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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盒子裡面的東西是不是很值錢?”呂妙莎緊張地問道,她懷疑王笑那個盒子裡的東西可能太貴重,摔碎之後把王笑給嚇傻了,纔會說出這麼莫名其妙的話,竟然還要謝謝她。
“確實很貴重,但是對於我來說,摔碎後更值錢,所以我要謝謝你。”王笑漸漸恢復了力氣,笑着調侃道。
呂妙莎可沒有覺得這事兒有多好笑,內疚地道:“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真的沒事兒。”王笑說着,爲了證明自己已經沒事兒了,晃晃悠悠地從呂妙莎懷裡站了起來。
“那個木盒子裡是什麼寶貝?看到我打碎了,你直接都嚇暈過去了,還騙我說不值錢,我能信嗎?”呂妙莎仍然心有疑慮地問道。
王笑見狀,只好撒謊道:“估計那個盒子在衣服裡晃了一路,產生了很多靜電,可能我是因爲受到靜電的突然刺激,才過度緊張暈了一下而已。”
呂妙莎一聽,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她自己也是被那個木盒給電得整條右臂都麻木了好一會兒,直到現在還有些不大舒服。
“盒子裡面的那個小玩意,是我在古玩市場跑業務的時候,花五十多塊錢買來的地攤貨,打碎了也沒啥可惜的,你也別在意。”王笑勸道,然後去撿拾地上的黃花梨木盒,把那些殘片放在盒子裡,重新蓋好,隨手放置在了牀頭的桌子上。
呂妙莎也沒再追問,默默地繼續幫王笑疊衣服。
她把王笑行李箱裡的衣服全部歸置整齊之後,尷尬地望着王笑,問:“今晚怎麼睡?”
“躺下睡。”王笑坐在牀沿,訕笑着調侃道。
呂妙莎被他逗得笑了一下,追問道:“我是認真的。我看,咱倆一人裹條毯子分兩邊睡吧?”
“也行。”王笑隨口說道,反正也不能多想,對呂妙莎這樣的姑娘,他也沒打算急於求成,太急切地提出想跟她睡一個被窩,只會把她給嚇跑。
“咳……那……你先去外間等一下吧,我換上睡衣睡褲。”呂妙莎有些害羞地道,俏臉微紅,不敢看王笑的眼睛。
“呵呵,好!”王笑說着,起身推開房門,去了堂屋。
呂妙莎立刻關上房門,閉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取來自己的睡衣睡褲,像做賊似的,一邊迅速脫衣換上睡衣,一邊不停地向門口張望。
等她換上全套睡衣,又仔細地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身上有什麼不妥的地方,才羞澀地走到門後,緩緩地推開房門,走到堂屋對王笑說:“我換好了,該你了。”
王笑打量着一身睡衣裝的呂妙莎,淺粉色hollekitty貓圖案的睡衣睡褲,真有種立刻把她抱在懷裡的衝動,不過他還是剋制住了,轉身回裡間房屋換自己的睡衣。
平時他都喜歡裸/睡,睡衣對他來說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擺設,但是今晚上卻用得着了,幸好他也帶來了,因爲他回來之前就考慮過會出現這種狀況。
“好了,進來睡覺吧!”王笑換上睡衣,打開房門,對呂妙莎輕聲喊道。
呂妙莎默默地走進來,開始動手重新整理牀鋪,分成兩個被窩的形式,以滿員他們兩人分開睡的需求。
“上牀吧,都這麼晚了,還磨蹭個啥。”王笑見呂妙莎整理完牀鋪,仍然在牀邊不知所措地來回踱步,便笑着對她說道。
“你先上牀。”呂妙莎弱弱地說道。
王笑見狀,只好先做個表率,立刻上牀鑽進了被窩。
這時,呂妙莎才慢慢悠悠地爬上牀,在另一邊的被窩裡躺下,只是把自己的那個枕頭給換到了牀的另一頭。
王笑見狀,笑道:“喂,躺這頭兒吧,咱倆還能聊聊天。”
“沒事兒,這樣也能聊。”呂妙莎迴應道,讓她跟王笑同/牀已經就夠難爲情了,更不敢想再讓她與之共枕會是什麼狀況。
