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你當然比他帥,他哪能比?”衛然手‘摸’上他的額頭,“傻了嗎?”
“你才傻了,那麼醜的男人你竟然也看的這麼癡‘迷’。”衛子戚抓住她‘摸’着她額頭的手腕,拉了下來。
“哎,這是要代入的,放到那情境裡,他作爲四爺那個男人是很帥,拋開之後,就醜了。”衛然好笑的說,“哪個男人能有我老公帥,也不看看你這張臉多妖孽,‘女’人都比不上,你跑去跟別的男人比,是要‘逼’死人家嗎?”
衛然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就給人留條活路吧。”
衛子戚想了一會兒,才認真地點頭,“行。”
“額……”她說說而已,不要那麼認真好嗎?
衛子戚解決了這個問題,就看‘女’兒去了,乾脆把小沐然抱過來,躺‘牀’榻上跟衛然一起看電視。
但是跟衛子戚一起看電視劇是痛苦的,因爲他顯然並沒有完全放下,一直在挑錯。
“他腦袋整的不好看啊,頭頂尖尖的。”
“這劇情太狗血,不夠嚴謹啊!”
“這裡不對,應該是……”衛子戚漸漸消音。
轉眼,小沐然一週歲了,要抓週。
衛宅客廳裡,爲了讓小沐然抓週,特別鋪了地毯,因爲怕她在地上爬硌得慌。
衛子戚覺得,‘女’兒嘛,就要做點兒適合‘女’孩子做的文靜的事情。
所以,在小沐然的周圍就擺了一圈兒適合文靜來做的東西,有筆記本電腦,鋼筆,‘毛’筆,裙子,香水,畫紙。
小沐然坐在中間,眼睛左看右看,遲遲不下手。
此時,小娃兒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一把玩具手槍,不大。
因爲小娃兒的手就不大,也拿不了太大的,所以小手槍‘挺’袖珍的。
趁人不注意,小娃兒就把手槍也擺了下去。
當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小沐然身上,還真沒有人注意小娃兒的動作。
結果,小沐然眼睛一亮,蹬蹬蹬就爬去拿槍。
衛子戚也發現了,拿槍?這還得了!
在小沐然伸手之前,衛子戚忙把槍和旁邊的筆記本電腦調換。
小沐然的手便僵在了空中,轉移方向,繼續朝着手槍前進。
衛子戚沒想到小沐然會這麼執着,她這麼小,還不知道槍是什麼呢。
於是,立即把槍拿起來,乾脆藏到自己的身後,對小沐然搖頭,“這不在抓週範圍內。”
小沐然還不明白什麼是抓週,只知道爸爸把她想拿的東西拿走了,於是氣呼呼的坐在地毯上,朝着衛子戚像小牛一樣噴氣,還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非手槍不可。
衛子戚無奈,只能把槍拿出來,重新放到地上,只是臉‘色’真不好。
拿槍?以後是要去當警員還怎麼着?
一個‘女’孩子當警員,多危險。
可小沐然不管,高高興興地把槍拿起來,不亦樂乎。
“娃兒,‘陰’我呢!”衛子戚轉臉對小娃兒說。
小娃兒無辜的咧嘴,衝衛子戚笑。
衛然好笑的挽住衛子戚的胳膊,“你跟小晴晴置什麼氣?這就是抓着玩兒,一個習俗而已,難道還真能定將來啊!”
“她要是去當警員,得‘操’心死我。”衛子戚搖頭嘆氣。
卻不知,時光飛逝,小沐然長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的時候,瞞着衛子戚,志願果斷填報了警校。
畢業之後,雄赳赳氣昂昂的去刑偵大隊報道了。
蜜月記
在生小沐然之前,衛然還在遵循着老中醫的指示,用中‘藥’細心地調理。
喝中‘藥’的時候,衛子戚拿來一本旅行手冊,坐到衛然身邊。
“這是什麼?”衛然還沒看清楚旅行手冊上的字,只是覺得上面‘花’‘花’綠綠的,還‘挺’好看。
“旅行手冊啊,不是說要去度蜜月嗎?所以我拿來,咱們挑挑。”衛子戚說,“現在海島蜜月比較流行啊,什麼馬爾代夫、大溪地、巴厘島‘亂’七八糟的,都‘挺’多的。”
衛然一聽這些名字,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像是馬爾代夫這些島嶼,都是獨立的小島和別墅,兩人住進去就與世隔絕了。
手機不能上網,出行也不方便,每天就是兩個人膩在房間裡,所以纔會那麼得新婚夫‘婦’的喜愛。
可衛然不行,這男人體力有多好,她可是知道。
真要是住進去,她就別想下‘牀’了。
所以,衛然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
她喝完了中‘藥’,拿起旅行手冊翻着慢慢看,“希臘我‘挺’喜歡的,咱們去那兒吧!”
