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誰沒事兒叫這麼二的名誰字
“哦!”鞏翔宇笑着說,“你挺關心你的朋友啊!”
馮皆維訕訕的笑着,便聽鞏翔宇又說:“你朋友的男朋友叫什麼,你知道嗎?既然他事業做得還可以,那麼我也許聽到過他的名字。”
“我也不自誇,t市大大小小的商人,我倒也認識七。八成。”鞏翔宇自信的說道。“如果他只是在t市活動的話,那就更不成問題。在t市這個地界兒,大家直接或間接的,都有合作關係,你來我往的,或許不熟,可絕對不陌生!”
馮皆維一聽,立即露出了高興地樣子。
心道這一次,他可是要把聞人那層虛僞的皮給扒開柘!
讓方佳然看清楚了,她找的男人,根本不如他!
雖然是他先提出的分手,可是作爲方佳然的初戀,他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佔有慾。
哪怕是他不要了,他也看不得她再去喜歡別人,他就想讓方佳然心裡一直擱着他,始終覺得他最好搐。
於是,馮皆維滿懷着充滿惡意的希望,說出了名字:“聞人。”
“嗯?”鞏翔宇以爲自己沒聽清,又或者馮皆維還沒有說完,應該是個複姓,聞人什麼什麼的,所以又問了一遍。
“他叫聞人,我朋友的男朋友。”馮皆維身子前傾,又湊近了些。
鞏翔宇的眼睛倏地眯起:“聞人?他跟你說自己叫聞人,還是怎麼着?”
“他親口說的。”馮皆維按照聞人所說的描述,“他說他家開了一個武術培訓學校,還開了一個度假酒店,好像還搞些地質勘探的生意。”
這下可把鞏翔宇給說蒙了,原來說起“聞人”兩個字的時候,鞏翔宇還驚了一下,總不可能是山上那個聞人吧?
可是t市就這麼點兒大,他還真沒聽過第二個叫聞人的,誰沒事兒叫這麼二的名字。
可是聽了馮皆維的描述,鞏翔宇搖搖頭,又覺得不可能,聞人什麼時候還有這麼正當的生意了。
看着鞏翔宇迷惑的表情,馮皆維還以爲他是認識的人太多了,一時想不起來。
便又抱着希望,描述起聞人的長相:“他大概比我高半個頭,應該有一米八七或者八八的個頭,長的不算壯,頭髮很短,比刺頭再稍微長點兒。”
“你這描述可太籠統了,好些人也都符合這特徵。”鞏翔宇搖頭道。
“啊!我想起來了!他左手的大拇指,還帶着一個扳指!”馮皆維突然說道,“看起來像是血玉的,羊脂白的顏色上面分佈着染開的紅,朝四處擴散着!”
鞏翔宇雙目陡睜,瞳孔猛地往裡收縮。
聞人!
確實是山上的那個聞人無疑!
若是別的特徵,或許還有相同者。
可是那血玉扳指,卻是聞人手上獨一份兒,幾乎成了聞人的象徵。
鞏翔宇這一琢磨,便輕易地和聞人對上了號。
武術培訓學校就是嵐山大院,專門培養各世家子弟。
度假酒店,估摸着就是那個重口味兒的“幽情”。
而地質勘探,他。媽。的不就是聞家的採油私活兒嘛!
鞏翔宇在心中都罵娘了,那聞人可夠會編的,沒有一個是正當生意,竟然還能被他編的一個個都正經的出奇!
鞏翔宇轉頭看了眼於雲超,發現於雲超眼中也出現了驚訝之色。
兩人交換了個神色,鞏翔宇才又回過頭來,對馮皆維說:“你這一說,我還真有點兒印象,但是印象不深,回頭我詳細的調查一下,然後把他的資料給你。”
“這會不會太麻煩了!”馮皆維驚訝的說道,眼角餘光看着馮榮德,生怕被他怪罪。
“沒什麼,小事一樁!”鞏翔宇不在意的揮手,十分的豪邁,“咱們以後就是生意上的夥伴了,這點兒小事兒算什麼!”
