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囂的街頭,豪華轎車飛馳在路邊,商場前有一個橢圓形的羅馬式建築,層層的臺階頂方是h市最奢華的商場。
賀如風修長的大腿站在一個臺階上,另一條腿撐在下面,繃緊的手臂壓在腿上,看着過往的人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街面,連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錯過剛剛那抹熟悉的影子,疲憊的雙眼痠澀不已,就連人影看起來都是雙重的。
通往商場的觀光電梯上,一抹妖冶扎眼的紅裙襲進男人的眼簾。
賀如風激動不已,全身振奮着興奮的因子,粗大的喉結滾動着,扯着嗓子朝那個方向吼了一聲:“心蕾。”
喚過後,賀如風幾乎是一步邁出了三四個臺階飛奔了上去。
觀光電梯裡的心蕾雙臂環繞在胸前,饒有興味的透過觀光電梯看着賀如風瘋狂的舉動和飛奔而來的身影,明媚的小臉兒勾起一抹冷笑:賀如風,我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叮’。
觀光電梯門向兩邊緩緩開啓。
心蕾踩着高跟鞋大搖大擺的逛着商場,與其說是逛不如說是瀏覽,每一家店鋪進去不超過一分鐘就出來了,似是故意引起男人的注意一般。
“心蕾。”賀如風總算趕了上來,跟着女人鑽進了一個女裝店,四處周旋了一圈人沒有人,看着緊閉的試衣間,頭腦一熱,大步衝了上去,將試衣間的門打開:“心蕾
。”
“啊——流.氓。”試衣間裡一個換褲子的女人尖叫着。
“......”賀如風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心蕾躲在對面的服裝區內,笑着看着這一幕。
就這樣,心蕾瀏覽遍了所有的服裝區域,每一次都會巧妙的現身在男人面前,而後,又巧妙的躲開了男人的追隨。
賀如風站在了電梯口掃視了一圈,只覺得頭暈目眩,難道是自己太思念心蕾了?
可是,那個女人明明就是心蕾。
楊心蕾戴上了香奈兒的黑色墨鏡,罩住了她巴掌大的小臉兒,她淡淡一笑:第一輪遊戲結束。
她的指尖夾着一根沒有點燃的香菸,落落大方的從賀如風身邊走過,故意撞了男人一下,而後,用那陌生的嗓音故作道歉的說了一聲:“抱歉。”
話落,楊心蕾的嘴角勾着勝利,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陌生的聲音對男人來說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但是當賀如風煩躁的擡起頭時,徹底驚訝了,心裡篤定:這個女人就是心蕾。
“心蕾。”賀如風衝了上去,但,害怕打草驚蛇,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後,慢慢的在後面跟着她,一個轉角,心蕾再一次不見了蹤影,賀如風急忙追了上去。
望着頭頂的牌子,心中有些凌亂。
——女洗手間。
剛纔闖了試衣間都被人罵作了流.氓,如果強行闖進去會不會被人罵作變.態?
男人焦急的在門外踱步,來來往往的女人望着他,擰着眉頭,一臉驚恐的避開了,急忙鑽進洗手間裡,隔音不是很好的門板裡,賀如風依舊能夠聽見議論他的話:
“你說那人是不是偷.窺狂啊?怎麼一直站在女廁所門口啊?”
“不能吧,我看長得挺帥的啊。”
“帥頂個屁用啊,趕緊上完出去吧,嚇死人了,一定是想看女人上廁所。”
賀如風黑着臉,皺着眉頭,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己長得很像偷.窺狂?
心蕾開着水龍頭聽着幾個女人的八卦,揚了揚脣,把手放在烘乾機下吹乾後,聽到電話聲響接了起來:“童童。”
“心...額...痕兒,你在哪兒呢?不打算見coco了?”溫童將寶馬車送進了修車廠,站在廠外問着。
剛剛溫童接到了最新的訊息,說是coco在私人的危險逃脫裡玩刺.激呢。
“見,當然見。”心蕾觀摩着洗手間的高度,幽幽地問:“他在哪兒?”
“在他的私人......”溫童話說了一半便被心蕾接了過去。
“我知道了
。”心蕾掛了電話。
望了一眼大門,心想賀如風一定還在外面等着自己,絕對不能這樣堂而皇之的出去,於是,心蕾咬了咬牙,將包包裡的尼龍繩子拿了出來,綁在了腰上,洗手間窗戶的這一面是一片荒廢的大樓,跳下去不會有人發現的,她緊緊的拴住了自己,一點點的爬了下去。
手心被勒出了紅色的印子,呼了一口氣,每次遇到賀如風都要跳窗戶。
三年前逃走那天也是跳......
