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我是不是告訴過你
衛然內疚的看着自責的保鏢,忍不住出聲說:“是我不對,他們也是怕我真的病出事,沒法向你交代。是我利用了這點逃跑的,誰也沒想到我會直接跳窗。”
衛然送給兩個保鏢抱歉的眼神:“對不起,都是我連累的你們。洽”
她拽拽衛子戚的袖子:“你別怪他們了,要罰就罰我吧!”
“罰你?”衛子戚冷笑,“我倒覺得罰他們更管用,這樣至少你下次再想跑的時候,還能因爲顧忌着他們,而三思一下。”
衛然滯住,驚慌的看着衛子戚:“你打算把他們怎麼樣?鈐”
衛子戚沒回答,只對兩名保鏢說:“下去領罰吧!”
兩名保鏢被賀元方帶走,到了樓下,兩名保鏢等着,賀元方卻說:“行了,這月工資罰一半,就這樣吧!”
保鏢驚訝的看着他:“不……沒有別的了?這樣……合適嗎?”
賀元方些微好笑的看着他們:“你們把戚少當什麼了?暴君嗎?他那麼說就是爲了嚇唬衛然,難道還真能把你們怎麼樣啊?”
看着保鏢驚訝又如釋重負的臉,賀元方揮揮手:“行了,繼續在這兒待命,一會兒你們還要回去站崗,有了這次的教訓,就得好好注意着,別再被一個小姑娘給耍了,說出去都丟人!這次戚少不追究,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是!”兩人齊齊應道,臉色肅下來。
……
……
衛子戚把衛然拖進屋,用力一甩,便把她甩到了牀.上。
他向前靠近一步,厭惡的盯着她身上的西裝。
“把外套給我脫了!”衛子戚冷聲命令。
衛然撐起身子,反倒是更抓緊了領口。
衛子戚眯起眼:“脫!”
衛然向後挪了半步,倔強的說:“我不!”
衛子戚定定的看着她,那麼沉默,沉冷的樣子讓她發寒。
他沒再說話,卻讓她更加害怕。
衛子戚長腿微擡,一隻膝蓋撐在牀.上,向前傾身抓住了她的左腳踝。
“小然啊——”他的聲音突然輕柔,柔的可怕,“我是不是告訴過你,你要是再跑,我就扭斷你的腳?”
他的五指輕柔的在她的腳踝上劃過,指尖掃着她的腓骨。
衛然抖了一下,驚恐的盯着他在她腳踝上停留的手指。
她瞪大眼,看衛子戚那表情不像是開玩笑,她立即害怕了起來。
“不要!”她大叫着要收回腳,衛子戚猛然抓緊。
她的腳非但沒能抽.出來,反倒是被他拉的更加靠近他。
衛然踢打着要往後跑,卻反而被他往前拉。
“不要!不要!”衛然嚇得眼淚都出來了。
衛子戚的表情卻更加冷酷:“不給你點兒教訓,你是記不住的,總覺得我的話就是嚇唬着你玩,是不是?”
