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 你得讓人知道,你纔是‘王朝’的女主人
“媽媽,那不是蕭叔叔嗎?那個小女孩是誰啊?”袁小琪語帶嫉妒的問。
剛剛問完,她就看到蕭雲卿抱着小娃兒來到了寧婉的身邊,對着寧婉笑的那麼溫柔。
袁小琪也沒見過蕭雲卿這麼對媽媽,甚至,蕭雲卿對佳寧都是極冷淡的。
面對佳寧時,他的態度透着濃濃的厭惡,甚至是袁小琪都能感覺得到。
只是她不說,也不問,只是努力的維持着自己在蕭雲卿心中的地位沲。
她只知道,她現在的一切都是蕭雲卿給的,所以她決不能失去蕭雲卿的寵愛,絕不能失去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所以她刻意的忽略掉了蕭雲卿對佳寧的厭惡,只要蕭雲卿不討厭她就好。
可是現在,袁小琪生出了一股危機感,她感覺蕭雲卿對她的寵愛,就要被那邊那兩個女人給搶走了鄒。
她真恨不得把那個小女孩從蕭雲卿的懷裡給扯下來,那個小女孩,憑什麼就呆在那裡?
蕭雲卿對那個小女孩那麼好,那麼她怎麼辦?
她不要被別人搶去蕭雲卿的寵愛!
而袁小琪身旁的佳寧,一動不動的僵在了原地。
她看着蕭雲卿抱着小娃兒,走到寧婉身邊。
左手仍是將小娃兒抱得牢牢地,右手從小娃兒的後腦移開,親暱的替寧婉將頭髮勾到耳後。
未見寧婉對他有什麼迴應,可也沒有拒絕他的親暱。
他們站在一起,看着就像是一家三口。
一家三口?!
佳寧猛的回過神來,目光便如鐳射光一般的,投到了小娃兒的身上。
她的瞳孔猛然收縮,寧婉回來了,蕭雲卿懷裡多了個孩子,難道是——
不!不可能!
如果寧婉連孩子都替蕭雲卿生了,那她還有什麼指望?
當年那場爆炸那麼厲害,她可是知道寧溫往那車裡偷裝的炸彈威力有多大的,這樣都炸不死她,還讓她把孩子生下來了,那寧婉是妖怪嗎?!
這種事你跟誰說,都沒有人肯相信!
“媽媽!蕭叔叔要走了啊!”袁小琪看着正把小娃兒放進車後座的蕭雲卿,着急的拽着佳寧的手。“蕭叔叔走了,我們怎麼辦啊!”
袁小琪張口,就要大聲的喚住蕭雲卿,佳寧猛然回過神來,捂住袁小琪的嘴,不讓她出聲。
“別叫!”佳寧沉聲命令。
而後,便與袁小琪一起,眼睜睜的看着蕭雲卿把小娃兒安置好,又貼心的替寧婉打開車門,他最後才坐進駕駛座,開車離開。
看着蕭雲卿的車越開越遠,一直到最後都看不見了,袁小琪急的都快哭了。
“媽媽,那兩個人是誰啊!蕭叔叔爲什麼對她們這麼好,比對我們還好?”袁小琪急急地問,小臉都急慌了。
她使勁的抓着佳寧的袖子搖:“你爲什麼不讓我叫住蕭叔叔啊!蕭叔叔都被別人搶走了啊!要是被搶走了,不要我們了怎麼辦?媽媽!媽媽!”
佳寧被袁小琪這一聲聲叫的有些心煩。
她又何嘗不急?
爲了寧婉,寧成旭搬出了寧家,自立門戶,到現在都還不承認她的身份。
雖然她冠上了寧家二小姐的身份,可是沒有人知道,她在那個家裡,就像個外人一般,永遠都融不進去。
寧宏彥對她不冷不淡的,畢竟沒有什麼感情基礎,那一層血緣也在這些年寧家的敗落中消磨。
起先對她好的任依芸也慢慢變得對她利用多過於愛,若不是還有袁小琪在,恐怕任依芸都不能給她好臉了吧!
她現在的處境很不好,非常不好,寧婉回來,她就什麼都沒有了,最着急的就是她!
尤其是,看剛纔那樣子,蕭雲卿懷裡的孩子一定是寧婉的。
那個孩子的出現,一定會奪去袁小琪所擁有的寵愛!
