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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世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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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麼人?”易軒的聲音忍不住有些嘶啞,也不知道是因爲懼怕還是因爲剛纔的戰鬥。
“之前他們不是說了麼?我是獵人啊,專門獵殺這些怪物的。”易軒當然知道,聽他這麼說心中也不奇怪,看來他和自己想的一樣,很有可能是類似範海辛那樣的奇人了,只是這獵人又是怎麼來的。
“獵人又是什麼?你們是一個組織?”易軒試探的問道,希望能從對方的口裡知道更多的信息。
“呵呵這麼說你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那黑衣人滿意的笑了笑。
“知道什麼?”易軒奇怪的問道,不知道爲什麼這黑衣人的笑容看起來似乎更加熟悉了,到底自己和他在哪裡見過
“沒什麼?”黑衣人聳了聳肩,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對了,你病房裡的那個朋友還真不是一般的高調啊,等他醒了我希望你提醒他,低調一點,像他這麼玩下去早晚是要玩完的。”
黑衣人說着來到了剛纔沒死透的中年毛子面前,用手生生撕下了他的頭,然後皺着眉頭停了一下,臉上露出輕鬆的表情:“總算完成了。”
易軒看着他奇怪的舉動,心想,我和那個尼奧算什麼朋友,不過他也很奇怪這個黑衣人爲什麼這麼說,畢竟自己和尼奧表面上只是擂臺上的對手而已,他以爲兩人是朋友,他和尼奧什麼時候表現的像個朋友了?難道說這黑衣人竟然在暗中觀察自己和尼奧一段時間了?那麼這樣的話他很可能也知道兩人去過遊戲廳,更加知道易軒和尼奧合夥殺人的事情
易軒的心中一緊,如果這個人真的是什麼所謂的獵人,難道說這個人也是來獵殺自己和尼奧這樣的超能力者?不過易軒立刻就否認了自己的想法,除了跟蹤之外,這個人不僅沒有對兩人做出任何有危害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還救了尼奧一命,而剛纔他的舉動其實從另一個角度說也是救了自己
如果不是敵對關係,但是他卻對他們的超能力完全不奇怪,更甚至自己剛纔召喚怪物的時候他很有可能也在場,卻同樣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如果說這樣的話,答案就只有一個,他很熟悉遊戲廳,更有甚者,他就是遊戲廳裡的人。
想到這裡易軒朝着那人的手腕看去,剛纔因爲跟這幾個狼人打架,動作比較大,所以現在風衣的袖子是挽起來的狀態,所以很容易就看到,他的手上沒有腕錶。
難道自己猜錯了?
黑衣人又檢查了一遍,忽然說道:“好了,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得離開了,我勸你也早點走,剛纔這幫狼人來的時候對醫院的監控設備做了手腳,很難說一會會不會被發現,而且現在這個現場看來,還是走遠點避嫌比較好,好了新人,再見!”
“等一等”聽到他那句新人的稱呼,易軒瞬間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那黑衣人聽到他喊,奇怪的回過頭看着他問道:“還有事麼?”
