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冬——是24節氣中的第19個節氣。
慢慢的開始進入冬天,刺骨的寒風開始悄悄的鑽進人的骨頭縫裡,厚重的窗簾被心蕾拉開,埋在烏雲下的陽光緩緩的透了過來,沒有夏季那麼的刺眼,沒有秋季那麼的金黃,暗淡的光暈似乎隔了一層薄薄的膜
。
半腰高的吧檯桌上疊放了許多的請柬,散落的堆在那裡,一杯有些涼透的咖啡靜靜的躺在那裡。
心蕾穿着一身白色羊毛呢子連衣裙,一雙厚厚的褲襪,肩膀上披着一個獺兔的披肩,荷葉頭有些長至肩膀了,乖乖的服帖在上面,一雙及膝的高筒靴將女人筆直纖細的雙腿襯托的更加完美。
她的睫毛微微顫動着,美眸一瞬不瞬的望着一點也不灼目的陽光,今年的冬天,不知道會不會下雪?
一雙手端起咖啡,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涼透的咖啡格外難喝,心蕾皺了皺眉,將它重新放了回去,咖啡滴濺了出來,乾淨的吧檯桌上灰色的咖啡滴粘在了上面,顯得格外難看。
臥室的門被人推開,來者是賀如風,他手裡握着鑰匙,瞄了一眼請柬,走到心蕾面前,關心地問:“冷不冷?”
心蕾透過窗戶看到男人偉岸的身軀,她轉身,伸手將賀如風手心裡的鑰匙抽走,語氣有些不悅:“說了多少次了,不要總是偷偷配我家的鑰匙。”
家裡的門鎖,心蕾已經換了好幾次了,每一次賀如風都能想到辦法在弄一個鑰匙來,有時,白天悄悄的溜了進來,給心蕾買一些水果塞進冰箱裡,或者補充一些菜啊,牛奶啊,零食啊,有時,晚上悄悄的溜了進來,守在心蕾旁邊給她蓋被子,給她講故事,給她唱歌。
反反覆覆的每天都是如此,不煩不膩,即使有些時候心蕾衝他發脾氣,他也會好脾氣的笑笑,繼續給心蕾幹活,買好吃的,做飯,守着她。
“我害怕你再消失。”賀如風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失去了一次便更懂得了珍惜。
心蕾將吧檯桌上的請柬拾起弄得整整齊齊的,又在桌上蹲了蹲,數了數,擡眸,反應有些慢的回答男人剛纔的話:“我們不在一起,我就永遠不會消失。”
賀如風的心如冬季一樣孤涼,每一次都是用這樣的話來拒絕他。
以前一直覺得心蕾是一個很乖,很聽話的女孩兒,只要給一點感動便會投入自己的懷抱,現在,賀如風突然間覺得這個女人好難追。
傷的越深,越不敢愛,因爲心蕾害怕她重蹈覆轍。
“明晚的宴會都準備好了?”心蕾將剩餘的請柬塞進了一個盒子裡,淡淡地問,將剛纔那個話題自然而然的轉移掉了。
“恩。”賀如風惜字如金,心情看起來不是很好,皺着眉頭。
楊心蕾其實想開口問一句的,但是轉念一想,還是不要給他希望了,於是,將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陽光從烏雲中漸漸的爬了出來,四級的風將四周的物體吹的嗦嗦作響。
賀如風偉岸的身軀緩緩靠近心蕾,從背後將她輕輕的環住,憂傷低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讓我...抱一會。”
心蕾沒有拒絕,從對面的鏡子裡望着賀如風的俊容:也好,宴會後,我們便再無交集。
