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晨眯着眼睛指着陳妍說道:";如果你敢傷害依依,我保證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怎麼折磨她,我就怎麼百倍千倍的討回來.";
陳妍依然是一副淡然微笑的表情,她指着一扇門說道:";只要你打開那扇門,就能看到你日思夜想的依依.";
這套房子是三室二廳的房子,在客廳的餐廳的天花板上都掛着瓶子,而那三扇緊閉的房門,更是讓蕭劍晨和張恆遠感覺到壓抑,因爲那些門都是紅色,鮮血一樣的紅色,那些紅色彷彿隨時都會變成血靜靜的流淌.
蕭劍晨狠狠的看她依然,轉身朝那扇門走過去,這間房應該是主臥室,而對面的兩間房應該是次臥,蕭劍晨握住冰冷的門把,手卻止不住的顫抖,他深深的吸口氣,用力的壓下門把.
他剛進門打來一條縫隙,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迎面撲來.
蕭劍晨的心立刻提到嗓子眼,他握着門把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他緩慢的將門退開,引入眼簾的是一張和門一樣血紅色的牀,在牀上躺着一個人,同樣是血紅色的.
當張恆遠看到牀上的人時,胃裡立刻一陣翻滾,而蕭劍晨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
牀上的人血肉模糊,身上的皮膚完全被剝離,只剩下但是她的胸口還在微微起伏,人並沒有死.
";怎麼樣?我的技術很好吧!";陳妍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出現在背後.
張恆遠立刻轉身,一把掐住陳妍的脖子:";你這個狠心的女人真該死!";
蕭劍晨全身顫抖,一步步的走到牀邊,依依,他不相信依依會變成這個樣子.
當蕭劍晨看着那張面目全非的臉,已經無法分辨那究竟是不是宮雪依,只是她的眼睛大大的睜着,而且永遠也無法再合上,因爲她的眼皮已經被割去,那雙眼睛微微轉動,當她看到蕭劍晨時,立刻露出求救的眼神,但是看着蕭劍晨的眼神卻是陌生的.
她,不是依依!
蕭劍晨鬆口氣,而張恆遠已經快要將陳妍掐死,只是即便是面對死亡,陳妍也依然保持詭異的笑容.
";她不是依依.";蕭劍晨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張恆遠微微一愣,隨即鬆開陳妍的脖子.
陳妍捂着脖子咳嗽幾聲,笑着走到蕭劍晨面前:";你對宮雪依還真的是很瞭解呢!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你竟然還能認出來,看來我有必要改變下計劃.";
蕭劍晨死死的瞪着陳妍:";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我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跟我在一起,而且是永遠在一起,我自然會放了宮雪依.";陳妍伸出手,手指輕輕的在蕭劍晨胸口畫圈.
蕭劍晨推開她,厭惡的說:";不可能!";
說完,蕭劍晨衝出房間,衝向另外兩個房間,當他打開右邊的那扇門時,看到一個被綁在椅子上,全身一絲不掛的男人,更加殘忍的是,他的下身被一條很細的線綁着,那條線連接着他的雙腳腳跟,腳尖點地,只要他的腳跟放下一點,細線就會勒的更緊一點,如果他的雙腳完全放下,他的命根子就會被勒斷.
";該死的!";蕭劍晨咒罵一聲走進房間裡,男人臉上滿是鼻涕眼淚,雙腿更是顫抖的已經無法支撐,看到蕭劍晨進到房間裡,臉上立刻露出求救的表情,被嘟着的嘴巴發出";嗚嗚";的叫喊聲.
蕭劍晨撿起地上丟在一邊的剪刀,將那條細線剪斷,那男人立刻放下雙腳,全身癱軟的靠在椅背上.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張恆遠控制着陳妍,以免她在背後耍小動作.
陳妍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不慌不忙,相比之前,滿臉怒容的蕭劍晨和張恆遠倒顯得不夠鎮定,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面對這樣的事,任誰也不會太淡定,除了陳妍這個變態.
蕭劍晨將左邊的那扇門也推開,原本以爲依依會被關在裡面,但是房間裡並沒有關任何人,而是放着各種各樣的工具,那些工具凌亂的堆在地上,單純只是看着就讓人觸目驚心.
蕭劍晨深深的吸口氣,轉身盯着陳妍:";依依在哪裡?";
陳妍面色淡定的看着蕭劍晨:";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告訴你,讓你和她重聚?";
蕭劍晨不再理會陳妍,他必須要儘快找到依依,這個女人這麼變態,誰也不知道她會對依依做出什麼事,不過讓蕭劍晨不明白的是,她爲什麼要如此折磨這個男人.
蕭劍晨重新回到右邊的房間了,將綁在椅子上的男人放開,當他繞到後面去解他手上的繩子時,才發現男人的手已經被切斷,而陳妍爲了不讓他失血過多用火燒他的斷腕,以至於他的傷口發黑,傷口還在不斷流出膿水.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是在犯罪?";蕭劍晨怒不可徹的指着陳妍,恨不得掐死這個女人.
陳妍卻若無其事的搖頭:";警察不會抓我的.";
瘋子,絕對的瘋子,陳妍已經完全瘋了,他不知道如果他不盡快找到宮雪依,這個瘋子會對她做什麼,他知道的是畢竟儘快找到依依.
蕭劍晨很確定,依依肯定就在這個房子裡,只是他還沒有找到在哪裡.
三間臥室,客廳,餐廳,廚房,衛生間他全部找過,就連廚房的櫃子裡也都全部檢查一遍,但是依然找不到依依.
那個雙手被砍斷的男人本想逃走,但是當他的目光接觸到陳妍時,竟然瑟縮的蹲在角落裡,不動也不敢動.
";趕快走啊!去報警.";張
恆遠看着那個窩囊的男人大聲的喊,現在陳妍在他手裡,她什麼也做不了,爲什麼那個男人還是不敢逃走呢!
那個男人張開嘴巴想要說什麼,但是卻只是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張恆遠卻看到他嘴巴里一截短小的舌頭不停的顫動,原來陳妍不只是砍了他的雙手,也將他的舌頭割掉.
";你這個女人……";張恆遠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看着那房間裡滿地的殺人工具,真的很想將這個女人綁起來將那些工具全部都用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