呵。
怎麼又想起三年前了。
路虎攬勝極光是一款狂野的車型。
這是心蕾特意買給自己的,以前的她不喜歡這種車型,覺得太過瘋狂,現在‘瘋狂的車型’才適合她。
她招搖過市的將路虎停在了coco的私人遊戲室裡。
據說,coco特別喜歡挑戰刺激的東西,他命美國恐怖俱樂部的人爲自己搭建了這樣一個危險逃脫密室,因爲coco這個人很享受被困在裡面,而後又逃出去的感覺,因爲他擔心自己有一天會落得虎落平陽的地步,所以提前演習演習了。
黑衣保鏢看見從路虎車上下來的妖媚女子,瞠目結舌,簡直是一個妖精啊。
不過,coco的指令卻牢記在心,伸出了手臂攔住:“不許進。”
心蕾不以爲然,從包包裡拿出了一支冰.草的雪茄:“我要見coco。”
保鏢們相互看了看,問道:“您就是雪茄的主人?”
“沒錯。”心蕾收回了雪茄,知道自己已經能夠進去了。
黑暗一片的密室裡充斥着恐怖的音樂聲,朦朧的淡淡的藍色熒光灑在女人精緻的小臉兒上,心蕾知道coco一定就在這裡面,只是,他現在在和自己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法老的詛咒,地上的枯骨,牆上的蜘蛛,每一處都充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機關,心蕾泰然自若觀察着每一個關卡,她腳步輕盈,呼吸平穩,一步步的解開了所有的機關,當她按下最後一個玄關時,一道白色的光芒灑進她的眼眸。
忽然,一道強有力的擁抱夾雜着古龍香水味的男人將她牢牢的鎖在懷裡,曖.昧的在她耳邊撕.咬着:“仇痕兒?嘖嘖,果然不同凡響,這麼難的機關都被你輕而易舉的打破了,只是......你還是逃脫不了我的魔爪。”
心蕾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兒: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魔爪。
但是,心蕾的心裡暗自竊喜,coco調查的本領堪比美國的組織,她曾經的身份竟然沒有查出來,只調查出自己現在coco的身份了,看來自己隱藏的不錯。
心蕾將壁燈打開,看清了兩個人彼此的容貌和此時的姿勢,心蕾用一根手指戳着coco的某個部位:“我的手上可有蒂蛇香哦,coco真的認爲我逃不出你的魔爪麼?”
聞言。
coco驚了一下子,立刻放開了心蕾
。
蒂蛇香——是專門對付色.狼的,威力無窮,只要隔着衣褲就能夠讓下面的那個部位瞬間癱軟,整整12個小時硬.不起來。
coco坐在歐式真皮沙發上,點燃了一根雪茄,開門見山地問了一個他特別想知道的問題:“痕兒小姐的探戈探戈是什麼意思?”
裝似不懂的coco其實早已心中大亂,幾年年的探戈事件按理說沒有人知道的,可是這個女人卻能夠用這個詞來提醒他。
幾年前,心蕾只見過coco一面,而coco卻從來沒有見過心蕾,那天,心蕾無意間發現了coco的探戈秘密,沒想到今天卻派上用場了。
心蕾走到coco面前,替他點燃了雪茄,妖嬈一笑:“有些事情看穿不說穿,說穿了,也就沒意思了,你說呢?”
coco狠狠的吸了一口,繼而爽朗大笑,眼底劃過一絲讚賞,毫不吝嗇的誇獎:“嘖嘖,夠味兒,夠辣兒,我喜歡。”
煙霧繚繞在coco湛藍色的眸子中,他恢復了嚴肅,翹起了二郎腿:“說吧,找我什麼事?”
心蕾倒也不矯情,自然是知道此次來的目的,她湊近了男人,感受到了他身上傳來的危險氣息,女人修長的紅色指尖劃在他的耳垂,對着他的耳蝸吐着一番話......
coco寬大的手掌陡然捏住心蕾纖細的腰肢,邪魅的笑着:“要求倒是可以答應,只是,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吃了我?”心蕾傾城一笑,媚眼如絲的問:“難道你就不怕我有艾.滋?”
coco猶豫了一下,就那麼一下,心蕾就斷定coco不敢動她。
賀如風守候了一天終究無果,一臉挫敗的回到了公司。
黃昏時刻。
燈火通明的公司每一個員工在勤奮勤懇的加班。
馬克現磨了一杯咖啡端到了賀如風的面前:“賀少,要不您回去休息吧。”
賀如風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喝了一口咖啡,似是想到什麼,一邊整理着文件一邊問:“蘇雲朵進了演藝圈了?”
“是,已經進去了,只是處處碰壁。”馬克照實回答。
演藝圈簡直就是一個大染缸,進去後,可不是自己心裡想的那麼簡單的。
賀如風疲憊之色的臉上閃現了一抹深意的笑容,似乎將疲憊都驅散了,他冷冷的說:“她不是想認識一些高層次的人士?好,那就給她安排,馬克,我想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
電腦上一條騰訊娛樂新聞跳了出來,賀如風無意間一掃:coco席捲h市娛樂圈,有人秘密拍攝到他與一女子關係匪淺,這一次又將引發一輪怎樣的娛樂風潮呢?
賀如風皺着眉頭,修長的手指點了點紅色的叉。
即將了......大家懂的。您可以在百度裡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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