“呵呵……”王笑見她不好意思過來,便坐起來,拿上自己的枕頭也調換到了另一頭,主動跟呂妙莎並排躺下。
呂妙莎見狀,臉更紅了,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尷尬得在腦海裡尋思着該怎麼辦。
“放心吧,我要真是個惡棍,別說你躲到另一頭,就是躲到牀底下都躲不掉。”王笑爲了打消她的緊張和尷尬,故意調侃道。
“我不是怕你啦!只是有點兒不好意思而已。”呂妙莎難爲情地道。
“真的不怕我?”王笑望着她近在眼前的白淨面龐,微笑着問道。
“我要是怕你,我就不會跟你來這裡了。”呂妙莎柔聲說道。
她心裡其實是非常的矛盾和糾結,她渴望能跟王笑有更親密的關係甚至是肌膚之親,畢竟都是成年人,原始的欲/望誰都有,她呂妙莎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姑娘兒,不可能會沒有那種幻想。
可是,她又很害怕,因爲這對於她來說,第一次不只是一次生理上的愉悅行爲和突破,更是一種對半後生的幸福承諾,她對於第一次的肌膚之親,賦於了太多與生理無關的生活寄託和希望,因此而太過於沉重,讓她不敢輕易做出取捨和決定。
尤其是她父母先愛後恨到最後的相互殘害,對她的童年影響很深,對她的愛情觀和心理狀況都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所以,呂妙莎此刻的心情,不只是單純的害怕,還有更多複雜的感情在裡面。
兩人一時陷入了沉默之中,彼此都能夠非常清晰地聽到對方的呼吸聲,王笑甚至都能聽得出呂妙莎呼吸節奏的一些微妙起伏和變化。
這種狀態下,兩個人誰都不可能睡得着。
王笑決定打破這種尷尬的僵局,輕輕伸出右手,把胳膊放在呂妙莎面前,溫柔地說道:“枕着我的胳膊睡吧!”
呂妙莎聽了,竟然真的神使鬼差地擡頭往裡挪了挪,呼吸急促地把玉頸放在了王笑的手臂上。
當她的脖頸與王笑的手臂接觸的一霎那,呂妙莎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快要沸騰了,呼喚的節奏已經完全被打亂,心跳加速,面紅耳熱,如此近的距離,讓她的面龐都能感受到王笑呼出的熱氣。
這樣的狀態,太過於親密,這樣的氛圍,太過於曖昧,呂妙莎一時意/亂/情/迷,快要失去了理智,身體裡那股被壓抑了很久的原始欲/望,像是一隻被驚醒的猛獸,勢不可擋。
王笑本來是想單純地抱着她睡,可是聽到她的呼吸突然變得那麼急促,一時也被燃起了熊熊/欲/火,右手立刻從上方把呂妙莎抱住,迅速把她摟在懷裡,嘴/脣熱烈地吻上了她的脣。
呂妙莎沒有抗拒,生澀地迎合着他的吻,嬌/喘連連……
然而,就在王笑的右手開始更多的動作時,呂妙莎突然睜開眼睛,驚恐地一把推開了王笑,然後迅速轉向另一邊,背對着王笑,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自己的情緒。
王笑也被她這突然其來的變故給搞得冷靜下來,趕緊向她道歉:“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
“噓……我知道,我不怪你,不能繼續下去,是我的問題。”呂妙莎趕緊打斷了王笑的話,喘着粗氣輕聲說道。
剛纔,呂妙莎也真的想要來一次飛蛾撲火,不顧一切地瘋狂一下,可是她的心魔從小就在她心裡生根發芽,如今早已經在她心裡盤根錯節,長成了斬之不盡,除之不絕的魔咒。
所以,她還是過了不心魔這一關。
這一夜,兩人再沒有說話,王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着的。
呂妙莎幾乎一夜未眠,她在不停地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