衛然搖着頭,整個人顫抖的厲害,他能感覺到在他掌心中,她的腳踝的恐懼顫抖。
“我知道你不是嚇唬我的!你這人根本不會嚇唬人,每一句都是真的!我知道了!你不要——”
衛子戚狠下心,手指一扭——
“啊——!”衛然尖叫出來,臉上失了血色,眼淚洶涌的往外流。
腳踝的疼,讓她整個人都抽.搐了起來,不斷地抽着筋兒,讓衛子戚覺得,她隨時都會抽昏過去。
“混.蛋!你這個混.蛋!”衛然大哭着,沒有受傷的那條腿狠狠地往他身上踹。
她疼得爬不起來,只能踹他,最後實在是太疼了,整個人趴在牀.上,手抓着牀單,臉埋進了牀.鋪。
“嗚嗚嗚嗚嗚……好疼……滾!你滾!”衛然大喊着,把腿蜷了起來,雙手抱住受傷的腳,疼得打滾。
衛子戚看着她被他扭得變形的腳,他並未讓她跛,只不過是扭得脫了臼而已,不過因爲脫臼而變形的樣子,依舊不好看。
從她的腳踝,衛子戚的目光掃到了她腿上的擦傷。
他沉默着,上.牀來到她身邊,從身後把她摟緊懷裡。
“滾開!別碰我!”衛然怒道,身子往前掙扎着。
衛子戚卻環住她的腰,將她抱起,無視於她的掙扎,把她困在自己的懷裡,讓她坐到他的腿上。
“你的腳又沒斷,只是脫臼而已。”衛子戚淡漠的說,“我給你接回去就行了。”
“我不用你接!就這樣行了,正好好不了我就當個跛子!”衛然脾氣來了,哪怕是自己吃虧,也要跟衛子戚作對到底。
可衛子戚哪裡會理她的這點小脾氣,雙手從她的身後伸到前面,曲起她的腿,便輕鬆地抓住了她的腳踝。
“你想當跛子,可是隻要我不同意,你連跛子都當不了。”衛子戚淡漠地說。
衛然抓着他的手腕,想把他的手拉離她的腳踝。
“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給我接!這不是你給我扭的嗎?有本事你就別給我接回來,讓我一輩子跛着腳,才合你的心意!”衛然偏偏這麼說。
衛子戚任她抓着他的手腕,那點兒力道根本對他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他無視衛然的抵.抗,手掌再次扭了一下,聽到骨頭相接的聲音,又再一次把她的骨頭接了回來。
“咚咚咚!”門口響起敲門聲。
賀元方在門外說:“戚少,我買了藥來。”
“進來。”衛子戚應了聲。
衛然聽到賀元方要進來,立即掙扎着要與衛子戚保持距離,可衛子戚把她抱得緊緊地,就是要讓她窘迫。
她越是要撇清關係,他就越是要她怎麼也撇清不了。
“戚少,我買了擦傷的藥膏和消腫止痛的藥油,我——”賀元方提着藥店的袋子進來,邊走邊說。
看到衛子戚和衛然的樣子,他卡了帶似的戛然收聲,目瞪口呆的看着兩人。
在賀元方看來,衛然現在整個人都是窩在了衛子戚的懷裡。
不過賀元方只是愣了一小下,便立即恢復正常,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表情,將盛着藥水的袋子放在牀頭櫃上。
“戚少,沒什麼事兒,我就出去了。”賀元方努力把目光定在衛子戚的臉上,而不去看衛然。
現在這情況,實在是有點尷尬。
衛子戚點點頭,可能是三人之中唯一沒有受到困擾的人。
直到賀元方離開,衛然的臉還是漲紅的厲害。
她這次掙扎着要離開,衛子戚竟然沒有再攔她,鬆開手任她逃離,坐到牀.的另一邊。
不過衛子戚仍是伸手就能夠到她的腳,又把她往自己這邊拖了點兒距離。
“我給你上藥。”衛子戚說。
衛然的臉上還掛着淚痕,她明知不可能,可還是說:“你能讓我自己呆着嗎?我可以自己擦藥。”
衛子戚嗤了一聲:“不能。”
他拿過牀頭櫃上的袋子,從裡面拿出較大的一瓶,是消腫止痛的藥油。
藥油的味道有些刺鼻,像風油精,但也不是接受不了。
他倒在掌心搓揉,把藥油搓的溫熱,然後撲在衛然的腳踝,拇指在她受傷腫起的地方按摩消腫。
衛然疼得往回縮着腳,衛子戚又把她的腳往回拉。
“忍忍,消了腫就好了。”他說。
“你的腳這樣子,可是跑不了了。”衛子戚心情頗佳的說。
“這下你更有理由關着我了。”衛然冷聲說,“現在想來,我倒覺得你是故意的。我的感冒就快好了,你就把我的腳扭傷。”
衛子戚輕笑,卻沒否認。
他又給她塗了很多藥油,來來回回的按摩吸收,反覆幾次之後,他才把藥油的瓶子擰緊,又拿出另一小瓶處理擦傷的藥膏。
賀元方挺細心,連消毒藥水和藥棉都買了。
衛子戚先替方佳然的傷口消毒,把上面的灰清乾淨,才替她擦藥。
腿上有幾處擦傷,但是都不算大,不過被藥水一刺激,卻是火辣辣的疼。
衛然連連抽氣,衛子戚只說:“你自找的。”
衛然抿緊了脣,突然發現衛子戚掀開她的浴袍下襬,他的目的地有點兒不太對,十分危險。
“你幹什麼,這裡沒有擦傷,你知道的!”衛然連忙縮着身子,躲避她的碰觸,“我擦傷怎麼可能擦到這裡!”