賀家的晚宴選在了賀家另一個海邊別墅,這裡偏僻靜謐,人煙稀少,堪稱第二個死島,與死島唯一的不同之處便是這裡稍微有點人氣,離市區相對來說稍稍近一些
。
海面平靜,但深不見底,據說每一個不小心踏進海邊的人都會被深海里的一個女鬼給活活的拖下去,即使游泳的人在這裡也起不到一分一毫的作用,最終,會溺水而死。
古老的鐘聲‘滴滴答答’的響着,像一個拄着柺杖的老人一步步走在樓梯上一般,那麼的,陰森恐怖。
這一場晚宴是歷史上獨一無二的晚宴。
各個層次的人都被賀家,準確地來說是被賀如風請了過來。
高至上流社會的蘇氏集團,林氏集團等各個大財團。
低至中流階層的娛樂明星,天王天后等娛樂圈中人,
這場晚宴卻沒有一個人敢拒絕,雖然私下裡都在紛紛猜測着由頭,卻不曾有任何一個人中途離開。
xiong大無腦的天后miki完全沒有察覺這一場晚宴是她的陷阱,高傲的認爲是賀如風對她有意思,她一襲金色的包臀裙,水滴形狀的鑽石項鍊,一雙10cm的高跟鞋,特意在頂級造型師那裡花了一萬元做了這樣一個一次性的造型頭髮,她捏着高腳杯,裡面倒滿了紅酒,趾高氣昂的如女主人姿態般的來回巡視着。
只是這麼長時間了,卻依然不見這場宴會的男主人。燃文小說網
賀如風,他去哪兒了呢?
四周的頂級吊頂燈陡然想起,流蘇的光暈麥穗形成了一道光的河流灑在了大廳的每一個角落,顯得格外有感覺。
音樂忽然間停止,門口引起了一陣騷動,衆人紛紛看去,楊心蕾一襲紅色的魚尾拖尾長裙,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項鍊如透明的眼淚鑲嵌在心蕾白希的脖子上,耳垂上是長長的流蘇俄羅斯紫金耳環,將女人的臉型襯托的更加迷人,眼瞼下那可炫目的梅花刺青讓心蕾顯得格外妖嬈魅惑,一雙魚嘴高跟鞋將心蕾的腳踝襯托的格外修長纖細。
衆人紛紛捂嘴驚呼:
“天啦,她不就是賀家大少奶奶嘛。”
“是啊,是啊,她不是在三年前死了麼,怎麼又活了呢。”
“她不會是女鬼前來索命的吧,聽說啊,賀家這座別墅門前的那個大海里有一個女鬼,經常在晚上出來活動,不會就是她吧。”
伴隨着衆人的驚呼聲,尖叫聲,唏噓聲,猜測聲心蕾泰然自若的走上了主臺。
話筒在正中央佇立着,心蕾白希的手握着,清涼的嗓音如早晨起來鳴叫的黃鸝鳥:“我不是女鬼。”
一句幽默的玩笑話讓座下的人都紛紛閉了嘴。
賀老站在二樓的連廊上,陰影下的他臉色黑沉,望着那熟悉的容顏,不由得攥緊了拳頭,真是命大!
他一隻手揮了揮,站在一旁的管家立刻恭敬的欠了欠身:“賀老,您有什麼吩咐?”
“那件事情消息準確麼?”賀老充滿危險的嗓音響起
。
“萬分準確!”管家篤定的回答。
賀老渾濁的眸子閃着一絲陰險,佈滿皺紋的嘴角張狂的上揚:“聽我命令,隨時準備。”
“是!賀老!”管家應聲而答。
心蕾站在臺上緩緩巡視着在座的每一個人,該到的都到了,不該到的也都到了,很好,今晚絕對是一個令人終身難忘的‘晚宴’。
天后miki捧着酒杯看到心蕾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在臺上侃侃而談,她憤怒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精緻的臉顯得有些憤恨,像一個十足的怨婦,她悄悄的走到了長長的自助餐桌前,望着那一瓶瓶的高級紅酒,嘴角勾起了一抹深意的笑容......
