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魂葬!在還未開始的時候

“我們今天要去現世進行魂葬的首次實習,雖然只是魂葬,但還是要小心。危險處處潛在,知道嗎?”千川老師的女性聲線一點都沒有折損那威嚴的感覺,有種巾幗不讓鬚眉之感。

“知道了。”所有人齊聲道。

“好,你們去吧,小心點。”但無形中的關心還是僅僅包圍着我們。

站在穿界門前,站着一個光光頭的男人,站在旁邊長的有點妖氣的男人,眉毛上還有……孔雀毛?!他們的身後是一個正探頭探腦長得很粗獷的男人。

我看着這樣一副感覺怪異的畫面,嘴角露處淺淺的笑。

“我是十一番隊的(新進)隊員斑目,在我旁邊的是綾瀨川,我們兩人是你們今天實習的領隊。”那光頭男人很是豪氣的介紹。

十一番隊呢!真是巧合啊……

“哦,對了,還有我們身後的六回生的乾崎,他也是你們今天的領隊。”那名叫綾瀨川的孔雀男有點不屑的介紹着正一臉驕傲狀的男人,漂亮的眼裡有厭惡。

好像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周圍的同學都嘰嘰喳喳起來,有什麼“好厲害,竟然是番隊的人來當領隊!”“我們好幸運!”等等之類的言辭。

當然是在忽視了那個名叫乾崎的人。

我也笑出聲,卻沒人知道笑聲裡包含着的感情是愉快還是隻是單純的歡笑。

“別吵,耳語多的人要留下!”光光頭很有男人威勢的擺着架勢。

“嗯嗯,知道我的美肯定會引起爭議的。”旁邊接口的孔雀男很自戀觸着他的眉。然後斜睨着目光看向身後的人,“或許是討論醜陋的生物也不一定。”

呵呵,這樣的兩人真是搞笑呢。

“那麼,現在起三人一組行動。大家看看早前在課室抽到的紙條,上面畫有記號找出同樣記號的人組成一組。”光光頭有點不耐煩的說,眉毛緊皺起來,語氣也有些衝。不知是因爲自戀孔雀男呢,還是……

我看着手裡的紙條,還有兩個人嗎?

“請多指教,我是田端睿。”剛想去找人的時候一個少年的出現了。17、8歲的年紀,一紮而束的黑髮,細長幽藍的眼睛不時的流轉着精光,脣角緊抿着,剛毅的面容,右手抵在刀柄上,就像隨時蓄勢待發的豹子,使其透入出謹慎、精明的性格,給人如同日本武士一樣的感覺。

“請多指教,我是煙緲影線。”我不太和班級的人說話,不代表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及“事蹟”。

這人是這個班的第一名吧,在兩年內的靈力上升之快,現在和一班相比也毫無差距。

本來明明可以勁升入一班的,好像是因爲什麼不知名的原因才留在三班的,至於是什麼……我着眼看到那人身後的少女,……呵呵,是這人嗎?

“我是小早田美姬,請多多指教。”在我剛結束思考的時候,那個少女的聲音柔柔的。

順直的嫩黃色秀髮在身後披散着,留在臉頰兩鬢的卻剪得整齊,分到身前的發分成兩束並用深紅色的緞帶緊緊扎着,分別打着兩個精緻的蝴蝶結,

雖然只有14、5歲,但忽閃忽閃的酒紅色眼睛,小巧的鼻,柔嫩的脣,漂亮的讓人羨煞。

她從田端的身後慢慢走來,在真央校服的映襯下還是可以感覺出她高貴的氣息。

這樣的造型讓我聯想到巫女這個詞,從她出現,田端的面部更緊繃的狀況下,看來我剛剛的想法是正確的。

不過,小早田美姬在這個班成績好像並不突出,比現在的我還差一點吧。呵呵,武士和巫女真是奇怪的組合。

“我們出發吧~”我朝他們倆輕笑道,小早田朝我露處甜甜笑容。

再穿過穿界門的一刻,我忽然有種心悸的感覺,……有不好的預感了!

“這邊。”田端很有經驗的朝着一個方向飛奔着,有種帥氣狂傲的感覺。前提,如果忽略他背上揹着的人影,而我則是在他們的身後緊緊地跟隨,以我現在的瞬步成績在三班可是屈指可數的,至少不比這個第一名差。

“這個人?”我有點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小男孩正用純然的眼神望着我們,茫然無知的樣子,我在這一刻感到生命真的隨時都有結束的可能。

至少現在一個還不到4歲的孩子已經離開那個世界,天災人禍都是不可避免的。

“媽……媽……媽媽”看到不認識的人後,小男孩便抽噎起來,晶瑩的淚水不停落下。我不忍的拍拍他的頭,柔聲說道:“乖,姐姐現在帶你去一個新的地方,你會有新的家哦~那裡很溫暖。”