“不看看怎麼知道?”衛子戚笑的故意,明知沒有,卻故意要看。
浴袍的下襬被他直接掀到腰上,明明是大熱天兒的,卻讓她涼的起了雞皮疙瘩。
衛然抽了一口氣,就要躲開:“我不用你幫我擦藥了!其他地方我能自己擦!”
衛子戚卻欺身壓上,雙手用力壓着不讓她動,手掌一直在她那處細膩的肌膚上擦上藥膏。
“現在跟我害羞是不是晚點了,你之前都能穿成這樣跑出去了,現在還怕露給我看?摔倒的時候,恐怕街上的人都看到你的屁.股了。”衛子戚一手滑上去,像懲罰不聽話的孩子似的,拉扯着她的衣領。
“你這樣子出去,跟裸.奔又有多少區別!”他厲聲說,“都給那麼多人看過了,也不差再給我看看了!”
“露沒露的,我自己知道!”衛然咬牙道,“再說了,只要能跑出去,就算真讓我裸.奔,我也樂意!”
她突然笑了聲:“其實我真應該裸.奔的,這樣警察說不定就把我當暴.露狂抓走了,在警察局呆着,可比在你身邊安全。”
“你有這個認知倒是挺聰明。”衛子戚冷聲嘲諷,“不過你既然覺得裸.奔比現在這樣好,那就在這裡也光着吧!”
衛然愣了一下,抓緊了衣服下意識的問:“你什麼意思!”
“走開!”衛然大叫着跑開,浴袍可是連西裝都不如,一撕就破。
浴袍只剩下一條一條的,不論前面還是後面,都像流蘇一樣垂落了下去,如破敗的布條在腰上盪漾。
可衛然到底還是穿着袖子的,胳膊仍然阻擋着浴袍徹底的掉下去。
衛然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被衛子戚三兩步的追上,攔腰就將她抱了起來,扛到了肩上。
衛然驚叫:“你放我下來!不許碰我!”
衛然羞憤的咬着牙,想着自己幾乎是一絲不掛,被衛子戚關在這裡,沒人可以幫她,全然的無助。
連日來積累的憤怒與害怕,在這一刻就如生了裂縫的堤壩,終於流溢而出。
羞.辱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衛子戚這時將她扔到了牀.上。
衛然跌下去在牀.上打了個滾,她慌張的拿牀單遮着自己,轉身憤怒的面對衛子戚。
眼淚不爭氣的留下,她哽咽着怒喊:“衛子戚,你真是混.蛋!”
衛子戚鐵青着臉,朝她伸手。
衛然嚇得立即要躲開,緊揪着牀.單的手腕卻已經先被他抓住。
沒有了手揪着,牀.單立即散開。
“滾開!”衛然尖叫着。
“你要裸.奔,那就在家裡裸.着吧!我讓你至少還有件衣服蔽體,你不稀罕,那就一直給我光着!”衛子戚聲音緊繃,被惹怒的目光從她的臉下滑。
被微涼的空氣刺激着,白皙柔軟的肌膚上也生出了點點的雞皮疙瘩。
“不許看!你放開我!”衛然另一手沒了被單可抓,只能徒勞的橫過手臂。
“你不是不在乎嗎?你都能穿成那樣跑出去了,給那麼多人看都沒問題,給我看看,又怕什麼?給我一個人看,總比在大庭廣衆之下裸.着要好吧!”衛子戚擰着嘴角冷聲說。
衛然已經完全被激怒的失去了理智,她聲音破碎的吼回去:“我就是給所有人看,都不給你看!你這麼對我,跟畜.生有什麼分別!”
