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裡,寧婉便是獨屬於他的那片陽光。
“娃娃?”見寧婉好像沒聽見他的叫聲似的,遲遲不肯回頭,蕭雲卿又叫了一聲。悌
寧婉掏耳朵的動作猛然僵住,嘴巴開開合合,竟是不會反應了。悌
蕭雲卿好笑的關上門,不知道寧婉這是怎麼了。
可是當他把門關上,一轉身,突然一個小小的身影撲過來。諛
蕭雲卿忙張開雙手,把主動撲進來的小小身子給接住,將她抱進懷裡。
像抱孩子似的抱着寧婉,讓她雙腳離了地,整個人都窩在他的懷裡。
這主動的投懷送抱,着實讓他大大的驚喜了一下。
“真的是你,我以爲我又聽錯了呢!”寧婉高興地,一張小臉紅撲撲的,一雙眼毫不掩飾的閃爍着興奮的光。
寧婉還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動作有什麼不妥,在撲到他懷裡的時候,她的雙腿順勢盤上,緊緊地纏繞住他的腰身。
屁.股被他託着,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發自內心的高興,讓她的小臉兒都閃耀着動人的光。
蕭雲卿沒有提醒她,她現在的動作有多麼的大膽曖.昧,動一動就能惹出他的一身火。
“什麼叫又聽錯了?之前也聽錯過嗎?”蕭雲卿心細的捕捉到了她的話語。諛
寧婉羞赧,卻是用力的搖頭,絕對不承認自己傻乎乎的聽錯了好幾次,在家等他等的坐立難安。
“怎麼這麼久,事情很麻煩嗎?”她擔憂的問。
不知道是不是凌墨遠又來找麻煩了?
“還好,過程有點麻煩,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蕭雲卿笑道,“抱歉,讓你等那麼久。”
寧婉搖搖頭:“回來就好,吃飯了嗎?”
蕭雲卿目光深了一下,託着她臀的雙掌突然用力按了一下,壓着她身.下的敏.感,緊緊地貼向自己的下.腹,猛然撞了一下她的柔.嫩。
“沒有,等着回來吃呢!”他低啞着聲音說。
那聲音低沉的還藏着幾欲燃燒的火氣,說話間的熱意噴灑到她的耳垂上,讓寧婉不可抑制的輕顫。
看着蕭雲卿的臉,那雙眸子都要冒出火來了,火熱的雙脣中吐出曖.昧的話也是一語雙關的,也不知道是回來吃菜,還是吃她。
他這表情裡含.着的情.欲再明顯不過,着了火的目光燒灼着她,讓她渾身上下都在發燙,雙臂都要圈不住他的脖子了。
接觸到他頸間肌膚的手臂像是被熱鐵烙着,燙的雙臂通紅。
寧婉嘴脣訥訥的動了動,被他的目光燙的低下頭,卻正好發現了此時自己曖.昧的動作。
雙腿緊緊地夾着他的腰,如果不是兩人現在還有衣服蔽身,他便能直接進入了!
她大開着雙腿,大喇喇的將自己最敏.感柔嫩的地方,擱在他最敏.感的熱.燙之上。
“啊!”寧婉驚呼一聲,臉上的熱意一下子便竄到了脖子上,紅彤彤的一直蔓延進衣領。
她立刻鬆開環住他頸子的雙手,改爲搭在他的肩膀上。
輕輕地推着他的雙肩:“放……放我下來!”
可蕭雲卿卻將她抱得更緊,寧婉有些急了:“你還沒吃飯呢!”