自己的海島策略被衛然看穿,這條路行不通,現在愛妻上癮的衛子戚,痛痛快快的就點頭答應了。
護照,簽證這些,都是衛子戚一手包辦。
一個月後,兩人提着行李,踏上了去希臘的旅程。
坐飛機,衛子戚訂的自然是頭等艙。
頭等艙的客人不多,又有專‘門’的空姐服務,難得有衛子戚這麼出挑的男人,空姐直接無視掉了衛然,來來回回的從衛子戚的身邊經過,笑容也比往常熱情百倍。
一會兒過來問:“先生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一會兒過來問:“先生想要喝什麼?”
一會兒過來問:“先生需要毯子嗎?”
旁邊衛然一直默不作聲,可空姐往來的太頻繁,又刻意的彎腰傾身,擠着自己‘胸’前的勾,往衛子戚的面前湊。
衛子戚雖然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連看都沒看一眼。
可空姐身上香水味帶來的陣陣香風,還是讓衛然不舒服,覺得空氣質量太差。
當着空姐的面不好發作,雖然她明擺着是在引自家老公,但是也沒有明說,你也不能怪人家過分熱情。
不能說空姐,衛然卻是可以拿衛子戚出氣。
手悄悄地移到衛子戚的腰間,便狠狠地擰了一下。
衛子戚疼得皺了下眉,趕緊看向衛然,“怎麼了?”
衛然冷着臉“哼”了一聲,“一張臉到處引人。”
“我引誰了?”衛子戚轉身面對衛然,笑眯眯的,直接把後背留給空姐。
那空姐的心思,他當然瞧得出,沒理會只是因爲即使義正言辭的拒絕她,也算是給了空姐跟他‘交’流的機會。
所以,他乾脆什麼話都不說,冷冷淡淡的,忍過這一趟旅行,也好過以後再被繼續糾纏。
只是衛然吃起醋來,也沒注意到衛子戚其實全程都沒有跟這個空姐說過話。
她吃醋的小模樣,看的衛子戚心‘花’怒放的。
“哼!”衛然把頭撇向窗口,不看他。
“還敢哼我,哼不哼了?”
“嗯哼……”衛然顫顫的,眯着眼,也不敢看空姐了,真是不好意思的。
“哼不哼了?”衛子戚咬了一下。
“不哼了……”
“那個搶劫的男人,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他鼻翼旁邊有道疤,這麼長。”
“還有,他臉上的粉刺特別多,通紅通紅的,還有幾個粉出白頭了,好大的濃。”
陸南希被這描述噁心了一下,迅速的畫完了之後,將人像給受害者看,“是這樣的?”
對面受害者搗蒜般的點頭,“對對,沒錯。”
“嗯,我們會努力抓捕這個人的。”陸南希說道。
送走了受害者,陸南希嘆了口氣。
她剛畢業,大喇喇的‘性’子‘挺’得教授的喜歡,她特地去找教授,問教授認不認識警員局方面的人,她想餘時來做畫手。
即使這麼多年,她依然是個堅定不移的推理‘迷’,所以纔會主動過來,遇到個什麼大案子,還能見識一下高手怎麼破案。
白市本地教授沒辦法,但是同市正好有個缺。
這正合了她的心意,還能躲過家裡何若怡整天讓她找男朋友的唸叨,和一週一次的相親。
來了同市,她除了給警局當畫手,還會給出版社、雜誌等當‘插’畫師,日子過得也‘挺’舒心。
陸南希往刑偵大隊那邊兒溜達,現在有事兒沒事兒就去溜達,跟那邊兒的人‘混’的也‘挺’熟。
正走着,看見一個熟人。
“方博然!”陸南希驚喜的叫,出聲的時候就已經追了過去。
方博然停下腳步,回頭一見是陸南希,臉上表情也不知道該怎麼擺了。
這姑娘,太難以琢磨。
旁邊兒跟他一起的警員也停了下來,陸南希也認識,刑偵大隊的小趙。
“小趙哥,你們一起的?”陸南希跑過來問。
小趙苦笑,其他人比他大的叫他小趙,比他小的叫趙哥。
就陸南希,叫他小趙哥,那他到底是大還是小?
“嗯,我們請方先生來協助辦案。”小趙說道。
誰知,陸南希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特別驚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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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博然,你犯事兒了?”陸南希迅速看向方博然。
方博然真的是特別無奈的嗤笑了一聲,“犯事兒了還能來協助辦案嗎?”
“協助”兩個字兒,他咬的特別緊。
“哦,那你是嫌疑人?”陸南希又問。
方博然這一回是真的咬牙切齒了,“你從哪兒看出我是嫌疑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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