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我們頭頂上密密麻麻的排列着更多的玉樹,這些玉樹彷彿倒垂這生在山洞的頂部,而頂部的這些玉樹中所藏的人不是什麼乾屍,而是有許多的正常人,這些人像是睡着了一般。ai愨鵡琻。。。。之外還有一些我們之前見過的東西。。。海鬼夜叉!!
衆人完全驚呆了不知道該怎麼說這是怎麼回事!倒是二叔最先發覺不對,停了一會,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衆人一頭霧水,問道:“怎麼回事”。
還未等二叔回答問題,姚歆突然另一邊說道:“你們看。。。。那。。個。。。是不是萍姐”。
我瞬間彷彿被電擊了一般,往頭頂的那玉樹羣的一旁看去,只見萍姐整個人倒掛在洞頂的石壁上,還在不斷的往那玉樹羣移動,我他孃的。。。。這是什麼意思,女蜘蛛人??恁?
我止不住心中的恐懼,對着萍姐大吼了一聲,但是萍姐完全沒有理會我們的意思,一個人慢慢的倒垂着往那玉樹羣裡面靠過去。
我知道問題不對了,一把抓住二叔的衣服,叫道:“到底怎麼回事?”
二叔突然露出了一個神秘的笑容,笑道:“這是她唯一的出路,只有這樣,纔是最好的辦法。既然她選擇這樣,就讓她去吧。”帶。
我根本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罵道:“我他孃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叔笑了笑說道:“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我此刻恨不得一巴掌將二叔給拍死,心裡急急咒罵,這老不要臉的,每天都在和你兜圈子,所有的事情總是說一半藏一半,我奶奶的,這娘娘的鬼,越想越生氣,可是眼看着萍姐消失在頭頂的玉樹羣中,我的心也不由的一陣一陣的發慌,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看着萍姐消失不見,似乎一下子都忘了自己身處何處。倒是被姚歆提醒,我們才轉醒過來,姚歆指着被二叔切開的那棵玉樹,大叫道:“你們看,這。。這裡面的。。怪物不見了”。
我和二叔一聽這話,大覺不秒,我他孃的,紛紛扭頭看去,果不其然,這裡面那條幹屍身體,蟒蛇尾巴的怪物如同憑空消失一般,瞬間沒了蹤影。
二叔的眉頭一下子凝結在了一起,連忙用手電四處掃射,邊說道:“大夥四處看看,這鬼東西絕不是什麼善類,保護好自己”。
我此刻的心情簡直無法用言語去形容,從沒有想過這一切會是這樣的結局,我也從沒有猜到這一切的一切會是這麼的複雜。我腦子裡的思緒就如同被人生生灌了幾百斤白酒一樣,混沌,難受,暈厥,痛苦,甚至有想死的心情。
不過現實永遠是要面對的,即便我再怎麼痛恨這個現實,但現在我已經置身其中,便再也沒有任何抽離的可能性,面對現實是我唯一的選擇。我突然想起以前的一句話,曾經有一位哲人說過,當你拿着一手爛牌的時候,硬着頭皮打下去,是你唯一的選擇。
而現在,我除了繼續下去,便再無其他的出路。
就在這時,正當我們僅剩的四個人聚精會神的查看玉樹周圍情況的時候,突然,一股子寒冷的氣息從我們的背後冒了出來,那種吞吐的氣息似乎像是某種動物的呼吸聲,但又不像,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詭異。
大飛的反應最快,反手便把匕首到轉過來,一個轉身便插了出去,我們幾人跟着轉過身去,這不看還好,一看簡直嚇了一跳。只見那個乾屍身體,蟒蛇尾巴的怪物,正漠然的站立在我們的身後。更加讓人頭皮發麻的還不止如此,原本以爲剛纔那詭異的呼吸聲應該是從乾屍的鼻子裡出來,想不到卻是從蟒蛇的尾巴的毛孔裡吐出來。這尾巴已經被人活生生的剝下了皮,隨着每一次的吐納,我們都能清晰的看到,那尾巴的表面都會噴出黑紅色的液體,不知道是血,還是其他什麼可怕的東西。
此時大飛的匕首已經狠狠的插進了那怪物的身體中,但是那怪物似乎絲毫沒有反應一般。二叔見情形不妙,凌空一指,打在了那乾屍的胸口,發現也沒有什麼重用。
我仔細的看了看,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叫道:“不好,這乾屍早就死了,只是這蟒蛇的尾巴還活着。”
雖然我已經看出名堂,但是現下已經來不及了,那條碩大的蟒蛇尾巴似乎盯準了二叔一般,長尾一擺,便向二叔的身體捲來。由於二叔離得太近,根本難以逃脫,正當我覺得這些鐵定完蛋的時候,突然,大飛一個猛衝,硬生生的將二叔給撞飛出去,自己被那巨大的蛇尾給捲住了。
我登時明白過來,大飛原來是打算犧牲自己,來救二叔。
二叔一個機靈從地上p爬了起來,定眼一看,這大飛已經被那巨大的蛇尾給徹底捲住,身上已經繞了不止兩圈,而更加的恐怖的事情在發生,大飛身上的血液似乎正在不斷的流逝,不斷的被那碩大的蟒蛇尾巴吸入自己的體內,大飛此刻正在一點一滴的變成乾屍!!
