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出一瓶水給他喝了一點,順便將傷口處理了一下。用手電了野狗跟血貓,它們也被石塊擊中,不過並沒有張州危險。召喚過來我們四個緊緊的挨在一起,給野狗和血貓餵了點吃的就靜靜的看着張州。
時間一點點過去,曾試着將堵住石洞的石塊清理乾淨,但是石塊太大太密集,直到手指上摸出血泡也沒有挖出一角。
那個長滿鱗片的人不在我們這裡,不知道是不是在爆炸的時候被擋在了外面,張州還昏迷不醒,我心裡也沒有了底。
手機早就沒有點了,黑暗的空間內沒有參照物計算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州的手輕輕動了一下。我感知到後欣喜的湊了過去小聲道:“你醒來了嗎?”
張州咳了一下,剛剛擡起手又垂了下去,不過他的呼吸非常均勻,沒有發燒的症狀。張州的清晰無疑是溺水的人抓到了稻草,拿起水平急忙就給他喝了一口,他嚥了下去緩緩道:“我們還在石洞裡面?”
我一邊點頭一邊將他身子撐起來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就剩下我們四個了,爆炸後那個人也跑出去了!”
說着將手電打開,可能光線太過刺目,張州急忙用手擋住眼睛。我見狀將手電光芒調到最暗接着道:“你感到哪裡不舒服?”
張州撐着地坐直身子道:“沒事兒了,躺的時間太長有些發酸!”
確定沒有事情我終於鬆了口氣,野狗和血貓還在我們身邊,再次環視了一圈四周,我靜靜的站起來朝一邊走去。
張州問我要去什麼地方,我扭頭對他說剛纔那個深坑還沒有去看。走過去才發現裡面非常深,不知道下面有什麼東西,不過石洞內的血腥味道就是從這裡面傳過來的。
急忙走了回去,對張州說了這個事情,他想了一會兒才道:“可能血池就在下面,進來的時候那個人一直都站在邊上,下面應該不簡單!”
我也覺得有些可能,不過他的傷勢還沒有好轉,只有我一個人下去。下去的路有些陡峭,上面全是血漬顯得非常滑,不過注意一點還是非常安全的。
張州目送我一步步滑下去,等確定到了底部我對他喊了一聲。深坑非常泥濘,用手電在地上照了一圈都是血漿,不過好在裡面並沒有讓我汗毛直立的紅色蛆蟲。
安下心在前面走了幾步,這個深坑的面積不是很大,用了不到兩分鐘就走完了。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爬了上去張州看着我道:“下面有什麼東西?”
我搖頭擺手道:“只有血漿,沒有其他東西了!”
剛剛說完突然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我們這個地界沒有別的出口,而血腥味道確實是從深坑裡面傳出來的,難道……
不對勁,這裡面肯定有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