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不叫橡皮男,我叫奧德·裡奇,但這個名字已經被我拋棄。我希望你叫我另一個我還未尋回的名字——”
“薛立——香草薛立!”
薛立溫柔的聲音傳出,雖說王印那個混蛋很少在他面前露面,但是16年的時間還是見過幾次的,所以他也從王印口中大概的瞭解了一下曾經的自己。所以他也就坦然的接受了薛立這個名字。
“香草薛立?尚未尋回的名字?”
路菲低聲呢喃了一句,隨即突然一把摟住薛立的脖子:“哈哈,薛立,你可是真能睡啊,竟然一覺睡了6年哎!
“……混蛋,不是睡覺,而且也不是6年,而是16年!”
薛立眼角抽搐了一下。
“16年?你個死人到底多大啊?”
一旁剛剛走來的山治和索隆聽到奧德的話後皆是一怔,山治看着薛立那看似16、7的樣貌,不禁開口問道。
薛立聞言轉過頭仔細觀察着走來的兩人。
卷眉毛的是山治吧,拿着三把刀的綠髮青年應該就是索隆吧!
“你是山治?”
“嗯?你知道我?”
山治聞言一怔,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脫口問道:“你難道一直在裝睡嗎?”說這話的時候,山治的臉上帶着一絲怒意,一旁的索隆眉頭亦是一皺。
薛立見狀皺了皺眉頭,卻是不知如何解釋,最後搖了搖頭:“我一直處於一種生與死之間的狀態,只有這樣的狀態才能吊住我的性命,在那種狀態下我不能言語,也沒有其他任何感覺。只能聽到聲音。”
“生與死的狀態?”
山治聞言與索隆對視了一眼,心中想起當初薛立的狀態,暗自點了點頭。臉色緩和了下來。並不是兩人容易相信別人,只是薛立曾經的狀態是無法作假的。那種無絲毫呼吸,只有微弱心跳的狀態並不是能夠裝出來。
“先不要說了,先離開這裡吧……嗯?”
薛立看到兩人的神色後點了點頭道,可是隨即便驚疑了一聲,突然擡頭看向死刑臺後的建築上。
“怎麼了?”
薛立懷中的路菲和一旁的山治索隆見狀有些疑惑,順着薛立的目光看去,但並沒有絲毫的發現。
薛立未語,只是靜靜的看着建築物後方。眼中帶着凝重之意。先前因爲剛剛醒來,身體還未適應的關係,他的見聞色霸氣並沒有散發出,直到剛剛漸漸熟悉了離開十六年的身體纔再次將見聞色霸氣散發出去。
正因爲如此他才能發現隱藏在死刑臺後的某個人。
薛立對於自己的見聞色還是很有信心的,在他的感應中剛剛那裡的確站着一個人,可是在他見聞色霸氣散發後那個人便消失的無影無蹤。這不禁讓薛立有些凝重。
“薛立、薛立……”
能夠無聲無息的脫離我見聞色霸氣的鎖定,就算是16年前的三大將也做不到。
他究竟是誰?
“薛立……”
這詭異得到天象也是他搞出來的?他又爲什麼要救路菲。
一個又一個疑問在薛立腦海中閃過,讓他一時之間便陷於沉思當中。這也由不得他不警惕,畢竟薛立也知道曾經自己所行之事對世界政府造成了多麼巨大的損失,如果他的迴歸被世界政府所察覺。反而會害了路菲!
所以這個不明的強者出現讓薛立頓時神經繃緊。
‘啪——’
而就在這時,一個巴掌直接扇在了沉思中的薛立臉頰上,讓薛立回過神來。隨即便是一陣憤怒。
可是當他看清扇自己的人後,憤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只是臉帶不愉的問道:“路菲,你扇我做什麼啊?”沒錯,給了薛立一個巴掌的正是他懷中的路菲。
“我還以爲你又要睡覺呢!”