或許一個4歲的孩子聽不懂我話,但沒等他再想哭的時候,我已經擡手把刀柄在他額頭輕輕的印了一印,小小的身影已然消失。

我的嘴角從頭至尾都保留着微笑,看着田端和小早田的眼中卻沒有感覺到暖意。

“走吧。”田端的嗓音很低沉富有磁性,但隨着他剛要行動步伐,忽然輕輕的放下背在身上的小早田,把她護在身後,這個位置在防守和攻擊上都很有利,右手把刀拔出,作出準備攻擊的姿態。動作一氣呵成,像是已經練習了多遍一樣,“小心!”他沉聲道。

“睿,怎麼了?”小早田問道。

“有危險,什麼東西在接近這裡,應該是虛吧。”我的聲音變得嚴肅,臉部肌肉也緊緻起來。

一個巨大白色的身影遮住了太陽,我們眼前的世界一片陰暗。

只剩下虛白的身影和熊錢的黑洞,醜陋的臉,粘稠的唾液從他的大牙中流淌下了。

尖尖的可稱作爪的的東西猛力一揮,瞬間田端閃避而過,但因爲懷中還抱着一個人,速度和動作都遲鈍了,在遠處落下時身形驟然伏在地上,臉上雖是痛苦扭曲,但卻是一聲不吭,然而側身已經是血肉模糊,強忍着不讓自己的意識模糊。

“睿!睿!”小早田尖聲叫道,酒紅色的眼睛慢慢的積蓄着淚花,緊接着撕扯着乾淨的衣裙,想幫田端包紮。

“大虛!”我呆愕的看着眼前的身影,雖然那已經是三年的事了,但那時的記憶似乎還猶然記得,慘烈的景象讓我眼睛有些酸澀。

看它的動作似乎是又想要攻擊田端他們,我用瞬步閃身擋在他們身前。

“煙緲同學,請你去通知領隊他們。”小早田恢復常態並且異常的鎮定,反而讓我有種被她號令的感覺,其實她的意思我又何嘗不知道,暗意就是叫我快逃。

雖然以我的速度或許會成功,但……逃!可笑,我不要再做一個接受別人庇護的人,絕對。

“不要!”我堅定的抗議道。但臉上還是掛着笑,反而有點耍無聊的感覺。

“不要胡鬧!”氣質柔弱的小早田這時很有威勢的喊道。

“我說了不要就不要。”現在可不是多話的時候,我擺正姿勢,朗聲道:“破道の三十一『赤火炮』。”火焰凝聚,一擊擊中,但也只是給予大虛一點微小的傷害而已。在詠唱的譭棄後,這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了。它的身形一下有點呆滯,但也僅是一下,隨後便是快速的朝這邊而來。

“破道の四百雷”雖然打中了,但大虛這次都沒任何停頓,還是沒用嗎?

我一直知道自己很弱,直到現在還是很弱,誰說我不用功,在別人休息的時候我已經很努力練習了,一直練到精疲力盡爲止。

甚至玲奈和修兵也不知道,我也只是不想讓他們擔心而已。可是……爲什麼?

不過片刻虛龐大的身軀已經在我們10米外的地方了,唾液順着牙縫低落,彷彿一揮爪間我們便會一命嗚呼。

我紫藍色的眼映着那黑色龐大的身軀,眼眸有着什麼一閃而逝。“哎,沒辦法了,煙緲同學,你能替我先擋一下嗎?馬上……我們馬上就會沒事的。”小早田的臉顯得異於平常的聖潔和安詳,凌然不可侵犯。

“……嗯。”我點點頭,然後快速地喃喃道:“線的一端是你,線的一端是我,我們就像天平的兩端,彼此束縛,緊束你我之身——羈絆。”

手中隱隱有一條條的紅色細線出現,閃着晶瑩潤澤的紅色光芒,細看之下似是在有規律的律動着,似是有意識的伸長,無限延伸向大虛,緊緊的把大虛纏繞起來。

“不要小看這個哦~你是掙脫不開的。”我的嗓音此時已沒了平時的稚嫩,其中微微參雜了點少女的音質。

大虛還在猛力的掙扎,但那些細線卻並不是外表看起來那麼的脆弱,一崩就斷的樣子。

細線越來越繃緊,像是要擠壓着切割肉片似的,大虛也越來越痛苦,我的額頭冒出了密集的汗珠,稚嫩的面容顯得有些扭曲。

真是令人難以忍受的痛呢!臉上的笑扭曲了,連帶着深深的酒窩。

耳中可以聽到背部骨頭錯位的聲音,紅色從脣角溢了出來,不知道是內臟上衝的血亦或是咬破的嘴脣的,鮮紅的血滴在紅線上,顯得越發妖冶。

這招真是令人討厭的一招,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再去真央之後的一年後,經研究只有這一招我是可以使用的,其他的便無法了。

只看羈絆就知其意 “纏住了無法脫身”。

無法脫身!而且是越纏越緊,不論你掙扎或是不掙扎,直到你被擠壓切碎,而外表不到最後一刻是看不到血的蹤跡的,其實內裡已經毀壞殆盡了,但這是要付出代價的,如同咒術語一樣,“彼此束縛,緊束你我之身”,一方承受的痛苦,另一方也在承受。

時間似乎過的尤爲漫長,眼前一瞬間變得黑暗,甩甩頭,景象顯得有些模糊,身體似乎痛的已經沒感覺了。

真像是作繭自縛呢!

