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瞧着衛生間的四面牆壁,這牆壁之上此起彼伏的出現了,一副一副美麗的圖畫,這些圖畫呈現的很是立體,就像是要從牆壁上跳出來一般。
等到一切終於歸爲平靜的時候,頂噴的水嘩啦啦的傾斜而下,澆灌的我滿臉滿身都是。
頭髮本來就是披散着的,這水一下嘩啦啦的倒下來,我的頭髮就整個都糊在了臉上。
猛然間覺得有人在我跟前閃現,我急速的撥開遮擋在眼前的頭髮,想要看清楚來人。
但是所有的蠟燭在一瞬間熄滅,白熾燈也閃動了一下,燒壞了。
衛生間裡邊頓時就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但是我的腰肢卻被一雙手緊緊的環住。
想要喊叫,嘴巴卻被兩片軟軟的嘴脣一下巴住了,我身子微微的在顫抖。
就那一分多鐘的時間裡邊,我的身體就被他摸了個遍,我能聞見他身上的氣息,帶着淡淡的果脯香味。
這特殊的香味,我上次就在什麼地方聞見過,只是我現在心裡邊慌張,沒了主意,所以我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水依舊在嘩啦啦的響着,他的手伸進了我衣服裡邊,順着來回了幾下,就將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解開來。
整個人在他的眼前就失去了防抗能力,我居然像是一個布偶那樣,任由着他在擺弄。
最可怕的是,我還根本不知道他是誰,在這樣黑漆漆的環境之中,想喊喊不出來,想動也動彈不得。
深知有一個男人,正在我身上摸來摸去,那雙手明顯的觸感,還有讓我顫抖不休的吻,整個人就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其他的我竟然什麼都做不了,就由着他差點切入正題,吃幹抹淨。
只是在我看來,這也沒啥區別了,因爲他已經摸透了我的身體,也吻過我的嘴脣,對於一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女人來說,這就形同於同牀了。
半晌之後,水聲停歇了,只剩下我恢復意識之後,嚶嚶的哭泣聲。
身體還是不能動彈,他還在我的身後,他雙手環抱着我,不讓我逃離一分一毫。
而我的哭泣聲,是他停止下一步侵害的唯一原因,他停手了,但是並沒有放手。
就這麼抱着我有一分多鐘,白熾燈忽然吱吱的響了一陣,然後就亮了起來,儘管昏暗,卻已經足夠我看清楚他的雙手了。
那是一雙大而寬的手,而當我低頭的時候,我差點崩潰了,我身上什麼都沒穿,就這麼被他從身後抱着。
並且我沒有感覺到他的心跳,他的前胸是緊緊貼在我後背之上的,沒理由我感覺不到他的心跳啊。
慌亂了,真的是畏懼又恐慌,這樣的感覺,很容易讓人一瞬間就精神崩潰發瘋起來。
啊,我一聲尖叫,因爲他的手又開始朝着下邊遊走了,我害怕被觸及到隱私部位,所以大聲尖叫起來。
深沉的夜裡,這樣尖銳的叫聲,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整個世界吵醒。
很快我就聽到走廊之上,響起了急促的奔逃聲,而且這聲音就是朝着我房間而來。
身後的男子,一下就將我翻轉過來,這下我終於是看
到他的臉了,眼對上眼的那一刻,他沒有給我一點驚詫的時間,他就已經用嘴巴堵住我的尖叫了。
輕柔細緻的挑逗着,一直到我放棄了抵抗,咚咚的敲門聲響動了好一陣子,後邊便是詢問的聲音。
聽的出來是導演的聲音,見我房間裡邊沒了聲響,他猶豫了一陣,就開始撞擊房門。
居然是上次救我的那個男人,啊不對,是那個男鬼,被之前來警告我的那個女鬼,成爲鬼王的男鬼。
他緊緊的抱着我,霸氣溫柔的吻着我,讓我幾乎窒息而死。
他在我耳朵邊上輕柔的說着話,意思當然是要我出個聲響,說這房間沒啥事情,讓導演能放心離開。
其實他的話語之中是帶有威脅的,因爲要是導演真的撞門進來,看到我被他這麼抱着,那我的名聲就毀於一旦了。
我只好低聲的恩了一聲,就當做是應答了。
導演在門外停止了撞擊,急切的問我,到底怎麼了?怎麼一聲尖叫之後,就沒了聲響了。
我就只能拿蟑螂說事兒,我說我房間裡邊進來蟑螂了,我剛在打蟑螂,所以就沒應聲。
這勉強的答覆讓導演很是懷疑,他讓我打開門給他看看,他想確定我是不是安全的。
今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足夠他懷疑我話語的真實性了,我回頭瞧見那男子對我拱手作揖,意思是千萬不要捅出去。