大飛此刻的神識並沒有完全喪失,扭着已經乾癟了一半的頭顱,對着我們大叫道:“快跑,快跑”。
我聽着大飛用着最後的力氣說出來的話,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二叔此刻已經發狂,雙眼猩紅,頭上的青筋暴起,猛地一聲怒吼,大叫道:“我-操-你-媽,你個怪物,老子要一刀剁了你”。
我連忙將二叔給從後面拉住,大吼道:“二叔,來不及了,飛哥已經不行了,別衝動”。
二叔根本聽不進我的話,不管我的阻撓,硬是要衝過去把大飛給救下來,我眼看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不管他,很可能他也會和大飛一個下場。飛哥拼了性命救了二叔一命,如果白白又送了,我想大飛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姚歆這時大叫道:“你們看,這玉樹裡面似乎有一個洞”。
我此刻根本沒有機會去看那玉樹裡面是不是有一個洞,但是我也絕對清楚,我們要是再不走的話,等那怪物把大飛的血吸乾,那麼就會反過來找我們的麻煩了。我思量再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對準二叔的後腦勺便是狠狠的一拳,二叔登時昏了過去。
等二叔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們已經順着那棵玉樹的洞出來了,與其說是出來了,倒不如說我們再次陷入了絕境。我們從那個洞裡掉了下來,本以爲這樣就逃離了那怪物的追捕,但是殊不知我們又再次的陷入了另外一個可怕的噩夢當中。
我們進入了一個龐大的地下王宮,簡單的說,像是一個四通八達的地下迷宮,更加有點像是《指環王》裡矮人的地宮。眼前的這個地宮應該是有千年的歷史了,到處可以看到龐大的石柱和精美的雕像,雖然年代已遠,但是仍然能夠回憶出當年全勝之時的盛況。
二叔最開始的十幾分鍾完全沒有去看過這裡的狀況,只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裡,也不知道想寫什麼。但我知道,他和大飛是患難兄弟,這種打擊,擱誰那誰都受不了。
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二叔才慢慢的坐了起來,仔細的觀察四周的情況,以他的閱歷,看到如此龐大而且恢弘的地下王宮,不免也有些唏噓,想到這世間還有如此複雜的地下王宮。
我們先是和二叔試圖往王宮的深處走一次,但是很快,我們又回到了現在的這個起點。這樣的嘗試,我已經在二叔昏迷的時候,試了不下10次,可是讓我們很奇怪的是,無亂我是閉着眼睛走,還是睜着眼睛走,是亂走一通,還是很認真地走,結果都是一樣,都會回到我們現在的這個位置。
這樣的情況,讓我突然想起之前在撫仙湖底遇到那個古怪的懸魂梯,難不成這裡也是一樣???
當然,這也只是我個人的一個猜測,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二叔如此也走了好幾次,跟我的結果一樣,我們完全被困在了這裡。
現在就只剩下我們三個人了,可以說我們的情緒已經瀕臨崩潰,似乎只要再多來一點點刺激,我都覺得我會失控,甚至會發瘋。二叔此刻的心情也慢慢的恢復了過來了,二叔不是一個意氣用事的人,這其中的利弊他比誰都清楚,不要說他無情,其實他比誰都悲痛。既然大飛捨命救了我們,那麼二叔也一定不會辜負大飛的期盼,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帶我們出去。
不過時間是不等人的,我們就這樣,活生生的被困了一天,整整一天,二叔並沒有說太多的話,我和姚歆也太累了,沒過一會,我也沉沉的睡去。大約睡了有十幾個小時,我這才覺得精神稍微好了一點,只是肚子有點餓。於是便和二叔,還有姚歆,我們三人清點了一下我們的食物和水,發現最多還能夠維持5天的時間。
因爲我們的人數銳減,食物也變得比較充裕起來,只是一擡頭看到這個古怪而龐大的地宮,我一點也沒有覺得我們的食物很充裕,反而覺得別說5天了,50天我們也未必能夠從這古怪的地方出去。
二叔見我醒了,一下子坐到了我的身邊,說道:“反正現在我們也沒什麼好的辦法,倒不如我們把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在仔細的想一想,看一看所有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聯繫和出入的地方”。
我一想,覺得也行,便說道:“那我們從哪裡開始?”
二叔道:“就從這裡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