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南新不明就裡,也覺得奇怪,按理說這裡面最多一隻血屍,那這隻血屍又從哪裡冒出來的。愛睍蓴璩不禁問道:“二叔,你知道這怎麼回事嘛?”
二叔搖搖頭,說道:“你們看這隻血屍和那隻血屍有什麼不同嗎?”
南新立馬插嘴道:“那隻血屍就跟鬼一樣,這隻乾乾淨淨,色澤純亮,皮膚也是完整的,就差沒有人形了”。
二叔點點頭,說道:“要是一隻血屍能長成這個樣子,也就說明它離重新變成人的日子不遠了。地上的這隻少說也有500年的時間了,否則也長不成這樣。而我們之前那隻,最多最多也就幾十年而已。”
轉而又說道:“但讓我奇怪的是,這血屍怎麼會在這蛇肚子裡面呢?還有這墓穴怎麼會有2只,難道說以前有人在幾十年前將李煜從玉衣裡面抽了出來,然後又給另外一個人穿上了這玉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有別人將他又給抽了出來,所以這墓穴裡纔會有2只”。
我一聽這樣也算解釋的通,可到底是誰幹的呢?難道是我背後的神秘人?
我想到這裡不禁後怕,要是這樣的話這也未免太過荒唐了把,太不可思議了。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二叔望着那血屍,叫道:“如果按照我剛纔說的,推算時間下來,這隻才應該是真正的李煜啊,但爲什麼他會跑到這蛇肚子裡面去呢”。
我們三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爲什麼,突然這時那血屍身上的寒冰已經化了,整個人跟發狂一樣,對着我們死命的怒吼,奈何手腳都被綁着,它也動不了。
二叔跑到棺材那裡,看了看萱萱,急道:“先把這丫頭給救出來”。
我們一想,對啊,這裡就有一個現成的血屍,而且還給我們制服了。
我們三人廢了好大力氣才把那玉衣整個套在了那血屍身上,不過奇怪的是這血屍穿上這玉衣頓時就跟死了一樣,動也不動,似乎很享受的樣子。而我將那摺疊鏟整個伸開來,做成一個扁擔,我和南新一人一頭,將那血屍給挑了起來。
而二叔已經將那萱萱從玉棺裡面抱了出來,我隨即將這血屍放了進去。
我們三人小心翼翼的將那玉棺重新封上,心裡這才整個定下來。望着身邊這兩個昏迷不醒的女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與欣慰。
二叔招呼我們坐下,我整個人都快散了架,身上早已是傷痕累累,坐在地上沒過一會便睡了過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來的時候,李淑情和萱萱已經醒了,而李淑情就蹲在我的身邊,一雙大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我頓覺不妙,也不知道說什麼,笑道:“你。。。。幹嘛”。
李淑情突然用了一種很奇怪的語氣問道:“我身上的衣服是你的?”
我一聽大感不妙,這死警察不會以爲是我強jiān的她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道:“是。。。。是的”。
李淑情居然沒說話,便坐到了萱萱旁邊,便再也不理我。
我見她沒有發飆,心裡這才舒了一口氣,暗道:“他孃的,怎麼老子總幹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二叔已經在這墓穴裡敲敲打打,似乎在找出口一般。但找了許久都似乎沒什麼進展。萱萱望着那面巨大的銅鏡,說道:“我總覺得這面鏡子有古怪”。
我也覺得是,可到底這面鏡子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呢。
而這時,萱萱已經整個人跑了過去,對着那面鏡子摸了又摸,看了又看,似乎極爲喜愛。
我望着這丫頭的背影,不禁嘆了一口氣,好在她剛纔一直睡着了,要是她看見我們那一幕幕生死搏鬥,我想她哪還有興致關心鏡子。
正當我們感嘆時,這丫頭已經整個人在鏡子面前照個不停,不停的扭動着身子,擺出好多poss,。我心裡好氣,我靠,這小丫頭居然還有心情照鏡子,愛美也不至於拿死人照的的鏡子吧。
正當我覺得哭笑不得的時候,這鏡子突然閃過一道奇異的白光,整個鏡子上頓時呈現出一幅奇怪的圖案,好像畫着一個巨型的宮殿一般。但那光景一閃而過,頓時鏡子上又顯現出了萱萱的模樣。
我心頭大驚,立馬站了起來,望着二叔,只見二叔眉頭緊皺,看來剛纔他也
看到了,但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面鏡子怎麼會跟個放映機一樣,顯現出一副圖畫來。
萱萱見我們神色古怪的看着她,心裡有點怕,說道:“你們幹什麼”。
二叔一把把她拽住,叫道:“你剛纔是站的這裡?”萱萱也不知道他想幹嘛,見他兇狠狠的樣子,心裡極爲害怕,說道:“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