站在高處的最大好處就是能夠清楚的看見每一個人動作,表情,脣形,眼神。
心蕾將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底。
包括天后miki鬼鬼祟祟的從後門溜了出去也被心蕾一覽無遺。
“今晚一切一切大家想知道的事情稍後便會......一一揭曉。”心蕾字字珠璣,每一個字都噴發着意味深長的爆發力。
悠揚的音樂聲逐漸響起,流淌的音樂線條印刻在每個人的心裡,如同一個暫時的暫停丸一般,心蕾慢慢的滑向舞臺中央,穿過每一個舞伴,拖着裙襬走向了一個人獨自飲酒的coco那裡。
“一個人飲酒的滋味如何?”心蕾說着話,優雅的坐了下來。
coco晃動着杯中的猩紅液體,忽然笑了,笑的萬種風情,湛藍色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我獨自飲酒還不是拜你所賜,是你讓我坐到這邊,喝這邊的酒的。”
“那你去那邊吧,有很多名媛,你也可以認識一下。”心蕾將另一個高腳杯拉到自己面前,手指觸摸在冰涼的杯腳上,慢慢的摩挲着,話裡意味深長。
coco淡然一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你讓我在這喝酒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一直很聽你的話。”
這句話說的曖.昧極了,心蕾不自然的輕咳一下。
忽然。
門外響動聲一片,呼呼啦啦的人羣全部堆在了門口。
心蕾不驕不躁,優雅的起身,拍了拍coco的肩膀:“好戲開場。”
閃過燈一片片的應招進來,保衛人員在門口憤命的阻攔,心蕾大步朝門口走去,對保衛打了一個手勢,保衛紛紛退下,原來門口蜂擁而上的是一羣記者,他們手裡握着幾十個話筒,一見楊心蕾出現,所有犀利的問題全部問向了她:“仇痕兒小姐,現在我們應該是稱呼您仇小姐還是楊小姐呢?”
該來的,總會來的。
心蕾從容淡定,似乎早就預料到了一般,她淡然一笑:“叫什麼都行,記者朋友們怎麼順口怎麼叫。”
記者們也被楊心蕾這樣一句話噎的不知所措,原以爲楊心蕾會掩飾自己的身份或者驚嚇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沒想到她卻間接的自己承認了
。
一個聲音高亢尖銳的女記者將話筒伸到心蕾的嘴邊,弄疼了心蕾的下巴,楊心蕾不悅的瞪她一眼,眼底冷冽,那個女記者卻絲毫不怕,問着犀利的問題:“你就是三年前死亡的賀家大少奶奶,也是前幾年的金牌楊經紀,請問,三年後你卻以另一個名字仇痕兒再次回到h市,你是不是有什麼的陰謀和計劃呢?聽說這三年裡你去了美國,你是不是美國fbi那邊派來的殲細呢?”
‘噗嗤’心蕾一下子笑了出來。
這幫記者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想象力簡直太豐富了。
她挽了挽耳邊的碎髮,動作迷人,脣紅齒白的諷刺:“你家是開聯想公司的吧?”
那個女記者往人羣中望了一眼,似乎是接受到了某個人的信號,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現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了你的名字,你卻偷偷的回h市,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計劃?”
心蕾毫不留情的將死死杵在她嘴邊的話筒一個巴掌揮到了地上,話筒還開着,垂落在地上發出了劇烈的‘嗡嗡’響聲,心蕾臉色驟變,冷冽的如女王一般:“你以爲你在拍《宮心計》呢?”
那個女記者似乎被激怒了,她將旁邊一個記者的話筒奪了過來,再次咄咄逼人:“楊心蕾,你三年前已經死亡了,現在卻活生生的站在我們大家面前,根據法律來說,你這是詐死,你現在已經犯了法律!”
犯法?
