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押好,兩邊魂師的比拼,也正式開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將注意力集中在中間的賭木之上,而兩邊的魂師也都閉上雙眸,開始運用自己的精神力。
張凌然倒是沒有怎麼關注這賭木,而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兩位魂師身上。他對魂師這個職業倒是非常好奇,想知道知道他們在使用精神力的時候,有沒有其他什麼變化。
“賭木開始動了!”旁邊一人驚呼道。
張凌然看了過去,果然,那賭木在發出細微的顫抖後,左右扭動。
兩個魂師閉着眼睛,紛紛開始皺眉。可以想象,這是一場神魂之間的戰鬥,詭異莫測。
張凌然再次使用死神之眼,他看向兩名魂師,發現他們身體裡那些黃色開始脫離他們的身體,涌向了外面,如同流水一般,但是都被他們所控制。
那股特殊的能量涌出之後,來到賭木的位置,將其包圍。他們藉助這股能量來推動賭木,而能量的強弱,則能夠決定誰會贏。
“原來如此,精神力也只是一種能量罷了,只是大家看不到,感知不到而已,死神之眼竟然能夠將這種能量實質化,確實有些匪夷所思。”張凌然感嘆道。
可以看到,賭木此刻開始劇烈的抖動,最後的交鋒,悄然進行着。
周圍的人開始給自己押的人加油喝彩,張凌然也看到了,那瘦弱男子已經調動了更多的精神力進來,想要一舉贏下比賽。
果然,那刀疤男子臉色一白,整個人後仰了過去。賭木衝破了他的紅線,瘦弱男子勝!
周圍押刀疤男子的人一副苦瓜臉,紛紛抱怨起來。
“我去,這麼大個這麼不中用,白瞎我的眼!”
“對方看上去病殃殃的,怎麼這麼強,不會是賭局給我們下的套吧。”
“噓,不要亂說,這是黑夜賭局,都幾十年的存在,萬一說的話被黑夜教會聽到了,準沒好事。”
……
張凌然看在眼裡,淡淡一笑,神魂的強大與否,還真不是靠外表就能夠看出來的,要是自己沒有死神之眼,估計也只會押刀疤男子吧。
這一把,張凌然算是贏了一大把銀元。
刀疤男子敗後,又換了一個魂師上場。
這次上場的,是一名五六十歲的老者,對方頭髮有些花白,但是容貌未老,精神的很。
衆人再次紛紛下注。
“這次我押這個老者,我就不信了,這病秧子還能再堅持下去不成?”
“我也跟我也跟,這老者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
大部分人再次押在老者的身上,主要是他們不相信對面這瘦弱男子還能在堅持下去。
張凌然看了看,拿出剛剛贏下來的二十銀元,再次押瘦弱男子。
周圍的人看着張凌然拿出這麼多錢,心裡不解。
“兄弟,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啊,怎麼總是押他?莫非等會兒他還會贏?”有人問道。
“我只是隨便押的而已。”張凌然淡淡道。
衆人聽了也沒多想,這瘦弱男子身體這麼弱,不可能繼續贏,他們決定押在老者身上。
比賽再次開始,兩個魂師進入緊張的決鬥之中。當然,他們之間的決鬥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張凌然在旁邊淡定看着,這老者雖然比那刀疤男強上一些,但是和這瘦弱男子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
他估計,老者在瘦弱男子手中,撐不了多久。
果然,過去沒多久,那老者臉色一白,吐了口鮮血,賭木移向了他,敗!
“我去,又敗了,這病秧子那麼厲害?”
“哎,早知道我就押這病秧子了,這下完了,輸光了。”
張凌然早就意料到了誰輸誰贏,情緒倒是沒有多大的起伏。
這一波,他入賬了二十多銀元,雖然不多,但是也是普通人兩個月的收入了。
對於這張桌子的內容他也不怎麼感興趣,而是走向別處,想要看看還有沒有其它玩的。
看了幾張桌子,他最終在一個玩骰子的桌子前停了下來。
“兄弟,這怎麼玩的?”張凌然問旁邊那位年輕人。
那位年輕人也沒有不耐煩,而是介紹道:“這是魂師之間的遊戲,我們普通人沒辦法玩的,只有押注。每個魂師手裡都有三枚骰子,放進骰盅裡搖。誰的數字越大,誰就贏。
不過這和我們普通人玩的可不一樣,他們魂師之間可是能夠通過精神力來互相影響對方手中骰子的方位的,說白了就是在比拼魂師神魂的強弱罷了。”
張凌然恍然。
此刻在桌前有四名魂師在比拼着,他們不停的搖着手中的骰盅,最終立在桌上。
“我押一號。”
“我押二號。”
……
衆人紛紛下注。張凌然想了想,再次使用死神之眼觀察起來。
看了一圈,二號的神魂最強,他又看向四人手中的骰盅。
“還能透視?”張凌然微微皺眉,隨着他注意力的集中,他發現四人骰盅裡邊的數字自己竟然看的清清楚楚,如果沒錯的話,1號手中的骰盅數字最大。
“不對。”張凌然發現1號骰盅裡的骰子突然動了,其中一顆骰子從六點突然翻成兩點,二號變成點數最大的。
“有意思。”張凌然明白了,他們雖然骰盅裡的數字已經定了,但是卻能夠用精神力互相影響,最終達到改變別人點數的目的。
張凌然此刻也不再糾結,掏出四十銀元,押了二號。
果然,骰盅一開,二號贏了,他押的錢,再次翻一番。
隨後的時間,張凌然又玩了幾筆,赫然化身成了賭王,最後竟然賺了五個金元,這是普通人好幾年才能賺到的財富。
賭局樓上,一名穿着黑紗,嫵媚性感的女子正看着下面,她注意到張凌然的身上,冷冷一笑:“這麼年輕,倒是有些意思。”
她的旁邊,站着一名黑衣男子,恭敬問道:“使者,需要我做什麼嗎?”
“你去把他請上來,就說,我要和他賭上一局。”女子說道。
“那他不願意上來呢?”黑衣人問道。
“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我只要看到他人在這裡。”黑紗女子淡淡說完,轉身走進二樓的賭桌旁邊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