“初曲止繃”這時小早田異常空靈的聲音傳來。霎時無數的布纏向大虛,紅色的細線被裹了住了,本還在掙扎的大虛此刻一點都不能動。

“弐曲百連閂”接着便是無數的釘釘在布上面,大虛痛苦的尖叫道,似乎是消耗太大,再等待了幾秒後,小早田有明顯的疲憊。

“終曲卍禁太封”巨大的石柱砸向了不能動的大虛,……一瞬間,湮沒。

“沒事了……”嘆息般的我倒在地上,聲音虛弱無比,感覺從來沒這麼累過。

本來“羈絆”是不到一方死亡,另一方永遠無法解脫的,也就是說如果大虛不死,我永遠都會和它一樣承受那種痛苦,直到我們兩都死去。而現在大虛已經死了,咒術也就失靈了。

而小早田卻在一邊語氣苦笑道:“呵呵,這次回家一定被爺爺罵死。”

因爲太虛弱,意識已經模糊不清,她的聲音在我耳邊直接替換成“嗡嗡”聲,直到沉入無盡的黑暗。

“啊啦~藍染隊長,這次的都很厲害呢~我們都不用出場呢~”迎着風,吹的死霸裝和羽織颯颯作響,站在屋頂上的市丸銀笑意冉冉。

“小早田家,是次於四大貴族的貴族,家族中女子的地位一向很高,有巫女力量不爲過,不過壽命似乎都很短暫,相對於鬼道中,縛道的使用尤爲厲害。另一個……”

藍染笑得雲淡風輕,還是一樣溫柔地笑,但卻有種另一股味道。

“啊啦~藍染隊長,你對另一個比較有興趣嗎?我也有點興趣了呢~” 銀髮青年笑眯眯的與其說是問不如說是在說。

“是嗎?……走吧,銀。”一個悠然的轉身,嘴角帶起的是意味深長的笑。

“快快,這邊這邊~”斑目和綾瀨川趕到後,馬上將三位傷者,不或許是兩位,至少從表面看小早田沒受任何傷。

“我們剛進番隊就出這事……真是,都是你,光頭禿驢假和尚,反應這麼慢。”

“……你說什麼,你不是也很慢……你這個自戀孔雀男!”

…………

——真央療養院

“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只是魂葬嗎?怎麼搞的渾身是傷?”玲奈的臉因爲擔憂秀眉緊緊地皺在了一起,語氣是掩不住惱怒和憂愁。

“出去還好好,怎麼會?……到底是誰?”修兵也是憂心的看着此刻躺在牀上的我,氣息微弱的就像一步已經跨入另一個地方,只是還差另一腳。

最後的話配合着緊握的雙拳,像是要殺人一般。

“我們遇到大虛的襲擊了,她不會有事的~”小早田坐在田端旁邊,柔柔地聲音好似可以安撫人心的惶恐和浮躁,瞬間玲奈和修兵都有種稍稍安心的感覺。

黑暗中,時間似乎停止流動,我就靜靜漂浮在上空,四周慢慢升騰起得火光,一簇一簇,燃燒着它們的光芒,就在看似快要熄滅的時候,突然一一匯聚成一團,火勢一下增大,接着漫天大火,如同要燒盡一切,沒有任何一物可以存在於世。

我虛弱地睜開眼睛,看着天花板。

……我聽到聲音,……鳴如簫笙,……音如鐘鼓,……似低鳴,似巨響,……像是要纏住什麼一般,……像是要擠壓什麼一般,……彷彿是雛鳥新生的微弱啼鳴,……彷彿涅槃重生的嘹亮高歌,……遠遠地迴響着,響亮和諧。

“醒了醒了……影線,你終於醒了。”玲奈激動地搖晃着我剛剛坐起來的身體。我苦笑的看着玲奈激動的那樣和修兵鬆了口氣的眉眼。

「對不起。」只在心裡的歉意,我說不出這樣煽情的話,只能在心中低喃。

喉嚨沙啞,不能說話呢,臉上的酒窩現起,只能給他們一個我沒事的訊息。

“啊,玲奈你溫柔點,影線經不起你這麼折騰的!”修兵抱怨道,嘴角的溫度卻是愉悅的,我們三個相視而笑。

至少那時,她的眼眶裡有淚珠,她的嘴角拉起的是最誠摯最溫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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