“你是樓上的?”雖然是問句,但是易軒說的斬釘截鐵,顯然已經認定了這一點,說完這句話,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的臉,心臟在胸腔裡劇烈的跳動,自己都能夠感覺到
那人聽到易軒的問話顯然一愣,但是這種楞卻不是不明所以的楞,而是一副被你猜到的楞,不過黑衣人愣了一下之後卻不動聲色的說道:“樓上的?你什麼意思?”黑衣人的面色平靜,易軒立刻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當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易軒笑着說的,一付成竹在胸的樣子。
那黑衣人愣了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好吧,我承認,不過真是想不到啊。”
易軒聽到他的回答心中頓時一喜,果然被自己猜中了,心中不由得一陣狂跳,感覺自己離遊戲廳二樓的秘密越來越近了,可是那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他又墜入另一個謎團。
“想不到你竟然才發現。我們之前可是見過一次的。看來我的臉實在是不能讓人印象深刻啊。”
“見過?”易軒奇怪的反問一句,其實之前他就一直覺得這個人眼熟,可是真的見過?他卻實在有些不能確定。
“忘記了?上次在酒吧裡,你還罵我是大頭鬼。”黑衣人笑着說道。
易軒猛然記起,卻是是有這麼回事,那好像還是自己來美國之前的事情,有一次自己路過酒吧吧檯的時候確實看到這麼一個人,當時自己多看了兩眼,結果他跟自己吹鬍子瞪眼睛說你看個大頭鬼,易軒當時回了句是啊,轉身就走了,事情過去這麼長時間他都已經將這件事給忘記了,卻沒想到原來這黑衣人居然是個前輩。
易軒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那個,不好意思哈,我那時候……。”
黑衣人笑着揮了揮手,那意思別解釋無所謂的事情了,轉身作勢欲走。
“等一下,如果你真的是二樓的人,那麼可不可以問一下,遊戲廳的二樓到底有什麼?”易軒心中抱着百分之一的希望,畢竟和這黑衣人第一次減免不那麼愉快,第二次也僅僅是幾個鏡頭,而第三次還要靠着人家自己才能全身而退。
卻不想那黑衣人竟然真的回過頭來,“二樓?”黑衣人笑了笑,一種玩味的笑意,好像這個二樓在他眼裡不值一提一般,不過口中卻答道“沒錯就是二樓,,至於你想知道的那個問題嘛,恐怕我不能告訴你,因爲我們有規定,不能像低層次的人玩家主動透露高層次的秘密。”
“主動透露?也就是說被動透露是允許的嘍?”易軒立刻抓住了對方口中的這個關鍵詞彙。
黑衣人挑了挑眉毛,似乎對易軒的追問沒什麼不高興,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看他的態度,易軒明白,從這個黑衣人的口裡絕對可以知道一些什麼。
“那麼我可以問一些問題麼?“易軒急忙追問道。
黑衣人想了想道:“行,沒問題看在你幫我完成了一個任務的份上,我可以回答你幾個問題。”
易軒心中暗喜,急忙將剛纔形成的問題問了出來:“你的手腕上怎麼沒有腕錶?”剛纔易軒就是從這一點不敢肯定他是遊戲廳的人的。
“哦,你說這個?”黑衣人說着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個黑色的腕錶,衝着易軒展示了一下,果然和易軒的腕錶一模一樣。
“你竟然可以把腕錶摘下來。”易軒驚喜的說道。
“當然可以,這是我們高層玩家的特權。”黑衣人看起來似乎對這一點不是很在乎,一轉手將腕錶又放了回去。
“爲什麼我再遊戲廳裡面從來沒見過你。”這個纔是易軒問題的核心,他很想知道二樓到底有什麼,玩家去到二樓以後會發生什麼,那麼這個看似無所謂的問題,其實能延伸出很多的意思來。
“高層玩家不能去一樓玩遊戲。”
“那你怎麼賺遊戲幣?”等到黑衣人一作答,易軒立刻追問,因爲這些問題是他早就在心中想好的。
那人看到易軒急切的提問,笑了笑,點點頭說道:“遊戲幣?我要那玩意幹嘛。”
“可是那是……”
“壽命?”那人打斷易軒的話問道,易軒連忙點了點頭,要知道他現在就在爲了這個東西奔走。
“呵呵,對我們來說不是,我們高層玩家理論上是沒有壽命限制的,也就是無限壽命,所以遊戲幣對我們沒什麼用。”似乎已經知道易軒心中的萬千迷惑,但是這黑衣人偏偏不願意乖乖的和盤托出,只等着易軒問道哪裡就答道哪裡,說完這兩句話便停住,笑吟吟的看着易軒。
“無限壽命!?酷!”易軒興奮的喊了一聲,心中忽然感覺無線輕鬆,如果上二樓就意味着無限壽命,那自己現在完全沒有必要繼續辛苦的賺遊戲幣了,只要想辦法上到二樓就可以了。而且長生不死,沒想到居然又這樣的好事。急忙繼續追問道:“那要怎麼樣才能上二樓?”
黑衣人聽到這裡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抱歉,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提示,你是怎麼進的遊戲廳?”