“好吧!”蕭雲卿啞聲道,卻又追着吮.咬了一下她的脣.瓣,纔將她放下來。
手卻沒離開她嬌.軟的身子,長臂攬着她的腰,把她圈在懷裡。
寧婉被他剛纔一逗.弄,也沒什麼力氣,渾身虛軟的癱靠在他懷裡,任他帶着來到餐桌旁。
“這些菜都涼了,我去熱一下,一會兒就好。”寧婉說道。
寧婉慌亂的離開他的懷抱,少了那份溫暖,竟有些悵然若失。
她低着頭,剛纔被他燙的心裡發慌,只想找些事做來分散一下注意力。
急匆匆的把菜都端進廚房,排着隊的等待微波爐的加熱。
寧婉來來回回的忙碌的頗爲熱鬧,慢慢的也恢復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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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早已做好的生日蛋糕拿了出來,笑道:“還好蛋糕涼了不會變味兒。”
蛋糕是寧婉自己做的,普通的鮮奶蛋糕,花邊修飾的也沒有蛋糕店裡那麼精緻,可在蕭雲卿眼裡,卻是最漂亮的。
寧婉雖然下廚的能力不怎麼樣,可是做西點卻十分有天分,蛋糕餅乾之類的,味道確實不錯。
以前蕭雲卿的每個生日,蛋糕都必須是寧婉親手準備的。
她的蛋糕作爲蕭雲卿的生日必備,已經不在禮物之列,而是必須要有。
除蛋糕之外,寧婉還要額外再想一個送給蕭雲卿的禮物。
而這一次,額外的禮物便是她親手準備的一桌飯菜。
蛋糕上面鋪滿了當季的水果,切成柳丁狀的獼猴桃,剝了皮的葡萄。
因爲寧婉曾說過,自家做的不用像店裡那麼講究美觀,葡萄還是剝了皮放在上面吃起來方便。
於是原本應該有鮮豔的紫紅色的葡萄裝飾,變成了綠油油的一圈。
在最邊兒上,還鋪了一圈寧婉最愛的黃桃罐頭。
蛋糕頂上鋪着滿滿的水果,都看不到奶油了。
這也是獨具寧婉特色的一項,從她學會做蛋糕起,水果蛋糕就是這樣的材料豐富。
蕭雲卿笑看着面前的蛋糕,沒想到她做蛋糕的習慣一直沒變。
寧婉決定自己學習做蛋糕的原因,便是在蛋糕店裡買了水果蛋糕,卻發現實物遠沒有圖片上的那麼貨真價實,寥寥的幾片水果,根本解不了奶油的甜膩。
爲此,寧婉幾乎嚐遍了T市的蛋糕店,卻始終沒有一家能夠達到她的要求。
基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寧婉決定親自去學做蛋糕。
記得當時她下這個決定時,對蕭雲卿眼睛發亮的說:“我一定要做非常非常好吃,水果非常非常多的蛋糕!”
而蕭雲卿就淡笑着,眼裡卻是閃着算計,說:“你去學做蛋糕,我負責接送,但是你學會了以後,就得負責我的生日蛋糕,每個生日。”
“好!”寧婉當時非常痛快的答應。
可是後來,她食言了。
有好多年了,他的生日都沒有再吃過寧婉爲他準備的蛋糕。
少了她做的蛋糕,蕭雲卿便不再過生日。
因爲他覺得,沒了寧婉的生日便不叫生日了。
他在乎的從來不是她的蛋糕,而是她的心意。
她的心意沒了,那他過生日還有什麼意思?
如今,在看到眼前熟悉的蛋糕,好像他昨天才看到過它的樣子。
但是這樣坐着,看着寧婉爲他忙碌,卻又恍如隔世一般。
面前的蛋糕上散發着奶油的香甜,和水果的甜香,混合在一起,竟有一種甜膩中卻又很清新的香味兒。
聞着熟悉的味道,這麼多年來,似乎從未變過。
蕭雲卿不由自主的笑起來,嘴角勾的特別溫和,特別溫暖,眼眸裡的光也暖的像蠟燭上的暈。
這麼多年了,該是他的,終究還是他的。
他的娃娃,他的蛋糕,終究,還是回來了。
寧婉將一根蠟燭象徵性的插.在蛋糕上,點上了火,又跑去關燈。
蕭雲卿靜靜地看着她爲了他忙前忙後,還頗有點小主婦的架勢,脣角揚着便一直落不下來了。
她小跑帶動的微風中,還帶着她身上散發的甜香氣,與蛋糕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讓他恍恍惚惚的,分不出彼此。
屋內的燈關掉,就只有蛋糕上那一根纖細的一碰就斷的蠟燭,蠟燭上燃燒着細細的燭火,散發着朦朧的光。
這光暈將屋子也照的朦朧,仿若脫離了現實。
寧婉關掉燈,噙着柔柔的笑意往回走。
蕭雲卿便就着暈黃的燭光,雙眼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看着寧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