礙於自己的清白臉面,這件事情我當然不會讓其他人知道了,我就披上了自己的浴袍,然後打開了一點門縫。
當然開門之前,我朝着男子打手勢,讓他先躲藏起來,保不齊導演就會進來看。
見他躲藏好了,我纔開的一個小縫隙,導演的大臉板擠進來半個,仔細的瞧着房間裡邊的情況,我索性拉開門,讓他進來看。
導演呵呵尷尬的笑着,不過也還是沒放過這樣的機會,從外邊進來了,朝着房間到處瞧,到處看的。
衛生間的門已經被男子關上了,燈光也熄滅了,導演的眼睛就鎖定了衛生間,藉口要上廁所。
我心裡邊咚咚的打鼓,身子都皺到一處了,拳頭攥緊了,止不住就開始顫悠。
導演開了門進去,摸了一會兒,問我怎麼沒開關啊,我說開關在左手邊上,光昏暗的閃動了一下,他似乎是看到了什麼,然後就無言的將門關上了。
問他怎麼不去了,他藉口說太晚了,他還是回自己房間去吧,臨走前倒是提醒我,說是上廁所的時候,好生着點。
導演一走,他就從衛生間裡邊出來了,我急忙將門關上,而他一閃身就到了我的跟前。
伸手又要抱我,我抵住他的胸口,一臉憤恨的瞪着他,剛纔我是畏懼,但現在是越想越覺得惱怒。
算是我惱羞成怒好了,我擡手就是一巴掌,他居然沒有躲開,還說只要我高興怎麼都成。
簡直是無恥,但是我竟然無言以對,也不能再發脾氣了。
拿出一根頭髮,我仔細一瞧,這不是上次從我這邊拿走的嗎?
他將頭髮絲燃燒成了灰燼,然後拍拍手說,好了,這就是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情。
我的臉都憋悶成了絳紫色,擡手又要打他,他一下把我拉到了跟前,作勢要親吻我,我慌張的扭動手臂,想要掙脫開來。
居然是這樣的人,上次救我的時候,硬要拿走三根頭髮,說是讓我辦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居然就是這樣肆無忌憚的非禮我,簡直忍無可忍。
放開我啊!
我又要尖叫,他只好鬆開手了,將我扯到牀鋪上,我被他扯動着,腳步就打顫,一個不穩倒在了牀上。
他覆蓋上來,一臉惋惜的瞧着我,我急促的呼吸聲,混合着他身上的香味,湊成了一種關於激情的震盪。
然後我居然又不爭氣的開始哭了,因爲我橫豎打也打不過他,罵也罵不過他,好像只要他高興,想怎麼欺負我都成。
作爲一個百分百的弱者,我除了哭,我還能怎樣嘛!
手指上的涼氣加深了,劃過我臉蛋的時候,差點讓我的眼淚結冰。
只見他登時起身,再不敢靠我太近,這奇怪的舉措,讓我有些驚疑,只不過我沒空猜想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只是急忙從牀上爬起來,拽過被子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他的臉色也變的煞白了,身上開始起來一層薄薄的霜一樣氣體,始終籠罩着在他的四周圍。
眼圈發黑之前,他已經背過身去,然後身形就變得隱隱約約的。
原來他只能保持一段時間人的形象,時間一過,他就變回原先的樣子。
躲避我,就是不想我看見他鬼的樣子。
“官服呢?你收到沒有?”
我一愣,這官服是他給我的?
“之前的那一套,也是你送來的?你進過我房間了?”
他點點頭,然後就叮囑我,官服不要給任何人,他只是暫時放我這邊,過段時間,他還要拿回去。
寄存的?
只是寄存爲什麼非要放我這邊,不知道我這邊不安全嗎?
我房間時不時的就進來人,我通常都是防不勝防的,給我保管的話,保不齊就要丟,我可不敢給他打包票。
我從牀底下,摳了一半天,總算是把那東西給摳出來了,然後遞給他,讓他自己拿回去。
他不是鬼王嗎?那麼大一個城堡,存不下這兩套衣服,說出來我可不相信。
但是他一再堅持要我存着,還拿出一根我的頭髮絲,燃燒掉,說這就是他需要我做的第二件事情。
好吧,還有一根,下次不知道要我做什麼了,不過我倒是提前約定了,要我幫忙收着可以。
第三件事情的話,千萬不能是今晚上這樣的事情,再怎麼樣,不能過分。
我真是沒想到,有一天我還要幫鬼保管物品,跟鬼在這兒討價還價的。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下我是相信了,徹底的相信了。
刺啦的一聲響動,他驚詫的望着我,我打手勢,讓他不要出聲,我再聽聽看。
刺啦的又是一聲,好像是在牀底下,難道?
我趴在了地板上,瞧了瞧牀底下,這刺啦刺啦的聲音,忽然又靜止了,很快我就看到一雙小手,從裡邊伸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