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蕾一怔,只見賀如風湊到她面前,離自己近近的,全身上下男人的氣息如層層氧氣籠罩在她的周邊,就看男人把舌頭伸出來,想一隻金巴狗似的。
女人的視線掃了一眼,賀如風果然被燙的不輕,舌頭紅紅的,看起來還有些腫。
不過,男人讓她替他吹一吹。
心蕾覺得有些不妥,於是,撐着手臂避開了他一些:“這裡就是醫院,你左拐上樓就是內科,你去找醫生看你的舌頭,我治不好。”
“現在太晚了,醫生都下班了。”賀如風將舌頭縮回去,緩緩的說。
“有值班醫生。”
“值班醫生信不着。”
心蕾不禁苦惱,這個男人現在怎麼變得這麼賴皮了?
“那我也沒辦法了。”心蕾推着賀如風直直逼近的胸膛,身體往chuang的那邊稍微挪了挪。
殊不知,挨着賀如風的這邊chuang留下了好大一個空地方
。
男人慢慢的挪着身子,一點點的蹭到了chuang邊,然後坐了下來,側過身子對着心蕾:“心蕾,我疼,給我吹吹。”
賀如風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來攻擊心蕾的同情心,心蕾望着賀如風,竟然將他和小安安的模樣重疊在了一起。
小安安每次纏着溫童要糖糖吃時候的小模樣跟賀如風現在的模樣簡直如出一轍。
窗外越來越黑,已經十點鐘了,冬季的月光那麼的朦朧,白色的窗紗透過窗戶縫微微颳起了微風,吹的窗紗蕩.漾着。
賀如風一動不動的保持着剛纔的姿勢,心蕾頓了頓,屏了屏呼吸,湊上前,輕輕嘟起脣,一股涼風透過脣縫鑽進賀如風的舌頭上。
倏然間。
下一秒,賀如風的舌頭迅速的捲進了心蕾的脣裡,兩隻手捏住心蕾的肩膀,禁錮着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靈巧的舌頭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反倒是吸的心蕾的舌頭麻麻的。
“唔...”心蕾得空悶哼了一聲,捶打着chuang上的被子,忽然,心蕾上下牙齒一合,猛地咬了男人一口。
‘嘶’男人立刻鬆開了女人,舌頭上蔓延着腥甜的血腥味兒。
“你咬我幹什麼?”賀如風反倒有理了,皺着眉頭,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吻我幹什麼?”心蕾氣的直用手背去抹自己嘴脣上的口水。
賀如風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抽了一口冷氣,說道:“唾液有消炎的作用,唔,還挺管用的。”
“你——”心蕾頭頂上冒着三昧真火。
賀如風的睏倦之色浮在臉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皮鞋一脫,大咧咧的跳上了chuang,高大的身軀罩住了女人,伸出了長臂將心蕾往懷裡一攬,兩個人一同躺在了枕.頭上:“太晚了,睡吧。”
裝傻充愣可真有賀如風的一套哈。
睡吧?
和誰睡?
睡在哪?
嗷嗷,心蕾氣鼓鼓的去推雕塑般賴在chuang上的男人,手抵在賀如風硬邦邦的胸膛上,無奈怎麼推也推不動,她氣的坐了起來:“賀如風,你起來。”
賀如風揉了揉眼睛,無辜的起身:“怎麼了?”
“你...你去下邊睡。”楊心蕾指着對面的家屬chuang說。
“我懶得動,太麻煩了,就湊合睡一晚吧。”賀如風繼續耍賴皮,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能放過呢?
“不行!”心蕾掀開被子,用腳去踹賀如風:“我們不能睡在一張chuang上。”
病房的玻璃窗外,一個護士巡房的時候走過。
賀如風‘噓’了一聲,寬大的手掌遮住女人的嘴巴:“心蕾,小點聲,打擾到隔壁的病人休息,我們趕緊睡覺吧
。”
心蕾坲開男人,依舊不鬆口,堅持自己的想法:“賀如風,你不許無賴,趕緊下去睡,別惹我生氣。”
“不氣,不氣。”賀如風討好着女人,一雙手摸向心蕾的xiong口。
“喂,你往哪摸呢。”心蕾氣急敗壞的提高了嗓門,他...他分明是想盡辦法佔自己便宜呢。
賀如風立刻把手拿下來,訕訕的縮了回去,打了一個哈欠:“心蕾,快睡吧,明天還要去看咱們女兒呢。”
這話說的好像是一家三口似的。
“你下去,我就睡,要不咱們兩個今晚誰都別睡了。”既然軟硬兼施不能好使,那心蕾就用拖延戰術,反正她也不算很困,看誰能扛得住。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賀如風拍了拍嘴,不管心蕾,自己倒在了chuang上,佔了一大片面積,蜷縮起身子,又把心蕾身上的被子扯下來蓋在了自己的身上:“心蕾,你不困?那我自己睡了。”
說着,男人闔上了眼睛,眼球卻嘰裡咕嚕的亂轉,一看就是裝睡,心蕾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於是,放棄了這個辦法,自己躍過男人的身體準備下去睡,她掐了男人一下,氣呼呼的說:“你不下去我下去,你自己睡吧。”
忽地。
鉗子一樣的手臂把還未來得及下chuang的女人撈了回來,把她圈在了懷裡,黑曜石般的眼睛‘倏’地睜開:“睡這裡,天氣涼了,兩個人摟在一起暖和。”
心蕾掙扎了好幾次,全身都出汗了,可是還是無法從男人的懷裡掙脫出來,只好作罷,乖乖的窩在男人的懷裡,賀如風滾燙的胸膛就那麼貼着自己的身體,那張讓自己幾次癡迷的俊臉上噙着一抹微笑,男人的睫毛很長,心蕾突然很想去撥弄一下他的睫毛。
“...想吻我?”賀如風閉着眼睛緩緩的開口。
“...”心蕾不禁懷疑眼前這個自大,自傲,自戀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賀如風。
“神經病。”心蕾嘟囔了一句,翻過身子,後背對着男人,手指卡在脣邊來回的摩挲着,腦海裡情不自禁的回味起那個吻來。
那種悸動的感覺竟然重新回到了心裡。
自己...還愛着這個男人?