“對了,你那朋友是跟聞人談戀愛?”鞏翔宇感興趣的問。
“是啊!”馮皆維不大樂意的撇撇嘴,“傻乎乎的。”
“她叫什麼名字?”鞏翔宇又問。
“方佳然。”馮皆維下意識的回道,又覺得不對,便問,“怎麼了?”
“沒事兒,就是問問。”鞏翔宇笑道,卻將方佳然這三個字記在了心裡。
“馮總,這次出來,可不只是商鋪的事兒吧?是不是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你儘管說,不用跟我客氣!”於雲超嘻嘻哈哈的說。
“哈哈,還正有事兒需要於先生幫忙!”馮榮德也不客氣,爲難的沉吟,“你也知道,我們作爲外地人,跑到這兒來做生意,初來乍到的,肯定是有許多不方便。”
“就比如說一些執照,證件之類的,尤其是我們是開的足浴,一些麻煩更多,這個……不知道付家能不能在這方面,幫我們疏通疏通?”馮榮德試探的問道。
“哎呀,就這事兒啊!”於雲超直接大包大攬的說,“放心吧,這包我們身上!我也看出來了,馮總你是個爽快人,咱們日後肯定會合作愉快的。所以,這事兒我就給你搞定了,絕對沒問題!”
“哈哈哈,我還以爲有什麼難以啓齒的事兒呢!就這點兒小問題啊!”於雲超笑道。
“呵呵呵,這個在於先生看來,肯定不是什麼問題,可是放我身上,可就難嘍!”馮榮德搖頭苦笑,“不過這其中的疏通,要是需要什麼,儘管跟我說,於先生你替我們牽線拉人脈,我們可不能再讓你破費!”
於雲超立即拉下臉來:“馮總,見外了不是?以後咱們就是合作伙伴了,你好我好大家好,你把店開起來,對我們也有好處,這可是互惠互利的事兒,哪有什麼破費的!你早點兒開,我們也早點賺,是不是?”
“哈哈哈哈,是這樣!是這樣!”馮榮德附和道。
……
……
嵐山大院上的晚餐依舊熱鬧,但是因爲有了聞承運和柴仲這兩位重量級的加入,晚餐變得和平了許多,或者是變得獨。裁了許多。
每一道菜,都要聞承運和柴仲先嚐過,並且吃的滿足了,才允許小的們吃。
這一頓飯,聞承運和柴仲倒是吃的自在,其他人就壓抑極了。
可憐柴鬱一直膩在自己老子身邊,乞求老爹施捨點兒。
聞人這不管天不管地的主兒,拿起筷子就打算吃自己的,結果被聞承運一巴掌拍下來,最後也只能老實巴交的等聞承運吃完了再動手。
一直到這兩位祖宗吃飽喝足了,拍拍屁。股走人,其他人才這能放鬆的吃。
一頓飯只剩下點兒殘羹時,衆人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皮,柴鬱更是直接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兒。
“真飽啊!”柴鬱舒服地說。
這時,方博然走了進來,只是淡淡的掃了眼桌上的殘羹,便看向聞人。
聞人看到他的嚴肅的目光,便猜到了他的目的。
聞人一言不發的起身,也朝方博然使了個眼色,便轉身往書房走。
方博然跟在他的身後,還坐在桌邊的柴鬱等人,也注意到了兩人的異樣,不由都朝兩人看去。
但是兩人誰也沒打算跟他們解釋什麼,直到書房的門關上,袁江易猜難得的正起臉色。
“是出什麼事兒了?”袁江易沉聲問。
柴鬱皺眉搖頭:“少主他沒跟我說過。”
“要是隻有少主跟方老大知道的事情,那麼這件事肯定很嚴重。”昊東懷摸着下巴分析。
“廢話!”袁江易白了他一眼。
……
……
書房中,方博然默默地將ipad交給聞人。
聞人接過ipad,先是看了他一眼,才把目光放到屏幕上。
他按下home鍵,解開鎖,屏幕便直接出現了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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