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順着牛欣欣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耳釘的時候,卓然顯得有些驚訝。剛纔自己的粗心大意,並沒有仔細查看。那耳釘跟吳宇翔房間裡發現的一模一樣,估計正是一對,不過缺失了一隻。
牛欣欣指着泛黃的信件望着老頭問道:“伯父,這個我能看一下嗎?”
老頭說:“看吧!也沒啥秘密。”
牛欣欣拿着信件走到窗口,開始查看起來。
卓然則是指着照片上二人合影中的吳宇翔問道:“伯父,這個人是?”他覺得這二人一定有着一段難忘或者不堪回首的往事。
老頭看着吳宇翔的照片止不住搖頭嘆氣,“他是我女兒以前的男朋友,叫阿翔。”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這二人關係確實非淺。只是他不明白,爲什麼吳曉曉又和光仔扯上了關係。興許,這是一起三角戀,那也說不準。
“伯父,您能說說當時的情況嗎?”卓然拉過一張椅子推到老頭的面前。
老頭也不客氣,坐了下來。卓然又趕忙從口袋裡掏出煙,打算遞給老頭,可一想這是吳曉曉的房間,又覺得不妥。一時之間,愣住了。
老頭見卓然掏出煙,不客氣的抽出一支。卓然見老頭,沒有怪罪的意思,又趕忙從外面拿了一個菸缸進來,坐在一邊的小凳上,在等着老頭講故事。
老頭清了清嗓子,右手夾着煙,放在嘴邊,似抽沒抽,眼睛望着天花板上,一縷縷青煙,開始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個時候,曉曉已經大四,眼看着就要畢業了。然而有一天,曉曉帶了一個男孩子回家。我們都問她,是怎麼回事。曉曉說,那個男孩子是他男朋友。那個年代,大家的思想都很封建。我們怎麼勸,那丫頭都不聽。後來沒則,我就問了一下,那個男孩子的家庭條件,你知道我女兒是幹部子弟,好歹也的找個門當戶對的。而阿翔家,則是遠在鄉下,是個農村人,家裡很窮。我沒看上阿翔,就極力反對,曉曉跟阿翔交往。那個丫頭,跟我一樣,脾氣倔強的連她媽的話都不聽。我們鬧僵了,我不讓她進家門,如果不停止跟阿翔的交往,我就不認她那個女兒。曉曉也很生氣,一怒之下回了學校,再也不回家。”
老頭手裡的煙,已經漸漸的燒到了菸屁股,長長的一節菸灰整個一起掉落而下。
卓然問道:“那後來那,伯父?”
老頭繼續講道:“過了半個月之後,有一天下大雨,曉曉這丫頭突然從學校回來了,整個人都淋的溼透了。老婆子看着心疼曉曉,就給曉曉開了門,讓她進來。誰知這丫頭,進屋躺了三天,整個人燒了三天。嘴裡一直說着胡話,說以後再也不願意跟阿翔在一起了。我們都不知道是什麼怎麼回事。曉曉好了以後,我們怎麼問,這孩子還是什麼都不肯說。當時,市裡有位幹部的子弟看上了曉曉,那人官職比我高,爲了我的仕途,我就介紹那小子給曉曉認識。可曉曉見了一面,死活不同意,又回了學校,說自己考慮清楚在給我答案。”說到這裡,老人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痛苦的表情。
“伯父,那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