心蕾嫣然一笑,這一幫人爲了將自己置之死地可真是廢了好大的功夫,忙乎娛樂緋聞的事情都忙不過來,還幫助公.安.局破案呢。
戲裡戲外的就像串通好了一般,別墅外,從遠到近,傳來了急促的警.車響聲,車頂那來回變幻的警燈風風火火的停在了別墅門前。
車門被打開,幾個身穿制服的j(jing)察大步走了過來,記者們很識趣的爲他們開出了一條道,爲首的一個j察張狂的將一張逮.捕.令放在楊心蕾面前,眼神兒在空中和某個人相撞後,公式化的說着:“楊心蕾小姐,我們現在以詐死罪逮捕你,請你跟我們回警局配合我們調查。”
所有人唏噓不已,原來賀家少奶奶是詐死啊,天啊,膽子也太大了吧,miki在一旁幸災樂禍的看着,眼底劃過了濃濃的報復的塊感。
話落。
一個明晃晃的鐵手銬就亮在了心蕾面前。
楊心蕾眼神冷冽的瞪着眼前對她大呼小叫的j察,張揚卻不猖狂的警告着他:“你今天若敢逮捕我,我今天就能讓你摘了這頂烏紗帽。”
“哈哈哈。”那個j察狂笑不已,在嘲笑着心蕾的大言不慚。
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那小人得志的面孔恨不得讓人扇他兩個耳光,下一秒,笑聲停止,手銬‘咔嚓’一聲就落在了心蕾纖細的手腕上。
猖狂的話在心蕾的耳邊說着:“敢威脅我?也不看看我是誰?到了j局你在好好說大話吧。”
話音剛落。
門外,一道如地獄傳來的寒冷聲音如千年寒冰般傳來:“誰敢抓她?”
衆人紛紛回頭
。
——是一直未出場的賀如風。
他全身上下是暗沉沉的黑色,頭髮整齊的梳在了後面,露出了光潔的額頭,鏗鏘有力的腳步聲踩踏在高級的地面上,一雙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銬在心蕾手腕的手銬,陡然,深潭似的眸子瞪着那個j察。
那個j察見來人雖然心裡害怕,面上卻不表現出來,他撓了撓鼻尖,說道:“賀少,對不住了,楊小姐犯了詐死罪,我要例行公事,聽從上面的指令,帶她回去問話。”
他們所謂的問話,完全就是屈打成招。
“是誰給了你這道指令的?”一道蒼老醇厚的聲音傳來,原來是h市最有威望的j長。
他穿着一身熨燙的整齊的制服,面容繃勁,一步步走了過來,那個j察見狀,嚇了一跳,沒想到j長能夠親自前來。
“j......j長,您怎麼親自來了?這個小.案.子我親自處理就好了。”那個j察急忙說。
“你剛纔說她犯了什麼罪?”j長緩緩開口。
“詐死罪,這個罪名可不小。”那個j察急忙說着,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今天非要處理這個案子。
j長沉穩內斂,他繼而問道:“那麼,也就是說她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了任何身份了,我們是查不到的?”
“當然了。”j察挺起胸膛,裝作知識淵博的說:“只有消除了自己的身份纔可以做任何違.法的事情。”
j長聞言冷哼了一聲,從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戶口,一個身份證砸在那個j察的身上,一臉不悅:“任何事情不調查清楚了就妄下結論,也不知道你這幾年學了些什麼東西!”
身份證和戶口全部是心蕾的,也就是說她在這個世界上是有記錄的。
楊心蕾也不由得驚訝了一番,當初她是開過死亡證明的,而且也已經銷戶了啊,怎麼會這樣?
她下意識的望了一眼身邊面部繃緊的男人,他似乎感應到了,緩緩回頭,對上女人的視線,給她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緊緊的將女人的小手攥緊了自己的大手裡。
心蕾明白了。
這一切全部都是賀如風處理的。
“怎...怎麼會這樣?”那個j察大驚失色,當初kimi找他的時候跟她說的斬釘截鐵的,怎麼事情會一下子峰迴路轉呢?
