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澄子憤憤不平
“這間房子是你的了,下午我約了房產公司簽約,你最好也在場。”
他還是答非所問,對前田澄子他是瞭然於心。
“爲什麼不讓我住宅筱原家?”
她不喜歡金屋藏嬌的主意,她應該搬進櫻花閣更何況,她現在是大,筱原詩櫻纔是小。
“你住那裡不方便,再說那是筱原家,詩櫻是筱原家的女主人,你怎麼樣都沒有資格住那裡。”
他轉過身冷峻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的妻子,筱原詩櫻已經同意了,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希望你繼續做個聰明的女人,有些事不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我給你什麼你就收什麼。”
前田澄子心一冷。
“軒宇,是你欠我的。”
“欠與不欠都是定義上的名詞,端看人們怎麼去理解。”
“我爲了你,失去了孩子,你照顧我、補償我也是應該的,我不在乎名分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難道你要把我逼上絕路嗎?”
前田澄子全身籠罩在不平與憤怒的情緒中,這個結果和她所預期的恰好南轅北轍。
“讓步?補償?”
軒宇一陣冷笑。
“有些事情我不想說得太明白,以前你所做的事情,我不願意再揭你傷疤。”
“孩子是你的,這不是傷疤。”
前田澄子失態地輕吼。
“可是你用的是什麼手段,還有,你發誓那是我的孩子?”
“你也檢查過了,你可以是女人懷孕,孩子當然是你的。”
前田澄子的情緒十分的激動。
“如果你這麼肯定孩子是我的,爲什麼要私下墮胎?爲什麼不敢去魏超的醫院?”
他咄咄逼人,使得前田澄子不敢正視他的眼睛。
“我害怕你會發現,因爲你說過你不喜歡小孩,你若是結婚了也不會要小孩。”
她得理不饒人,不能輸了仗勢。
“你是害怕,因爲你不確定孩子是我的還是羅伯特的。羅伯特,你記得這個人吧!珠寶購買商。;兩個亞洲人是不可能生下藍眼睛的小孩。“
他冷酷地指控,並不是因爲他有多在乎前田澄子,而是他痛恨欺騙,使詐欺騙過他一次,又來一次,現在竟然連詩櫻也敢利用,叫他對她還有什麼情意可在,連剩下的那一點點同情之情都沒有了。
前田澄子被軒宇的這番話嚇到了,眼裡全是驚慌失措。
“你胡說八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是爲了擺脫我纔會這樣胡亂指控我,我和羅伯特只是普通的朋友,只是在工作上有來往罷了,難道你忘記了嗎?他還是你在珠寶展覽會上介紹給我認識的。”
“而你卻從隔年開始和他關係密切,直到他娶了摩洛哥公爵夫人的女兒。”
“這完全出於你的幻想。”
前田澄子漸漸放低聲音。
“曾經,我跟遙在一起時我懷疑過自己是不是恢復了,所以,當你跟我說想跟我在一起時,我想認真從新對你進行了一番瞭解,結果卻讓我對你失望透頂。”
“你竟然擺我一刀,我是那麼的爲你着想,那樣深深的愛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