禮。
“晨鳴隊長,就由我負責引開那些蟲子吧!”
近衛兵的眼睛之中沒有帶着任何的一絲惶恐,他似乎想要爲這一刻做好最後的一次激戰。
“不行,絕對不可以,我不能讓你這麼冒險,要知道這一次你直接衝過去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林晨鳴也是態度堅決的對着他說了不可以,那個近衛兵的時候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一枚銀色的徽章,後來又從自己的口袋取出了一個信封。
他將徽章和信封遞到了林晨鳴的手上,對着林晨鳴說道:“隊長,不要再猶豫了,請您將我這封信還有這個徽章送到我的家中吧……”
“你在說什麼傻話不行,我不允許。”
林晨鳴直接的搖了頭,不允許這個士兵的行爲,然而此刻那個士兵卻是眼神堅毅,他指了指自己的身後。
我們當時已經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陣孩子的哭泣聲,他們是多麼的可憐,有好幾個是老人,他們還在陪着那些小孩子玩耍。
“隊長,難道你忍心在聽着他們不斷的哭?咱們應該有所作爲,而不是這麼坐以待斃不是嗎?”
那位士兵說的十分的堅決,而外面的那些蟲子來勢洶洶,早已經將四周包圍起來,看來這一次惡戰已經無可避免!
林晨鳴的近衛兵已經在催促了:“隊長不能再猶豫了,再猶豫這些人都會死的!”
林晨鳴似乎也已經認清了狀況他閉上了眼睛,揮了揮如自己的手臂。
“好吧!”
那兩個字從他的牙縫裡頭說出來,就像是用了萬鈞之力一樣。
那個士兵在聽了最後的這一個命令之後,他默默的點了點頭,很是滿意的將自己的衣服穿起,然後就見他沒有任何的一絲恐懼,拿起自己手邊的手榴彈,橫生的將手榴彈塞到了自己的衣服中。
“大風起兮雲飛揚,壯士一去不復返!”
蟲子在爬動,士兵一步步的朝着那邊走去,臨走之前對着我們笑了一笑,那一刻我彷彿覺得這是世間上最溫暖的一個笑容。
當他衝到了蟲子的跟前的時候,對着那些張牙舞爪的揮蟲子舞着手臂,那些蟲子很快的受到了他的吸引,開始望着他那邊跑,我們當時全部都躲了起來,那些蟲子瘋狂的想要去抓他。
還好的是當時那條通道十分的狹窄,所以它跑得特別的快,那些蟲子被他引導着向着一條通道跑,那條通道黑漆漆的,當時間幾乎看不清楚四周的一切。
士兵憑藉着自己所有的感覺走,好多的蟲子同一時間的涌入了那條甬道里。
而緊接着就在那個士兵走進了那條通道之後,很多的蟲子都已經跑了進去,這一次剩下的那條路已經變得安靜了下來。
林晨鳴趕快安排了撤離計劃時間,我們所有人開始往下撤離。
眼看着已經快要下去了,突然間一隻蟲子從旁邊的地方穿了出來,這隻蟲子似乎是哨兵會在這裡崗哨,預防有人跑過這裡而蹲守的,毛大師眼見此狀連忙的取出自己弓箭,對着那傢伙射了過去,唰的一下直接射中它的身子。
一陣火焰隨之而起,那隻該死的蟲子不斷髮出吱吱的聲音,滑動的地面的時候啊,就像是人的手指甲刮動牆一樣,盯着任人異常的不自然。
而與此同時,在那條暗暗的甬道上,我們看上了裡面的蟲子,在其中有一個人對着我們揮舞着手臂是那個士兵,這一刻他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的明亮我只聽得他喊了一句。
“再見了各位!”
他拉動了自己身上的手榴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