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說完,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咯噔’的聲音,幾個人相視一眼,對張州使了個眼色,這一次沒有人敢輕舉妄動。
我們在暗,他在明,不可能輕易把他逮住。
聲音在瞬間就消失,不過能感覺出來,那個人並沒有離開。確定好位置之後,把礦燈遞給張州,他在原地快速的做着跑步的姿勢,同時腳步聲也由輕到重,一副已經追過去的聲音。
我拉着昇子遛彎打算截住對方,明顯這一招非常奏效。對方聽到張州的腳步聲就開始騷動起來,沿着和我相同的地方跑去。
他孃的,這次可算把你逮住了!??首發?死亡入侵27919
我心裡暗罵着,剛剛從走道跑了出去,身後的昇子不知怎的就摔倒在地上。現在礦燈還在他腦門上,沒有燈光我過去也沒有辦法。
在原地一邊等着他,一邊靜靜的聽着對方的動靜。聲音沒有再次傳過來,似乎還在拐角那邊算計着什麼。
昇子剛剛從地上爬起來,我就扭頭讓他快點,不過他在看向我的瞬間一下怔住了。由於光線是對着我的,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能隱約聽到他嘴裡一直叫着:“強爺……身……”
後面那個字始終沒有發出來,我暗靠他這是怎麼了,難道在我身後有什麼?
想到這個關鍵,腦子一下發麻,一口唾沫還沒有嚥下去,就急忙朝後看了一眼,頓時間差點叫了出來。
在我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張蒼白的人臉,這個人的打扮和那個已經死了的工程師幾乎一模一樣,頭頂的髮絲非常零散,而且依舊是低着頭,雙眸森冷的凝視着我。
我急忙退後一步,手槍瞬間就端了起來,對方森冷的笑了一聲,慢慢朝我走來。這種情況下還真的不知道該不該開槍,張州和金子聰已經跑了過來,野狗在身後發着嗚嗚的叫聲。
昇子在我身後,光線並不能把對方的身子映的映出,不過身後的張州刷的一下擡起短刀,用礦燈在前面這個人身上來回掃了一圈,‘靠’了一聲叫道:“他媽的,這不是剛纔被□□咬死的那個工程師嗎?”
我一驚,本能的朝他身上看去,藍色的工作服上面還蘸着鮮血,不過他的頸部卻沒有任何傷口。
“都退後,這他娘不是同一個人!”
張州似乎想要說什麼,我退到那邊就朝後將他拉了過去。眼前這個人還是步步緊逼,似乎並沒有因爲我們手上有槍就產生畏懼的心裡。
“你他媽是想找死嗎?”張州大喝一聲,一下衝到我的前面,把短刀高高擡起,做出一個要劈下去的姿勢。
那人突然止住腳步,慢慢的擡起胳膊指了指我,雖然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但是在袖子隨着胳膊擡起的瞬間,露出了一隻光禿禿的手腕。
他沒有手掌?!難道他的舌頭也被割掉了?
他大爺的,這個地方究竟是什麼所在,倖存下來的人怎麼都被折磨成這種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