看到薛立回神,路菲眼中的焦急之色盡去,極爲高興的叫道。
薛立聞言一怔,隨即他便看到路菲眼神中還殘餘着的擔憂與焦急,心中不禁一暖。溫聲道:“放心吧,以後我都不會在睡過去了……嗯。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多海軍?”前半句話是對路菲說的,後半句則是發現周圍的場面後疑惑問的。
山治聽到薛立的話後,一腳踢飛一名襲來的海軍,沒好氣的道:“你個混蛋,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們早就跑出海軍的包圍圈了!”
原來在薛立陷入沉思的幾分鐘,廣場周圍便衝出了無數海軍,將整個廣場都包圍了起來。
當時,索隆便建議趁着包圍圈還未構成直接衝出去,可是卻因爲薛立呆立在原地的關係而無法離開,最後只好守護在薛立身周,眼睜睜的看着海軍包圍圈構成。
“呃,抱歉,剛剛想事情想的出神了!”
薛立聞言頓時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隨即看了看四周亂作一團的場面皺了皺眉頭:“山治,你知道碼頭的方向嗎?路菲和索隆是不用指望了,我們要回去梅麗號。”就算是在沉眠當中,薛立對於路菲的單細胞和索隆的極品路癡也感到極爲的無奈。
聽到薛立的話後,索隆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不過他也沒有反駁。而山治則是不禁翻了一個白眼,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你們跟在我身後突圍就好!”
“不用那麼麻煩!”薛立卻搖了搖頭,低聲道:“你直接指一個方向就好!”
山治聞言有些疑惑,不管還是向着碼頭的方向指了指道:“從這條路一直走到頭就到碼頭了,梅麗號就停在那裡!”
“嗯,那就走吧!”
薛立點了點頭,隨即便抱着路菲徑直的向着山治所指方向跑去。
“那個混蛋又要幹什麼?”
山治見狀不禁暗罵了一聲,看着薛立前進方向那迅速聚集的海軍,語氣鄙夷的道:“這跟我剛剛說的有什麼區別,不還是要突圍出去。”
“無所謂,殺出去就可以了!”
一邊的索隆說了一句話後,徑直的跟了上去。
見狀山治不禁罵了句:“幾個混蛋!”但也跟隨在其後,徑直的追了上去,看着依然以公主抱姿勢抱着路菲的薛立道:“你先把路菲放下吧,不然會影響戰鬥的。”
“沒事,一羣雜兵而已!”
薛立卻不屑的打了個響鼻,話語中的含義讓一邊的山治和索隆眉頭皆是一挑,心中都不禁感覺薛立的極爲的狂妄,就算是一羣雜兵也是很耗費體力的,如果抱着路菲的話只會成爲累贅而已。
而且雖說薛立是名義上的副船長,但是他究竟能不能戰鬥在山治兩人眼中都是一個未知數。
跑在前面的薛立不用看也能想到兩人的想法,不過他也沒有在意,畢竟一直以來自己都是以屍體的形式存在,如果上來兩人就對他信心十足他纔會感到奇怪。
“草帽路菲一夥向這裡來了!”
“快攔住他們!”
“絕對不能放跑了他們!”
“殺”
“……”
見到薛立幾人向着自己這面衝來後,衆多海軍士兵先是一驚,隨即便反應過來,個小隊爲首的士官級海軍開始下達命令。隨着海軍士官的命令,無盡的海軍如同潮水一般向着幾人涌來。
“一羣雜兵還是趕快退場吧!”
薛立見狀冷笑一聲,有質而無形的霸王色霸氣席捲而起,徑直的撲向來臨的衆多海軍。
‘嗡———’
一種令人心中沉重的氣氛宣泄而出。路菲三人只感覺一陣清風至奧德身上捲起,向着前方迎來的海軍吹去。
‘嗡————’
‘砰——’
下一瞬間,一個個來襲的海軍身影如同割麥子一般統統倒在了地上。整個區域陷入了一片寂靜,落針可聞。
“這怎麼可能,他到底做了什麼?”
山治和索隆見此一幕腳步不禁一頓,皆是滿臉驚駭的看着領頭的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