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無辜的被帶上了警車,我和南新出門的時候都有些不能接受,這前前後後居然圍了5,6部警車,大約有11個警察。
睍蓴璩我心裡微微苦笑,我這調查兇手的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兇手,而且還是一個死了4年的死人。
我和南新手上靠着手銬,很直接的被帶走了。一路上這些警察除了向屋子喊了兩句話,其他的話一句也沒說,連問都沒問我叫什麼名字,也沒告訴我們要去哪裡。
南新一路上喊冤說屈的不下20分鐘,竟然沒有一個警察正眼看他一眼。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些警察肯定有問題。
車子在環山公路上行駛了一段時間,接着便下了隧道,出來的時候我透過警車裡面的細微的孔縫,隱約覺得這路並不是通向市區公安局的。
正當我和南新發愁的時候,我們聽到一聲巨響,接着一連串的槍械交火的爆炸聲,彷彿都能聽見彈頭掉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然而這時,我只感覺一股香氣入腦,接着便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和南新居然躺在了地上,
邊竟然橫七豎八的躺着11個警察的屍首,我心中一凜,只感覺吃了秤砣一樣,這下可好,我們不僅是殺人兇手,更成了殺害11個警察的嫌犯,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南新軟坐在地上,看着周遭一切,突然臉上一狠,咬牙道:“他
的,要是給我找到這背後搞我們的人,我死也要扒了他的皮”。
我心中一嘆,回過神來,對着南新道:“鳥人,對不起。我求你不要再往下面調查了,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我不想連累我的朋友。現在這些人連警察都敢殺,跟着我肯定會有危險,指不定哪天我們都要掛。”
南新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對着我擠眉怒目,大叫道:“鳥人,你說的什麼話。我查這案子可不是爲了你,你可別忘了,我都是收了錢的。”
我見他這麼固執,怒瞪道:“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我到現在連自己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連背後搞我的人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更別說他們有什麼
謀。你要是還要繼續跟着我,你有九條命也不夠死的”。
南新若有所思,我以爲他會放棄,心中一喜,然而他卻說道:“你知道嗎,這4年來我雖然名義上是個私家偵探,無非是幫人查查
fù,找找jiān夫。搞得跟一八卦記者一樣,每天都拿着一個破相機,在街上跟個遊魂一樣到處亂竄。這麼多年來,我一件像樣的案子都沒辦過,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我說什麼也不會放棄”。
我見他心意已決,長嘆一聲,笑道:“就當你上輩子欠我一條命,這輩子必須得還我”.。說完,我們兩人對着曠野哈哈大笑。
我和南新商量,我們還是先去鄉下避避風頭,看看這事媒體和警方怎麼說。南新覺得有理,臨走的時候,南新從其中2個警察
上拿走了2張警官證,並把上面的照片換成我們的。
我心想,這孫子,鬼滑頭倒是蠻多的。
我們看到警車後面便是我們自己的車子,我和南新跑了過去,前面的擋風玻璃上明顯有好幾個被子彈打穿的彈孔,駕駛座上還留有一個警察的血跡。我想肯定是有個警察開着我們的車跟在警車後面,猝不及防被直接爆了頭。
南新在車後面找了一塊抹布,沾了一點礦泉水,將座椅上的血跡給擦乾淨了。我們兩開着車迅速逃離了現場。
我們決定去南京旁邊的一個小縣城,名叫高淳的地方,先躲一躲。我們兩已經累了一天了,早已
心疲憊,眼看已經1點50左右了,我和南新商量着如果直接開到高淳去,估計天也亮了。這時候我突然看見不遠處的路邊有一家汽車旅店,我想,今天我們就在這先過一夜。
我和南新下了車,來到這旅店門口,上面寫着好友飯店。我環目四周,也沒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但總感覺心裡沉沉的,彷彿自己的背後一把獵槍在不遠處偷偷的瞄準了我,正等待時機,一槍爆頭。
南新看了看這旅店,碎了一口,罵道:“這瞎燈黑火的,這老闆連個路燈也不裝,真他媽的摳門”。
我笑了笑,和南新並排進去,我見裡面的陳設簡單,也算乾淨,不遠處,便是酒店的櫃檯了。我看見一個男人正趴在櫃檯上呼呼大睡,呼聲震天,幸好這大廳裡沒人,不然誰能睡得着。南新敲了敲桌子,以爲這老闆會被吵醒,結果這人壓根沒聽見一樣,照樣呼呼大睡。
南新一氣,索
拿
起一本書便向那老闆頭上打去,那老闆吃痛,頓時驚起,驚訝的看着我們。我們這纔看清,這老闆大約50左右,頭髮凌亂,像是一禮拜沒洗了一樣,臉上還有修車時留下的油漆,五官彷彿擠在一起一般,看起來就想揍他的樣子。
我隨意看了看四周,這牆上掛了許多動物的標本,或者皮毛。種類之多,讓我愕然,這裡面不僅有大耳蝟的標本,居然還有**海蛇這樣難得一見的蛇皮標本。我笑道:“老闆,怎麼你也喜歡打獵啊”。
那老闆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慢道:“怎麼,這些畜生又不是大熊貓,不能打嗎?”
我搖了搖頭笑道:“那倒不是,只不過我覺得
稀奇的,這年頭還有人有這
好”。
那老闆瞥了我們一眼,說道:“這都快天亮了,你們來幹嘛?”
南新見這老闆一臉的死樣,沒好氣道:“住店不行嗎?”
那老闆也沒說什麼,突然朝着樓道里叫了一聲,:“於嬸,有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