說完,衛然的臉色立即慘白,衛子戚那原本就沒什麼感情的冰冷目光,現在變得更加的漆黑寒冷。
他轉身去拉開衣櫥,將裡面的浴袍都拿了出來,扔進了垃圾桶裡。
現在,房子裡是真的一件能穿的衣服都沒有。
之前衛然還嫌浴袍太薄,可她現在覺得就算是薄,也比沒有好。
衛然只能爬進被子裡,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地。
幸好,衛子戚沒有連被子一起搶走。
即使被子裡很溫暖,可衛然的身子依舊抖得厲害。
她只從被子裡露出一顆腦袋,歪頭看着衛子戚走出房間。
她沒聽到玄關處傳來的關門聲,說明他還在房子裡,只是不知道在哪個房間,又在幹什麼。
衛然這一顆心始終提着,她害怕的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裡,就連腦袋都是。
被子鼓起了一個包,看上去有點像墳頭。
衛然在裡面慢慢的變熱,呼吸也不太順暢,不過仍然不打算出來。
薄薄的被子擋不住衛子戚,但是這樣讓她多少有點安全感。
哪怕是隻有一時,躲在這小小的只有自己的世界裡也好。
她這樣也忘了過了多少時間,呼吸困難讓她慢慢的不知道時間的流逝。
衛子戚處理完公事回來,就看到衛然躲在被子裡,被子一動不動,也不知道她這樣多久了。
他走過去,欲將被子掀起來,沒用多少力氣,結果發現竟是沒拽動。
衛然在裡面用身子壓着,手抓着,做了雙重的防護。
衛子戚有趣的笑,掀開她頭頂的被子,露出了一個頭的大小,讓空氣進去,衛然在裡面終於動了動。
衛子戚眉頭微微皺了下,察覺到不太對勁,便用力將被子往下拉,拉到她的肩膀,讓她的腦袋露出來。
才發現衛然是臉朝下趴着的,臉朝外偏着,正好能讓他看見。
她的臉帶着不自然的紅,眉頭皺着,當能呼吸到新鮮空氣時,她本能的便張開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衛子戚看出來了,她這是把自己憋得,喘不過氣結果自己憋暈了。
除此之外,她倒是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所以衛子戚也就不擔心了,指尖垂到她的臉頰上,一點一點的觸摸着。
一直滑到她張開努力大口呼吸的脣,才停留在她的下脣腹上。
指尖按壓下去,讓脣腹深陷。
衛然皺着眉,察覺到在自己脣.瓣上的力道,終於睜開了眼。
她先看到的只是長長的手指,皺眉順着手指往上看,終於看到了衛子戚。
趴着的動作,讓她仰頭不是那麼輕鬆,便翻過身來平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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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呼吸困難暈了過去,現在醒來腦子還暈乎乎的不太清楚,一時間忘了暈之前的爭執,甚至都忘了自己身上並沒有衣服。
她翻身胳膊伸出被子,向頭頂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剛醒來迷迷糊糊的一時失防,竟忘了自己是一絲不掛的。
wWW_тт kΛn_c o 直到衛子戚的瞳色變深,衛然慢半拍的察覺到氣氛不對,終於想起了她暈之前發生的事情。
她睜大了眼睛,立即將被子又拉得高高的,蓋住了自己的脖子。
然後又蜷縮着胳膊,把胳膊也收進了被子裡。
她張口欲冷言嘲諷,門鈴卻在這時候響起,甚至可以說時機把握的真好。
這讓衛然冷靜下來了解,如果她真的開口說了剛纔想說的話,恐怕又免不了一頓爭吵。
她只聽到門口嘁嘁喳喳的小聲說話,然後就聽到了關門聲,衛子戚又拎着外賣走了進來。
衛然突然覺得這種狀況有點兒好笑,便不自覺地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衛子戚挑眉,有點兒好奇。
“你看起來就像是個綁.架犯。”衛然說,“外面有人守着我,不讓我出去,每天按時拿着外賣進來。”
“嗯,現在犯人起來吃飯吧!”衛子戚也隨之玩笑道。
衛然皺了皺眉,在牀.上翻了個身,背對着他,聲音悶悶地說:“我沒胃口,你自己吃吧!”