賀如風往前挪了挪,整個胸膛都靠在心蕾的後背上,雙手不自覺的去尋找心蕾的前面。
“賀如風,你幹什麼?”心蕾下意識的護住xiong前。
“摸着能睡着。”賀如風毫不客氣的承認,一雙大手繼續摩挲着,鑽進心蕾的手心裡,去扣住那柔軟的地方。
嗷嗷。
心蕾完全受不了了,這是個什麼pi.好?
爲了躲避男人的進攻,心蕾扭動着自己的身體,殊不知,這樣的行爲完全是在點火,賀如風圈禁了女人,沙啞低沉的嗓音從喉嚨裡滾出,聞着女人髮絲的香味兒,隱忍的說:“寶貝兒,別動了,我都硬.了......”
果然,心蕾感覺到身後一個物體正在頂着她的臀部
。
臭男人,怎麼到處發.情?
“你...你想幹什麼?”心蕾警惕性的問着。
賀如風的聲音粗噶,額頭上一層薄薄的汗:“你想讓我幹什麼?”
心蕾慌了,一動不動的保持着一個姿勢,手心裡全是汗,而男人的一隻手還正在堅持不懈的去尋找她身前的柔軟,她的牙齒上下打顫:“賀如風,你如果亂來,我就帶着安安走,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們母女。”
“我什麼也不幹,快睡覺吧。”賀如風成功的握住了心蕾的柔.軟,心裡偷笑:“心蕾,你別緊張,明天我們一起看女兒。”
緊...張,誰緊張了?
楊心蕾的後背都已經溼透了,那兩雙手擋不住男人邪惡的動作,咬着脣,又被這個男人佔了便宜。
“賀如風,你...你把手拿走。”心蕾用手肘推了推男人的胸膛。
“唔...好睏。”賀如風惡趣味的捏了一下,假裝聽不到女人的話,聞着女人的體香漸漸入睡了。
“......”心蕾欲哭無淚。
冬季的早晨。
比其他季節的天亮要晚上許多。
病房的門被人敲開,護士推開門,一下子就看到了chuang上親密依偎在一起的男女,她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安安的家屬。”
敏感的心蕾一聽到‘安安’兩個字,眼睛‘倏’地睜開,跳了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衣衫不整,嗷,她的衣服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心蕾羞得想鑽到地下了,急忙把衣服拉了下來,挽了挽凌亂的頭髮,一邊下地穿上鞋一邊問護士:“我是安安的媽媽。”
護士翻了翻手上的本子,劃了一個對勾說道:“患者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去那裡看護吧。”
心蕾激動不已,轉到普通病房了,這就說明安安沒事了,她興奮的難以言喻,回頭,賀如風早已經坐了起來,英俊的臉上綻放着溢彩,他自然也聽到了那句話,他的女兒沒事了。
兩個人來不及洗漱就連忙去了普通病房。
病chuang的小安安早已甦醒,兩隻小手在空中飛舞,一副無聊的樣子,見心蕾兩個人進來,裂開嘴笑了,小酒窩深深的陷了進去,甜甜的喚着:“姨媽,我媽媽呢?”
心蕾一怔,現在面臨的問題有些棘手,她該如何開口對小安安說自己纔是她的母親呢?
男人見心蕾一副難過糾結的樣子,有些不忍,拍了拍女人的手,然後噙着笑走近小安安,溫柔的望着面前的人兒,眼眶不禁溼潤了,原來這就是他的女兒。
賀如風的感情在面對安安時顯得特別脆弱,他滾動了下喉結,對小安安開口......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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