佳寧憤怒的胸口不住的起伏,即使看不到蕭雲卿的車,可她的目光仍是死死的盯着汽車離開的方向,久久的不收回來。
“媽媽!媽媽!”袁小琪還在不停地叫着。
佳寧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耐煩,傾身看向袁小琪:“琪琪,今天的事情,不要往外說,不要說你今天見過她們,知道嗎?”
袁小琪很着急,還有些浮躁的點頭。
“知道了,可是……可是怎麼辦啊?”袁小琪始終忘不了,被蕭雲卿抱在懷裡的小女孩。“我要蕭叔叔,不要她被搶走!”
“先不要慌,媽媽會想辦法的,琪琪也要努力讓蕭叔叔喜歡!”佳寧只能這樣說。
她被寧婉的突然歸來,打亂了方寸,滿腦子亂哄哄的理不出一點的頭緒,在這種時候,根本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走吧,我們先回家,今天的事情,也不要對外公外婆說,知道嗎?”佳寧囑咐道。
“嗯,我不說!”袁小琪點頭承諾。
……
……
小娃兒在後座,躺在寧婉的懷裡,睡的熟,一直到到了家,又交給蕭雲卿來抱。
蕭雲卿把她抱到牀上時,小娃兒嘴巴砸吧了兩下,枕上了柔軟的枕頭,小娃兒肉呼呼的小臉在枕頭上蹭了蹭。
側過身,小手很自覺地將枕頭邊幾乎和她一般大的泰迪熊給攬了過來,然後把泰迪熊給抱了個滿懷,便舒舒服服的徹底睡過去。
蕭雲卿看着小娃兒整張臉幾乎都要埋進了泰迪熊裡,便不由自主的笑開,在小娃兒露在外面的臉上親了一下,才退出臥室。
寧婉站在客廳的門口,表情嚴肅的看着他。
“怎麼了?”蕭雲卿走出來,見寧婉這種表情,便問道。
“我不知道你對袁小琪抱着怎樣的一種信任,但是我現在不會輕易信任任何人,包括小孩子。”寧婉說道,“我不讓晴晴去‘晨光’,就是害怕她受傷。”
“現在你讓她去,我不攔着,可若是晴晴以後出一點意外,或者在袁小琪那兒受了委屈,我不會原諒你!”寧婉冷聲說,“我會把這過錯都怪到你頭上的!”
“你可以說我不講理,但是我一定會這麼做!”寧婉看着蕭雲卿,不悅的說道。
蕭雲卿搖頭微微笑:“這不是不講理,如果晴晴受了傷,就是我的責任。就如當初你受了傷,也是我的責任。”
現在他覺得,她的話都是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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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這回答,寧婉怔住了,她沒想到,他竟一點都沒覺的她不可理喻。
寧婉脣動了動,便聽蕭雲卿說道:“娃娃,‘王朝’就是你的家,你作爲女主人,有權拒絕任何你不喜歡的人進入,不論是誰。”
“我把這項權力交給你,然後,等你回到‘王朝’之時,親自行駛。”蕭雲卿輕聲說。
寧婉眉頭輕擰:“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我會拒絕誰的!”
“我知道,不論你拒絕誰都沒關係。”蕭雲卿說道,緩緩地擡起右手,指尖在她的臉頰上摩挲。
她的肌膚還是那麼細嫩,比之小娃兒的也不遑多讓,指尖的細膩讓他的愉悅也跟着節節的高升。
“但是,你得親自來。你得讓人知道,你纔是‘王朝’的女主人。”蕭雲卿說道,聲音越來越輕,臉也在不知不覺間低下,與她越靠越近。
“娃娃,我正在努力向你證明,我在改,也許不那麼明顯,你一時半刻的看不見,但是我在努力的改。”蕭雲卿低聲說,那低低的,醇厚的聲音像是香醇的紅酒,誘的她開始失神。
“所以,別讓我等太久,早些回來。我不想在吃晚飯的時候送你們回來,我想直接帶着你們去‘王朝’的頂層,那裡纔是我們的家。”
寧婉還沉浸在他的話中,她失神的想着,他賦予她的權利。
她真的可以拒絕她不喜歡的人嗎?
她可以將“王朝”當成是自己的領地,然後底氣十足的說“這裡不歡迎你”嗎?