衛子戚正將外賣盒子從袋子裡拿出,聽到衛然的話,動作微微一頓,才又將外賣盒放到桌上。
“你現在不吃,晚上餓了可沒有東西給你吃。”衛子戚冷冰冰的開口。
衛然身子明顯僵了一下,乾脆閉上了眼睛:“我累了,想睡覺。”
雖然她嘴上這麼說,可是仍然小心的戒備着,等待衛子戚隨之而來的怒火。
可是她沒等到,只聽到外賣的盒子被打開的聲音,而後是飯菜的香味,“王朝”的飯菜香。
即使是外賣,“王朝”的飯菜依然擺的特別精緻。
衛子戚吃飯的聲音很輕,可是依舊讓她知道他在吃東西。
肆意的香氣勾動着她肚子裡的饞蟲,讓她不停地咽口水。
可是她忘不了衛子戚的羞辱,她不能投降。
“怎麼?難不成你想靠絕食來抗議?”衛子戚的聲音突然響起。
“有用嗎?”衛然忍不住問。
“沒用。”衛子戚乾脆地回答。
“我想也是,你怎麼會在乎。”衛然小聲說,閉上了眼睛,強迫自己睡覺,這樣就不餓了。
“小然。”衛子戚的聲音突然變得溫柔的嚇人。
這聲音讓衛然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聽他說:“這次你不吃,我不會強迫你吃的。”
依舊是溫柔的讓人發寒的聲音,衛然不禁懷疑他又打着什麼主意。
她甩甩頭,把臉埋進枕頭,不再去想。
衛然終於睡着了,甚至沒聽見自己肚子咕咕叫的聲音。
衛子戚掀開被子便滑了進去,這次沒費什麼力氣,她睡得沉,只是自己蜷着身子,卻沒有去注意抓着被子。
被窩裡被她捂得熱乎乎的,衛子戚一滑進去,差點兒舒服的嘆息。
一靠近,就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似乎沾的滿.牀都是她的馨香,特別的怡人。
衛子戚轉身面對着衛然,嘴角勾起,絲毫不爲難自己的,便貼近了她。
衛然正睡的熟,餓着肚子讓她沒什麼力氣。
身體突然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她難受的皺起了眉,可是還沒醒來。
緊接着,她的脣便被吻住。
這吻的霸道感覺太熟悉了,她迷糊間也能分辨出是誰在吻她。
事實上,長到這麼大,也只有一個人吻過她。
衛子戚!
衛然突然清醒過來,她猛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衛子戚的臉在她的眼中放大,她只看得到他的雙眼,垂眼,能看到他的鼻子。
“唔——”衛然睜大了眼睛推他的胸膛。
可他太重了,她怎麼都推不開。
他的吻那麼燙,讓她顫抖,重重的吻讓她的嘴巴都有點兒發麻了,整個兒被包在火爐裡似的。
衛然想撇開頭,卻被他的手固定住。
“放開……”她口齒不清的說。
“衛子戚,你起來!”電流自他的掌心傳過來,衛然驚嚇的更加用力的推他。
她因爲嘴巴被他堵着發不出聲音,就只能從鼻子裡發出悶悶地哼哼聲,最後努力地偏過頭,纔好不容易說出話。
衛子戚終於鬆開她的脣,讓她得以大口大口的喘氣。
“衛子戚,你不能這麼對我!”衛然尖叫着。
衛子戚動也不動,“小然,記得我說的嗎?你生嫩可口。”
衛然閉上眼睛不去看,可感覺卻變得更加強烈。
“衛子戚,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衛然開口哭求。
“真不高興聽你說這話,你該哭着求我要你的。”他聲音冰冷。
“唔——”她掙扎着,胡亂的撲騰,用力的拍打他,反倒是自己的掌心發疼。
“從我帶你回來的那天,你就註定是我的,永遠也逃不開。”他說。
她顫抖着,尖叫道:“衛子戚,你要進來嗎?你要是進來了,就是強.奸未成年少女,你別忘了,我還未成年!”
衛子戚的身體僵住,卻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她竟然能想到這個理由。
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依然看清了他臉上的暴怒。
衛然恐懼的顫抖,可是又慶幸這話終於讓衛子戚停了下來。
衛子戚彷彿不認識她了似的那麼看着她,仔仔細細的看着。
衛然提心吊膽的,過了半晌,卻發現衛子戚竟然笑開了。
他兩邊嘴角都向上提着,鼻間還發出了呼氣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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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1w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