老j長氣的急忙吩咐另一個下屬將心蕾的手銬打開,又對賀少和楊心蕾連連道歉:“賀少,真是抱歉,他們失職,驚擾了楊小姐,回去我一定好好處罰他。”
“等一下。”心蕾揉了揉手腕,揚聲攔住他們。
“楊小姐還有什麼事情?”老j長問道。
心蕾高跟鞋的‘噠噠’聲顯得尤爲清晰,她直勾勾的盯着那個臉色有些慌張的j察,又將視線落在低着頭的女記者身上,慢慢地說:“賀家的這個晚宴屬於私.密性的晚宴,請柬也是秘密發送的,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這裡,但是剛纔這些記者和這些j察卻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這裡,我想一定是有人裡應外合吧,並且這個j察一進來就奔着我而來,都沒有問問到底誰是楊心蕾,難道我已經萬衆矚目到了所有人都認識我的地步了麼?”
幾個問題噎的他們啞口無言,剛剛所有人都把重點放在了心蕾詐死上面,完全忽略了這一系列的問題
。
“那...那又怎樣?是我們自己打聽到的。”那個j察連忙解釋,結結巴巴的。
心蕾嫣然一笑,自知他們會這樣說,於是,環視了周圍一圈,將視線鎖定了有些慌張的miki臉上,大大方方的將大名點出:“可是剛剛我看到我們的天后miki小姐從後門出去了一趟,不知道是去接誰了?”
miki‘噠噠噠’的從人羣出來,絲毫沒有天后模樣的吼着嗓門與心蕾對峙着:“仇痕兒,你別瞎說,我可沒去接他們。”
“我有說你去接他們了麼?”心蕾笑笑反問,一雙清澈的眸子不放過miki的表情。
“你...你就是那個意思,你...你再亂說,小心我告你誹謗!”miki有些狗急跳牆了。
心蕾大步朝miki走過去,貼的她近近,似乎掠奪了她周圍的呼吸,她漂亮的眸子閃着危險的毒素,散發着迷人的微笑,但吐出來的話卻字字冰寒:“告我誹謗之前先解決好你自己的兩個官.司吧!”
官.司?什麼官.司?
miki的眼球朝那個j察轉着,似乎在傳達什麼意思,心蕾自然也看到了眼裡,擋在了他們中間,淡淡的說:“別交流了,沒用的。”
“仇痕兒,你別血口噴人,冤枉別人是要有證據的。”miki紅着眼睛,手都直哆嗦。
賀如風在一旁靜靜的望着這一切,眼底的幽光變幻着,心蕾從鏈條包包裡拿出幾張折在一起的圖片,慢慢的展開,褶皺壓在紙上,卻絲毫不影響紙上的東西,她將紙張展在大家面前,一字一句的解釋:“miki啊miki你爲了我可真是大費周章啊,自從知道我是楊心蕾以後你就開始四處找關係整我,最後你找到了這個j察,也就是我們的副j長,你告訴他讓他在晚宴的時候過來逮捕我,讓我所有人面前丟人現眼,你這一招挺不錯的,不過,只可惜你針對的人是我,你私.通j察.官.員,與他們發生肉.體關係,讓他們胡亂辦案,難道這不是一個官司麼?”
果然,圖片是miki在餐廳和那個j察一起吃飯的情景,包括兩個人在賓館上chuang的情景全部被照下來了,物證赤.裸.裸的擺在眼前,她想抵賴都難。
那個j察見狀,腿都軟了,烏紗帽真的保不住了,猛地跪在了老j長的面前,指着miki說:“是她勾.引我的,不怪我啊。”
心蕾環抱着雙臂看着這一幕,將第二條miki的罪名火上澆油般的吐了出來:“第二條罪名便是故意謀殺罪!”
苦逼的蚊子有話說:
蚊子君現在正坐在發達商場的四樓網吧裡上傳最新的章節,家裡一直停電到晚上七點,要弄死我的節奏啊。
看看我多敬業,停電了都不忘了傳小說,看在我這麼勤快的份上今天多來點訂閱和留言啊,嗚嗚嗚嗚,遁走。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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