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警察很害怕一樣。蘇軍確認這不是逃生路線後,他們只能看着我尋求幫助。
“你經歷過這些事情嗎?”
蘇軍被我的詢問嚇了一跳。
“你一點都不害怕,也不覺得意外。”
蘇軍臉色一變,點了點頭。“我見過,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有些事情我不明白。”
我點點頭,讓多餘的警察離開,給大家送了一個護身符。
好在這幾天爲了教張老頭,紙上畫了很多,不然就麻煩了。
吩咐老爺子擺好桌子後,我讓蘇軍帶着警察去挖掘石小蝶的墓。
因爲看到鄭辰入墓,蘇軍沒有拒絕,只是讓警察小心。
石小蝶的墓穴並不深。最奇怪的是沒有棺材。只被破爛的墊子包裹着。
拿走墊子,鄭辰手裡拿着一具幾乎是骨頭的死屍。他的胸膛還在微微起伏。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警察都倒吸一口涼氣,不自覺地站在遠處。
邁出前幾步,將新鮮的黑狗血直接倒在了鄭辰和石小蝶的骨頭上。
然而,沒有任何迴應。
“師父,這樣不對。” 張老頭走到我身邊,小聲提醒我。
我也知道這是不對的。根據記錄,它現在應該是一個嘶嘶作響的聲音,散發着惡臭的白煙,而不是沒有反應。
到底做錯了什麼?
當我對到底發生了什麼感到困惑時,天空變得更暗了。我仰望天空。不知何時,烏雲緩緩聚集。
看着頭頂的烏雲,我有了一個壞主意。
我看着發出聲音的警察。警察的臉上寫滿了恐懼。他雖然沒有離開自己的位置,但全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一副被嚇到的樣子。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蘇軍厲聲斥責道:“你幹什麼?”
警察一臉委屈的看着蘇軍,結巴道:“那個,那個,那個鄭辰笑了。”
蘇軍狠狠的瞪了警察一眼,鄭辰的胸口還在起伏,說明他沒死,能笑也很正常。
我看着完全沒有任何表情的鄭辰。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準備好了,殺邪陣。”
向張老問好,我在遇見了石小蝶之後,已經將邪殺陣傳授給了張老。
殺邪陣其實是兩段,但我一直喜歡同時使用兩個陣法,以確保安全。
兩道陣法已經很快佈置好了,此時天色如黑夜一般,奇怪的是,烏雲只出現在我們的頭頂,遠處依舊是一片晴朗無邊的天空。
衆人一陣騷動,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只好讓蘇軍把所有的警察都召集起來,讓他們站在外面一個安全的地方。
老張臉色一沉,在一旁說道。
“師父,我總覺得不對勁,屍骨看起來很大,個子應該不低,不像石小蝶。”
老張的話如一道閃電劃過我的心頭,我睜着眼睛看着老張,仔細的看着墓中鄭辰手上的屍體。
只是骨骼的幾個部分還覆蓋着墊子,從暴露的地方我看不到任何線索。
“蘇軍,是石小蝶的墓地嗎?”
蘇軍被我焦急的話嚇了一跳,立刻看向了身邊的一個警察。
警察說:“是啊,老鄉說石小蝶葬在這裡,還有石小蝶的墓碑。”
我點了點頭,但老張的話還是讓我有些不安,我想了想,說道。
“你是警察,應該對骨頭比較熟悉,你能分辨出這骨頭是不是石小蝶的嗎?”
“這需要專業設備。”
蘇軍似乎明白我的意思:“蘇宇,你不是學法醫的嗎?去看看。”
剛剛被嚇到的警察臉色煞白地走了上來。我知道他害怕所以和他一起走。
蘇宇看起來很專業,儘管害怕,他還是站在墳墓邊緣觀察。
只是一時,蘇宇的臉色不太好:“蘇隊長,這具屍體應該不是石小蝶的,她的身高只有160,但這具屍體的高度不會低於170,還有那具骸骨。”這具屍體很大,應該是一男一女,生來就有寬大的骨架。”
蘇軍臉色一變,開口斥責蘇宇。
我終於明白問題出在哪裡了。
黑狗血對靈魂的傷害很大,效果相當於對一個活人使用硫酸。
如果骷髏不是石小蝶的,後果可想而知。
重生到一個新的身體就好了,但現在顯然不是。
而那個人居然被埋在草蓆裡,或許他生前不受歡迎。
人在世時不得人心,死後有鬼魂尚存,但墓碑變了,墳墓裡還有其他人,被挖了坑,濺了狗血。我的天,沒有人能忍受。
“你們都撤了,蘇隊長,你馬上派人去調查那骷髏是誰。”
蘇軍只是點點頭,就見一隻白臂還掛着一塊布的手臂突然從墳墓中伸了出來,猛地抓住了正要離開的陳。
蘇宇驚恐的發出一聲驚呼,然後他身上的護身符發出淡藍色的光芒。
白骨手臂發出噝噝的響聲,瞬間縮了回去。
蘇宇翻了個身,爬着跑到蘇軍身邊。
蘇軍嚥了幾口口水,這才明白我的安排,急忙帶着蘇宇離開了。
“列陣....”
在我的問候中,老張把早早準備好的東西放在了賬單上。
我走過去,迅速點燃了香和蠟燭,恭敬地敲了幾下那裡的骨頭。
“他是被怪物陷害的,我無意冒犯你,請見諒。”
話剛說完,我立刻念出了咒語。
我的咒語只念了兩句,點着的蠟燭毫無徵兆地熄滅了,三支香也落在了地上,火盆裡的明火就像電影回放一樣,火勢逐漸縮小直至熄滅。
“請繼續唸咒語。”
“好的師父。”
老人站在我的位置,專心念咒。
我抓起一把米,用米在地上迅速寫下“懺悔”。然後我咬着中指,用血在米字上寫下。
這是向鬼魂懺悔的方式。所謂十指連心,就相當於心血寫的一個字。不僅如此。寫完後,我不得不向鬼魂供養。雖然不需要天天上香,但是在傳統節日或者祭祀的時候,上香絕對是必不可少的。
就在我寫完“懺悔”的時候,已經熄滅的蠟燭突然被點燃了,火盆裡的火光也突然出現了。
我又急忙點燃了香。幸好,生死未卜,見鬼不息,見有人願意供養,頓時大喜。
鬼是個窮人,他只有一張席子,死後,沒人知道他的骨頭所在的地方被換了,或者有人加了一座紀念碑。似乎沒有人會討厭他。
我想着,又往火盆裡加了紙。
蘇軍連忙跑過去,見這裡似乎很安靜,他進來道:“怎麼了?”
我搖搖頭,完了,不簡單,我還需要重建白骨,雕刻墓碑,供奉靈魂。
“你知道嗎?”
"那麼,嗯,村裡的人可以做到,他們不知道她爲什麼死,至於她的名字,它是什麼?村裡沒有人知道,但他們稱她爲站街女。”
這兩個字一出,我就暗暗說太可怕了,然後蠟燭和香火同時斷裂,無數的黃紙像小球一樣漂浮在空中。
突然,一聲淒厲的慘叫和男人放肆的笑聲從空中傳來,我聽了簡直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