失神間,她感覺到脣瓣觸到微溼的柔軟,熱熱的軟軟的觸着她的脣瓣,輕輕地吮啜着她的脣瓣。
寧婉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臉龐被他的大手捧着,掌心微微有些粗糙的感覺,卻像是帶着電流一般,讓她的臉頰發麻。
麻意一直竄到耳朵根兒,沿着耳根一路向下滑,連脖子,肩膀都跟着麻嗖嗖的抖了起來。
舌尖細細的舔畫着她脣上的紋理,捲起她脣上的香甜味,細細的吮吻。
脣間麻酥酥的,竄過極細的小電流。
一直舔畫着她脣間紋理的舌尖燙的嚇人,不知不覺的,便順着她脣瓣的紋理探進了她的齒間。
寧婉早在他的吻間,習慣性的微張着雙脣,牙齒自然的咬合着,沒有因爲他舌尖的闖入而開啓。
蕭雲卿也不急,只是如舔着她脣瓣般的,輕舔着她的貝齒,沿着貝齒的紋路,一個一個的,像是舔着水果硬糖一般。
到最後,才輕輕的撬開她的齒間,探進去與她的舌糾纏。
她的舌不如他那般燙,溫溫熱熱的,像一杯溫度正好的溫水,讓人打心底裡舒服,卻又不會把人給燙壞了。
這感覺,就像是她身下柔嫩一般的舒服,讓蕭雲卿舒服的眯起了眼,下腹也不由自主的緊繃了起來,渾身熱的要爆炸了一般。
自從她回來,他腦中就幻想了無數次要把她擁入懷中好好地疼愛。
晚上他一個人睡,總是禁不住的做起春夢來,這事兒他都不好意思往外說。
每天早晨起來,他都發現自己的被子溼了一塊,全是因爲晚上做夢,夢裡都是她。
寧婉不在時,還沒有這種情況出現。
可她一回來,他就好像是中了蠱,每夜每夜的想,想的下腹都脹的充血。
夢裡,她就在他懷裡,乖順的一如從前。
在他懷裡一絲不掛,在他的目光下,嬌羞的紅了臉,讓肌膚又露出漂亮的粉色,染在雙頰。
她隨着他的撫摸,渾身上下都紅了個遍,肌膚上透着像是被剛剛蒸出一般的粉色,熱熱的,還散發着甜美的馨香。
在夢裡,他掌心的觸感都那麼清晰真實,彷如真的撫摸到了她細膩的皮膚,如奶一般的滑。
他的掌心還能感覺到她綿軟上的柔軟,這份真實的感覺,隨着她在市呆的時間越長,就越清晰。
他看着她在他懷裡羞怯的笑,臉頰的紅色一直扯到了耳朵根。
夢裡面,她這模樣看得他心馳盪漾,身子立刻變得發緊發疼,恨不得立即進入她,讓自己盡情的在她身子裡釋放。
在夢裡,他沉醉的埋首在她的綿軟中,盡情的吮咬着她香甜的小粉尖兒,着她身下香滑的甜蜜。
就這樣每天每天的想着,見到她的真人就在面前,又如何能把持得住?
吃飯的時候,她只是坐在他的對面,他都要忍不住的想要碰碰她,摸摸她,越過桌子狠狠地吻住她。
現在小娃兒睡着了,他更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擁她入懷。
捧着她雙頰的手禁不住的變了位置,右手扣着她的後腦,左手從她的臉頰滑到耳垂,在她已經成了粉色的耳珠上輕輕地劃過。
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子在他的懷裡不住的輕顫,就連呼吸都顫的厲害。
左手遊移到她的腰間,壓着她的後腰,便緊緊地往自己的下腹上貼,讓她的小腹清晰地感覺到他下腹的灼熱與硬挺。
寧婉終於回過神來,小腹被他燙的厲害,他的熱燙正頂着她,頂的都有些發疼了。
蕭雲卿禁不住的加深了這一吻,脣舌的動作不再那麼輕柔,不再只是淺淺的啜吻。
熱燙的雙脣突然重重的壓上她的脣瓣,用力的碾壓着。
身子止不住的往她的身子上欺壓,讓她的身子禁不住的後仰,柔軟的腰身像是沒有極限似的被他向後壓着,雙臂情不自禁的環上了他的頸子。
身子無力的向後仰,承受着他的不斷進攻。
熱燙的舌動作也開始肆意了起來,在她的口中霸道的卷着她攻伐,席捲着她細滑小舌的每一處。
舌尖時而輕碰她的舌尖,時而勾卷着她的舌下,從根部一直到舌尖,將她的津液勾舔而出。
雙脣吮着她的脣瓣,把她的脣瓣吮的顏色愈發的鮮豔,舌尖退出,在她的脣瓣上舔畫着,甚至都感覺不出那上面的脣紋。
“嗯……”寧婉嚶嚀一聲,對於他突然地撤退感到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