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啊,能對付她嗎?”
我忙問毛應求毛大師,他皺了皺眉頭,“這種鬼難對付,就算對付得了也算損陰德。
“那怎麼辦,總不成等死?”
我哭喪着臉,毛應求道:“你別急啊,那女鬼爲啥會出現,你知道嗎?”
我搖搖頭,“不知道。聽我同事說是這女人在找孩子,不會是生前丟了孩子吧?”
“那就得找到癥結所在,如果能找到原因,解決問題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不過先別想這個,咱們快點進去。”毛應求說到這兒,然後連忙拉着我進了房間,當時在那毛大師的房屋裡頭又看到了俊豪已經回來了。
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滿臉的憔悴,而且還沒有注意到我們的到來,我就覺得怪了。
這小子平時都不會這麼心不在焉的。
我上前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
他回過神來,“誒,你來了?”
“是啊。”
“你去黃家那邊咋樣了?”俊豪似乎還不知道黃家的情況,很是好奇的問着我。
我連忙的就跟他說了一下情況。
他聽完,眼睛微微一縮,“什麼,竟然是這樣,那黃家確實太可惡了。”
“如今那黃坤被他爹帶走,也不知道在哪,而黃坤和邪靈做了交易,這邪靈的來路還不知道,只怕事情也變得棘手了!”毛應求道。
“馬丹婷說是什麼……鬼王!”我說道。
毛應求大師的臉變得凝重起來。
“鬼王?”
“前些日子有人在招待所外面看到白衣人擡棺,你們所這會不會有關係啊!”我將聽說的事情一說。
毛應求聽完,道,“那沒錯了,百鬼擡棺,那肯定是鬼王啊!”
“哎!”俊豪嘆了口氣,又是那愁眉苦臉的樣子,我忙問,“怎麼啦!你怎麼愁眉苦臉?”
“你們不知道,苗小雨前幾天在這地方出現了,苗靈兒去追查苗小雨了,只怕苗小雨是跟了黃坤,我害怕苗靈兒出事啊。”
俊豪的話讓我意識到苗靈兒不在,看了他一眼,“哎喲想不到你小子之前看到你神魂顛倒,原來是爲了苗靈兒啊。”
這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俊豪對苗靈兒有意思,我嘆了口氣,這小子心真大,喜歡聖女。
不過算了,正所謂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想到這兒,我不禁又想起了馬丹婷,有些黯然神傷。
俊豪說道:“好了,不要開玩笑了,那我還是趕快去找苗靈兒吧!”
看着俊豪心急如焚的走了出去,我和毛大師對視一眼,毛大師嘆了口氣。
“毛應求大師,你怎麼嘆氣呀!是你的兒子……”
“男大不中留……”
“我去,毛大師,這你兒子喜歡女孩子你應該高興纔對,你這話說得好像你兒子會撇了你一樣。”我瞪了毛,應求一眼,毛應求默不作聲,嘆了口氣。
“算了算了,或許你說得對,他們年輕人的事我管不着了,現在我管得着的就是你小子。”
“我?”
我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這時候說,“那女鬼的事情,咱們現在先理會你小子身上的屍丹,你小子得適當得連續清除才能復原,不然,是要出事的。”
“出事?”
“沒錯,這就是我帶你進來的原因,你沒覺得自己身上逐漸便僵硬了嗎?而且很耐打?”
毛大師看着我,我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仔細的想了想,說來也怪,毛大師說的對,今晚遇到那女鬼,那女鬼本來用着很大的力道打我,要是按照一般人,肯定都得被她打死了。
可是誰想到,她打我的時候,我也只是輕微的撞到牆面,並沒有受多大的傷。
難不成真的是身體變得僵硬無比了?當時就摸了摸自己的身子,覺得真是塊原本的那些贅肉,漸漸的變成肌肉。
這下可好,難不成我不用修煉,就可以變得更強了?
毛應求大師看着我,臉上帶着喜悅,他擡起手,對着我的腦袋就敲了下來“你小子樂觀個毛啊。你現在知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連忙搖搖頭,我哪裡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呀!,毛大師苦笑不得,說道:“小子,這是屍丹擴散的表現,別以爲自己的身子變得僵硬就能夠變得更強,是因爲你快要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聽到這心肝一顫感覺到腦子嗡嗡作響,連忙的拉住了毛應求大師:“快救救我啊,大師。”
“得了,你小子放心,有我在呢!你先把衣服給脫了。”
“哈?現在?”
“對。”
我有些不解,毛應求大師隨後轉了一下身,進入到房間。
當時間,把上衣脫掉之後,整個身子,那些皮肉已經有些黝黑了。
隨後,毛應求大師從裡頭慢慢的走了出來,他手裡拿着一個大盒子,是什麼東西?就看到他將那大盒子慢慢的打開,我在望着裡頭仔細一看,這才發現那裡頭放着的都是一枚枚如同珠子一般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
見他將那珠子灑在了地上,隨後他又從盒子的底部拿出了一塊布,上面是一根根的銀針。
銀芒作動,不過很是纖細,看起來有點像是鍼灸的那種。
他將銀針在火上燒了一遍之後,然後,將銀針對準了我身上用力的紮了下來。
說來也奇怪,我的皮膚不僅不感覺到疼痛,反而像是沒有感覺。
我着實好奇,毛大師示意我不要動,像銀針一根根的扎。
把我身前的地方扎滿了銀針之後,毛大師這時候才滿意的將那盒子放到一邊,他蹲下身子,仔細的打量着我:“我先把你的毒給排出來,記住了,等一下每拔出三根針的時候,你可能會感覺到一絲疼癢,不過你千萬要忍住不要用手來抓,明白嗎?”
聽說現在插着沒有什麼反應,難不成等一下真的會……
可還沒等我來得及反應,他已經在拔針了。
三根針剛好一拔,我身上也沒啥變化,我心想,難不成毛大師錯了?不是沒反應嗎。
還沒等我這個想法,在我的腦袋徘徊三四分鐘的時候,我的身子開始出現了一種劇烈的麻痹,然後那拔針的地方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