“自然是用邀請卡啊——你是說,二樓也是用邀請卡?”易軒瞬間明白了黑衣人的意思,自己之前根本沒想到居然答案這麼明顯。
那黑衣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易軒卻只當他承認了:“那麼二樓的邀請卡要從哪裡能打到呢?”
黑衣人聳了聳肩,嘆了口氣說道:“年輕人,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剩下的問題就要靠你自己想了,好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要走了。”這回黑衣人和之前欲走還留的架勢完全不同,說完話,還不等易軒回答直接消失不見了。
易軒嚇了一跳,心說走的也太快了吧,他可是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問呢,二樓的邀請卡是不是要從三星遊戲裡才能掉落呢?還有尼奧那小子會不會醒過來?醒來之後還會不會再次暴走?不過他也知道人家沒有義務回答自己這麼多問題,能告訴自己這幾句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既然黑衣人已經走了,易軒看了看一地狼藉的屍體,覺得還是趕緊走人比較好。
擡腿正想開溜,身後忽然響起了推門聲,易軒心中一緊,渾身的汗毛瞬間立了起來,心說難道還有敵人,一轉身,卻發現尼奧穿着一身病號服,揉着惺忪的睡眼,低聲對着昏暗的走廊問道:“誰在外面啊?吵死了!”
聽到尼奧那略顯不滿的口氣,易軒頓時氣的七竅生煙,心說老子在外面因爲你經歷着生死危機,你可倒好,在裡面睡的倒是很悠哉啊。
因此易軒有些沒好氣的說道:“是我,你大少爺終於睡夠了?”
尼奧這時候已經聞到了一股讓人不安的血腥味道,身體不由得處於一種戒備狀態,聽到聲音聽出是易軒,有些奇怪的眯了眯眼睛試圖看清楚眼前的情況,可能是因爲昏迷時間太久,眼前的景象一時間還有點模糊。
易軒乾脆幾步走了過來,衝他招了招手,尼奧終於看清了他的樣貌,臉上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咦,tony,怎麼是你?這是醫院吧?你怎麼在這裡,還有我怎麼也在這?”看來尼奧對於自己暈倒後的事情是一點概念也沒有。
易軒正要跟他解釋兩句,卻不想尼奧的眼睛終於適應了廣信,他的目光卻一下子落到了走廊的那幾具屍體身上,頓時呆立當場:“我靠,這什麼情況?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易軒一聽這問題少年還沒完了,看看他那副迷茫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心說什麼情況,這一切還不是因你而起,尼奧爲了出風頭簡直是不計後果,今天如果不是自己還有那個黑衣人,這貨估計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有心不理他,可是卻明白這貨以後自己留着有用,想想這件事情一兩句話是說不清楚的,而且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分分鐘都有被發現的可能,所以還是早點離開爲妙,想到這裡,跟尼奧說道:“你現在在這危險的很,還能走吧?既然已經醒了就趕緊跟我離開這裡吧,否則一會就來不及了。
說完也不管尼奧怎麼反應,將手裡的步兵長劍回收進腕錶裡,轉身就向電梯走去,那尼奧還呆在原地看着地上的屍體發愣,他已經發現了這幾句屍體裡面有一個全身帶毛的怪物,而且那怪物的頭被整齊的切掉,一看就是利器。
直到電梯傳來叮的一聲,他才猛然反應了過來,對着已經進電梯的易軒喊道:“喂,等等我啊。”趕忙幾步跑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些死人是哪來的啊,該不會是你乾的吧。”一進電梯尼奧的問題就連珠炮的問起來。
“等會我會跟你詳細說明的,現在當務之急是給我倆弄兩身衣服。”易軒冷靜的盯着樓層數的變化,對尼奧說道。
尼奧看看身上的病號服,又看了看易軒身上染血的帽衫,知道易軒說的有道理。因爲回賓館有閉路電視,所以太過危險,所以尼奧覺得還是回自己的住處比較保險。
帶着易軒兩人在紐約半夜的接頭小跑着回了尼奧的家。閱讀,給作品投推薦票月票。您給予的支持,是我繼續創作的最大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