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4人驚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覺得難以相信。
睍蓴璩二叔立馬,橫過臉來,盯着南新罵道:“你當時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這丫頭怎麼會躺在這棺材裡?”
南新被這二叔瞪得一陣後怕,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吞吐了半天,說道:“當時我和萱萱來到這個墓室,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血屍,我拉着萱萱便往右邊牆壁中間的那扇石門跑去,可我拉着她跑了一會,我覺得不對,回頭一看,她居然眼睛一下子便成了猩紅色,全
皮膚也隱隱約約泛着紅光,整個人跟着了魔一樣,居然掐着我的脖子,還想咬我。我本能的掙脫開來,便什麼都沒想,頭也不回的往遠處跑去,結果那個血屍居然追了上來,之後我便遇到了你們”。
二叔聽完他的話,大概也知道這傢伙應該沒有說謊,但還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道:“活人進棺,乃是大忌,非屍即鬼”。
我大約能夠明白字面上的意思,但也不敢妄加定斷,不
問道:“二叔,這什麼意思”。
二叔冷冷道:“這死人進了棺材乃是天理之事,可是一個大活人躺在這棺材裡,乃是風水上的死命之理。首先,這萱萱不會無緣無故自己跑到這棺材裡躺着吧,那麼是誰把她放在這棺材裡的呢?第二,她躺在這棺材裡的原因是什麼,難不成就想嚇嚇我們?這顯然不對,必定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可這原因是什麼呢?第三,你們沒覺得這個墓室的格局很古怪嗎?先不說這個房間可以升降的問題,但看這棺槨後面的這一整面牆壁的銅鏡,不覺得奇怪嗎?這面巨大的銅鏡放在這,絕對不是簡單的擺設,肯定有什麼特殊的作用”。
我們三人本來只是擔心萱萱的安危,但被這二叔這麼一說,心裡頓時滿是疑問,這樣看來,這裡的一切似乎都很奇怪。
二叔坐在一件青銅鼎上,低頭沉思。我們不敢打擾他,離了他2米坐了下來,一時都不敢說話。雖然我們心裡很想立刻把萱萱從棺材裡救出來,但二叔沒有發話,我們也不敢貿然行動,我看得出,二叔似乎很忌諱這口玉棺。
不知過了多久,二叔已經在這個墓室裡來回走動了,一會高興,一會沮喪,我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我們三人靜悄悄的呆在一旁,也不說話。李淑
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而且還靠着我的手臂睡着了,我不
有些駭然,要是她突然醒來,看這樣子,不會又說我佔她便宜吧。
我雖然很想走開,但我更怕我一走開把她弄醒,我死的更難看。這死警察心思機敏,方纔好幾次我都吃了她的虧,實在不敢惹她。
南新閒來無事,跑到旁邊的楠木架子邊上仔細的端詳了半天,這鳥人對古董什麼的倒是頗爲喜
,趴在一堆一堆的瓷器陶俑面前看了又看,一會驚歎,一會唏噓,搞得自己跟個考古學家一樣。
我聞着李淑
淡淡的體香,心裡居然生出一絲莫名的
緒,低頭看了看她,感覺與平
裡冷靜機警的警察形象判若兩人,現在的她反而就想一隻小貓一樣,溫軟乖巧,極爲敏感。我不覺又盯着她看了一眼,只覺一股yù?huō燒來,口乾舌燥,臉色酡紅,小腹處一股力道蠢蠢
動。望着她衣口隱約透出來的渾圓雙rǔ,還有一抹黑色蕾絲的花邊,兩眼頓時充血,
子居然輕輕往下彎了一下,很想親她一口。
那李淑
明顯感覺有什麼東西頂了她一下,喃喃一聲,便又睡去。我見她沒有發覺,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
我立馬將自己的心思收回,心說我腦子有坑啊,居然對這死警察動了歪腦筋,簡直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定了定神,望向四周,看着那兩人完全沒有注意我,居然有一種莫名的刺激感,尼瑪,我簡直不敢相信原來自己也是這麼的猥瑣。
我便這樣子又坐了一會,總覺得四周的空氣變得冰涼涼的,而且這裡的氣氛也有點詭異起來,我到處看了看,除了二叔在發呆,南新那鳥人跟個招財貓一樣趴在那一動不動,就沒有其他什麼不對的地方。但我心裡總覺得慎得慌,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背後,而且躲在黑暗裡,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們。
突然,二叔啊的一聲大叫,我們三人頓時驚得坐了起來,李淑
一看自己居然靠着我睡着了,臉色立馬黑掉了,我心裡登時一凜,心說不好,你自己要靠着我睡的,這可不能怪我啊。
李淑
臉上的憤怒也是一閃而過,隨即望着二叔問道:“二叔,你有什麼發現?”
我見這死警察不追求,心下大寬。而這時二叔突然笑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便是所謂的攝生變法。”
我們三人一驚,
同時說道:“攝生變法?這是什麼東西”。
二叔笑道:“你們看這裡的格局,四面爲白色,玉石爲基,青磚爲股,風水上乃是地命之相,左爲龍翔,右爲鳳舞,則是天保之兆。而人爲中立,互爲左右,乃是人和之理。明顯這應該是是個古傳的陣法擺位。萱萱爲是女子,乃是極
之體,可爲屍魅,作爲祭品,啓動這個陣法”。
我們聽得暈頭轉向的,倒是南新聽得頗爲驚奇,見我們一臉茫然,忙解釋道:“簡單來說,這是個可以借屍還魂的陣法”。
我一聽,頓時大驚,急道:“這怎麼說?借誰的屍體,還誰的魂?”
南新接着說道:“所謂屍魅則是死人想要還陽,所借用的活人的
體,我們稱爲屍魅。通俗的說,這個陣法便是把死人的靈魂和意識轉移到活人
上,佔用活人的
體,並且控制這個活人的思想,這樣這個死人便能還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