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爲我們看不見,那纔可怕。於是,手中劍就這麼砍了下去。
……
空座町,凌晨二時二十三分,星期五。
“是這一帶吧……”露琪亞喃喃道,“——嗯…的確是感到一股相當強的靈壓……”
……
空座町,下午七時三十分,星期五。
“什麼?突然冒出來把阿山踹倒在地,竟然還要我們滾開?你腦袋在想什麼啊?活逆啦?是嗎?”阿年大叫着揮舞着拳頭衝向一護,“你倒是說話啊…”
黑崎一護皺着眉頭,一腳踹在了阿年的臉上。
“啊啊!阿年也被他打敗了!我不知道他的來歷,不過不太妙……”
“我從沒見過如此蠻橫的暴力……”
“這傢伙一定是瘋了……”
“要是跟他打,鐵定必死無疑…!”
混混們**起來。
“你們這幾個吵死了!”黑崎一護一腳踩住躺倒在地的阿年的頭,手指指着路燈下摔倒的花瓶,頭上“井”字型青筋出現,“你們全部給我看好!問題1!那個到底是什麼?就是你!那個身體最臭的傢伙!”
“咦…我嗎?”阿三尷尬的指着自己,“啊…呃…那是給之前死在這裡的小鬼的供品…”
“答對了!”一護飛起一腳將阿三踹倒,“問題2,那個花瓶…會被弄倒了呢?”
“那…那是…我們玩滑板的時候弄倒的…所以?”
“是嗎?”一護青筋。
特技——能看見幽靈。
一護(指着突然出現右半邊臉全是血的女孩):“那就快點跟她道歉啊!”
混混們看見幽靈,被嚇得驚恐莫名。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是我們不好,是我們不好!實在很抱歉!下次不敢了!請你原諒我們!”然後以訊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逃走之。
“哼——”黑崎一護不屑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說,“我想經過這麼威脅之後應該不敢再靠近這裡了吧?”
黑崎一護轉過頭,對飄在空中的小女孩幽靈說:“不好意思,想出這種方法來對付他們。”
小女孩:“沒關係,畢竟是我拜託你來替我趕走他們的啊。不這麼做的話是不行的。”
“那麼的話,過幾天我再帶新的花過來看你。”黑崎一護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嗯,謝謝你,大哥哥。這樣子,我就能夠清淨的過日子了。”
“不要客氣。你早點去投胎吧。”
沒錯,我是個能看見幽靈的男人。黑崎一護。家裡是開醫院的…看着有人被救活,有些人卻依然束手無策……我不知道是否是因爲這個原因…總之,自從我懂事以來,看見幽靈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
“我回來了。”黑崎一護打開家門。
“太慢啦——!!”一心飛腿橫掃,一護不幸中招……
“現在都幾點鐘啦,你這個不肖子!我們家不是規定每天晚餐時間是7點嗎?!”
“你着是在對在外拼老命驅靈,好不容易纔回家的兒子該有的對待嗎?!”
“你少羅嗦!不管有什麼理由,誰敢破壞我們家鐵的紀律,就只有遭受血的制裁!”
“難道你還自以爲只有你能夠接觸幽靈,跟他們說話而暗自竊喜嗎?!”
“你根本就是在嫉妒我!煩死啦!我根本不願意於生俱來就有這種體質啊!”
遊子(轉過頭擔心的):“你們兩個別吵啦,晚飯都要冷了。”
夏梨(伸出空碗):“遊子,別理他們了。再來一碗。”
“我看這個家的規矩根本就太嚴格了!”一護頂着青筋指着一心大聲說,“哪有個國家的家庭會規定一個身心健康的高中男生每天7點一定要回家……”
遊子突然看到了什麼,“啊”了一聲。
“大哥,又有一個新的人跟你回來了!”
“啊!這傢伙!什麼時候跟來的!”一護一臉無奈的看着背後衝他傻笑的上班族幽靈,“只要一趕走就有人立刻跟上來,氣死我了!”
“不但看得見、摸得着,還能交談,這真是a級靈媒體質的痛苦,一護大哥的高規格讓他受盡折磨……不過呢……”夏梨一臉冷靜的吐槽。
“我倒是挺羨慕你的呢,大哥。像我就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遊子說。
“是嗎?”夏梨不置可否,“我根本就不相信幽靈的存在。”
“咦——”遊子驚訝的問,“可是夏梨你不是看得見嗎?”
“笨蛋……”夏梨冷靜的說,“管他能不能看見,只要不相信就等於看不見。”
衆人突然感到寒風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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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魂界,朽木家。
“不錯,白哉。”北歸辰月滿意的點了點頭,笑眯眯的拍了拍已經是六番隊隊長的朽木白哉的肩膀,“不過啊,你要學天翔龍閃,還是不夠格。”
“爲什麼?”白哉倔強的問。
北歸辰月悠哉的看着天空,眯着眼睛,嘴角帶着微笑,“如果你有自信能夠破解我的九頭龍閃,那麼,你纔有資格接觸天翔龍閃——我這樣說,你明白了麼?”
白哉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他心裡清楚,即使是現在已經領悟卐解的他,也不見得能夠毫不傷的接下北歸辰月全力施展的九頭龍閃,更不要說破解了。
看着白哉不甘的表情,北歸辰月不由得笑了,“對了,聽說碎蜂說露琪進了十三番隊?真是不錯的選擇,如果是浮竹的話我還是放心的……那麼,她不在家裡嗎?”
“露琪亞去現世了。”朽木白哉說。
“哦,去現世啊。也沒什麼問題,反正現世也不會出現強得太離譜的虛吧……再說,大虛之森一役,大虛都死得差不多了吧……”北歸辰月又想起自己當年暴走幾乎將大虛之森全滅的事,不自覺又想起了那個單純倔強的女孩,心裡暗歎了一聲,表情也有些寂然。雖然那一役自己得到了“惡魔之主”的尊貴聲望,卻讓妮露差一點就死在那裡……如果妮路出了什麼事,自己也許就要抱憾終生了吧……
“老師……”白哉猶豫了一下,還是問,“看起來老師有心事?”
北歸辰月一愣,隨即苦笑。
碎蜂她分明已經察覺了什麼……自己偶爾會望着天空呆,嘴邊會掛着奇異的笑容,似乎是在緬懷什麼……碎蜂那敏銳的直覺告訴她北歸辰月有什麼事情瞞着她,並且已經旁敲側擊了很多次,都被北歸辰月搪塞過去了……
“有啊……”北歸辰月嘆了口氣。
可是……要我怎麼開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