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質樓梯的側面和牆壁有一段非常窄小的距離,當時我上樓的時候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階梯上,等上去之後也沒有去注意這個地方,而是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大廳內的棺材上,看來就是在這個地方上我吃了大虧。http://?哪暱趣事/
心中鄙夷的自嘆了一聲,眯着眼睛再次看向眼前這個女的。不知道樓下有什麼東西,導致她顯得表情非常恐懼。
我慢慢平復下來心中的悸動,輕輕湊過去小聲道:“他已經走了,你不要怕了!”
女人聽到我的聲音後,顫抖的身子突然止住,慢慢的扭過頭靜靜的看着我。這一刻我強烈控制住自己心中的駭然,現在心平氣和下來看,這張臉並不是多麼的恐怖,看樣子應該有二十六七歲。
這種臉色的蒼白完全是因爲長久沒有看到過陽光所導致的,而且她的瞳孔也是因爲很長時間看不到陽光的關係,黑色的瞳孔已經泛白。??首發?死亡入侵15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心中竟然泛出了一絲同情。她明顯是一個人生活在這座古樓之內,雖然和村子離得非常近,但是明顯可以看出,她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觸,恐怕她的活動已經變成晝伏夜出了。
她就這麼靜靜的看着我,凌亂的頭髮已經結成了一塊,嘴角不斷顫抖着,脣齒不清的微聲道:“他來了……”
不知道爲什麼,我突然心中一酸。一個女人獨自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如果有辦法,她也不可能一個人躲在這裡。
猛然間,我突然想起她不斷的低語的話,她難道是在躲避某人才一個人跑到了這裡?
那個‘他’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可以讓這個女人又如此的恐懼。
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每一次的詢問都換來‘他來了’這三個字,看樣子她是因爲很少與人溝通,已經完全忘記了交流的本能。
深深地舒了口氣,我靜靜的將手機朝下方照了過去。在看到她身子的剎那,我驚的無法言語。
身上的衣服完全不是個樣子,近乎達到了衣不蔽體的地步。在衣服的破口處我能清晰的看到她的皮膚上已經出現了很多疤痕,而有些地方還在流淌着血液。
在這種沒有任何消毒工具的地方,有的傷口已經發炎感染,黃色的膿水夾雜着血液劃過皮膚,將邊緣的衣服都結成了血痂。
女人意識到我在看她的傷口,急忙用手將身子擋住。而就在這一刻,我看到在她的胳膊上出現了很多暗紅色的疤痕,有的地方竟然有近乎五公分長,而且傷口非常的深。
這種場面要是換做以前,我肯定會噁心的吐出來。但是今天卻沒有這種反胃的感覺,反倒心中一酸,一股非常酸楚的感覺涌上心頭。
她是個女人,竟然一個人生活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環境下,而且還有這麼多觸目驚心的傷口。
這就算是換做一個男人也完全承受不了這種精神和身體上的殘酷折磨。
將頭慢慢擡了起來,女人正靜靜的看着我,那種驚恐的眼神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無助以及迷茫的眼神。
這個女人在來到這個地方之前,一定經歷過非常殘酷的事情,導致她現在心中殘留着非常強烈的畏懼。而這種畏懼的來源點,極有可能是她曾經呆過的地方。
我吃驚的看着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女人的目光慢慢變得非常溫和,飽含辛酸的看着我輕聲道:“你終於回來了,我一直都在等你,爲什麼你現在纔回來找我?”
我駭然,她一定是看錯人了。就在我打算說話的時候,她接着道:“三十年前你離開我的時候讓我不再等你,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所以我一直等,直到等到你的那天,我們一起逃跑,離開他的束縛……”
間斷的話語雖然不是真正的對我講出來,但是我卻敏銳的察覺出了讓我吃驚的詞語。
三十年前,又是這個時間段,此時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表達內心的驚恐。眼前的這個女人在這棟樓裡面生活了三十年,竟然還保持着二十多歲的樣貌,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首發?死亡入侵15
我擡起手將她的手取開,用力抓着自己的頭髮。一些看似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卻和我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三十年前,這個女人嘴裡的三十年前絕對不是一個巧合,很有可能和我有某種聯繫。
而這種聯繫極有可能就是照片中的那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
爲了能正確的從她嘴中得到一絲線索,我違背良心的欺騙了她,靜靜道:“我回來了,我知道你在這裡等我,所以我找你來了!”
女人聞言臉上出現了一絲欣喜,垂下去的手突然將我拉住。觸手的瞬間,她的手非常冰涼,而且有明顯的褶皺感。
我忍住非常鑽心的難受支撐着不讓自己露出一絲異常的表情,看着她道:“你爲什麼一定要等我?”
女人眼中突然閃現出一絲疑惑,沉默了很長時間才道:“我不知道,我聽別人說你沒有死,我千方百計的想要找到你,最後終於讓我找到了。”
又是一個讓我駭然的信息,回想起村子內老人說過三十年前的‘阿強’不見了,再加上他搞出來過一口棺材,我渾身突然發冷,難道那個和我長得一樣的‘阿強’已經死掉了?
不可能,我搖頭不敢朝這方面想。
不敢表達出過激的情緒,我只有強行平復下來。握着她的手道:“我沒有死,你不是已經看到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