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測

於阱和祝休俯視着蛇羣,才發現,原來並不是一座大坑,而是一個天然的坡道,只是在剛剛二人所站立的地方有斷層而已。

二人繼續向深處飛行,可是任誰也想不到,地上的蛇羣緊跟在二人的下方。於阱叫住了祝休,“可以先停一下嗎?如果前面出現像是剛剛鼠蛛一樣的毒物,再加上這一羣蛇的話,會很麻煩。現在最好想想辦法將這羣蛇解決掉。”祝休聽到於阱喊停後便懸空在蛇羣之上,雙手緊緊抓住於阱,吊在身下,場面一度極其喜感。

祝休雙手緊緊抓着於阱,一滴滴汗水從臉頰滑過,顯然是沒有餘力再去處理蛇羣了。於阱看着底下的蛇羣,各種各樣的,密密麻麻的,自己的小蟲可根本就不是對手。但是現在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於阱將罈子打開,放出了裡面的小飛蟲,如今爬蟲可是放不出來,否則也不會是現在這麼頭疼的局面。

一時間,飛蟲們烏央烏央的向蛇羣飛去,但是無論是力量還是毒性,對於蛇羣而言,飛蟲們都太次了。

可是,在經過密林之中於阱給小蟲們食肉毛毛蟲毒液,再加上用小蟲對戰過數次毒物。這種以戰養戰的方式對於數量衆多的羣體可謂是發育的溫牀。如今小蟲的毒性早就今非昔比了。

於阱的小蟲們襲向蛇羣,原本於阱想象中的場面卻並沒有發生,蛇羣竟然一時間被小飛蟲們壓制住了。在一旁觀看的祝休也是一臉的疑惑,按照道理來說,飛蟲是不可能是蛇羣的對手的。原本只是打算用飛蟲來牽制住蛇羣的於阱,如今看到這個架勢,便直接使用匕首將自己的手指劃破,放出了一滴血,運氣內力將血彈向了蛇羣。在蛇羣的上空,鮮血炸開,散佈在了整片蛇羣的上頭。隨後浴血的飛蟲們殺性陡增,蛇羣頓時間退散了開來。

見到蛇羣退散,祝休滿頭大汗的回到了地面。正當祝休將於阱放下之後,兩個人便看到了孟烙。孟烙站在剛剛二人站立的地方,但是斷層之下已經沒有了蛇羣,隨後便飛了過來與二人會合。“你們倆怎麼才走到這?”孟烙不是很能理解,憑着二人的能力來說,就算是隨便一個人都不會只前進這麼一點距離。在祝休告訴孟烙二人的經歷之後,三個人便意識到了現在三人的問題,那就是沒有配合。默契度太低導致三人都不會發揮出自己最強的實力。這在困難重重的地窖之中是致命的。

“之後所有的困境,只留下一個人解決。我們的默契太差了,一直一起行動只會限制我們各自的實力,獨自面對能夠使我們的個人戰力發揮到最大。”於阱在於家的教導之下自然擁有着一定的領導決策能力,可是在這地窖之中,到處都是危險,三人獨自行動的話,危險係數肯定會上升。

但是,剛纔自己飛蟲的表現讓自己真的吃了一驚,直到剛纔,於阱才明白,在前兩天的旅程之中,每個人都有了或多或少的收穫。只是面前的孟烙和祝休,本就是天賦極佳之輩,其進步的程度想來也是極大的。目前來說,自己究竟已經強到了什麼地步,着實是不好說。

“行啊,正好我想看看金蠶的真實實力究竟是什麼程度。”孟烙在剛剛與鼠蛛的戰鬥之中還是被金蠶給驚到了。

而祝休也是亦然,對於自己的極限也不得而知,畢竟自己的蠱蟲不少,自己到底可以將自己強化到什麼地步,還從來沒有試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