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小國的大商會中賣去小部份較差的裝備,我們賺來的錢捐給原路的窮村。嗯,其實我們真的不缺錢,去獵巫妖真的只是厭倦了旅遊生活,纔想找找刺激而已。沒法,我還沒忘記天使和惡魔仍惦記著我們,若不轉移就會被他們盯上。
捐錢並不是替那些小國扶貧,而是替死神公國獵人。從沿途的小國的消息得知,死神公國經過近一年的發展,現在又出現勞動力短缺的問題,現在只要是身家清白的平民,就能移民到死神領,噢,是公國纔對。
身家清白的平民多是一窮二白,根本沒有足夠的路費走到死神公國,我們只好在各村派錢了。公國,真是可笑,我已成爲一國之君,可是卻在四處流亡,我還是習慣把死神公國說成領地。聽說領地經過半年發展,在安娜的鐵腕已掃清所有心存不軌的反動勢力,現在公國是大陸第一團結的國家,除了我封過的貴族外,這國家全是平民,奴隸比率不到百分之一。
這樣平等的國家,而且還有強大的自保實力,絕對是最有機會從死靈潮中置身事外的強國之一,即使是四強國的平民也削尖腦袋鑽進來。怎說,四強國的平民也不平等,更不用說那些不知能否在死靈潮中存活下來的小國平民呢?噢,相反,我這個死神公國的一國之君卻不能回國。我纔不相信天使和惡魔不會在公國等著我回來...
"酷小弟,想什麼啦?"剛剛穿好上衣的凱欣半躺在牀上,拉上被子,再把光溜溜的我...擁入她那偉大的深溝中...
我無言...
她好像把角色調轉了!在我腦子內的知識之中,無論是地球還是異界,當女子在牀上運動過後,也是把腦袋貼在男子的胸懷之中,爲什麼她卻喜歡把我看成小孩?不,我絕對要把她的戀童癖糾正過來!
坐直身子,我快速地把她摟入懷中,撫著她那隻隔一件薄薄襯衫的後背,用上我最男子漢的嗓音,認真地說:"沒什麼,我想著以後如何保護你。"
噗哧凱欣輕柔地推了我一下,玉手掩著性感的珠脣,嫵媚的臉蛋泛起激烈運動後的潮紅,另一隻玉手點著我的額頭微笑道:"小酷啊,不要裝大人了。你在姐姐眼中,永遠也是長不大的小孩子。你忘了昨夜還叫著姐姐不要騎在上面嗎?"
我泄氣...不喜歡那個體位就等於小孩嗎?話說回來,凱欣真是精力無限,昨夜我差點就累趴,而她只是休息一會便能再度發起挑.逗,或許出自溺愛之情,什麼姿勢和玩法她也會予以配合,作爲他的男人,我怎能拒絕她的熱情?
但是...誰會喜歡和弟弟圈圈叉叉?不,或許她真的喜歡。但是,作爲男人,就算對方是比自己年長的姐姐,我還是希望對方把我看成大男人,就算不是大男人,最少也不會是小孩。
"不要裝深沉了!"凱欣的美目閃著迷戀的光芒,小嘴湊到我的耳邊,用上柔美之極的誘惑嗓音說道:"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再來一次吧..."接著,她的纖手已伸進被子之中...
我的天啊!太陽也快到頭頂了!死就死吧!
一個翻身,我已把凱欣撲倒,壓在那火辣辣的嬌軀上,把她的丁香小舌吸進嘴中,與她在牀上激吻了起來。我已豁出去了!今天就捨命陪淑女吧!
我終於造下創舉,第一次在持久力這方面戰勝了凱欣了!雖然現在的我雙腿發顫,腰部微酸,但我真的把她折騰至疲憊不堪,掛著極爲滿足的倦容沉沉睡去了!這刻的我,終於能在心中自豪地大喊一聲:我是大男人,我是最終的勝利者!
咳咳,意淫夠了,其實是她特意放水,忘我的配合我的節奏,而我卻要盡力地分心支撐,才能得到這戰果。果然,牀上的力量和戰鬥力真的有直接的關係,怎說她也分到穿越騎士的百分百體力,而我的體力只有她的五分之一...
撫著她那嬌豔欲滴的臉蛋,我望向被斜陽照得泛紅的窗簾,心中回味著這三個月的幸福生活。有凱欣在身邊,我才能咬牙挺過那心靈虛弱的時期,不知不覺間,她在我的心中已佔了很大的份量。然而,我們的關係卻十分奇妙。與情人才會做的事,我們已不知做了多少次。即使在暗夜森林中,我們也差不多每夜也天人合一。
然而,每當我向她提出當我的女友之時,她永遠也是微笑婉拒,或是笨拙地扯開話題,實在讓我大惑不解。我相信自己的直覺,她一定是喜歡我的,可是我卻不知她從何時開始,也不知她喜歡我什麼。曾經問過她這類問題,不過得到的回答往往也是讓我無奈:因爲你是我的酷小弟。
很不甘地想,她不會真的是正太控吧?自問自己除了那半年變了智障小孩外,我這一個雄赳赳的大男兒何時當過小正太?爲了糾正她的心理問題,我曾使用過賤男必殺技:奉子成婚。若果讓她懷孕,那時就算她想當什麼姐姐,或是拒絕與我交往,肚中懷著我們的小孩也會讓她面對現實,乖乖的承認我是孩子的親爹,是她的男人。
可是,無論我如何努力耕耘,每夜散播了多少種子,與她翻雲覆雨了多少百回,她的肚皮也是那麼的平坦,那盈盈一握的纖腰還是保持著那讓人迷戀的曲線,而我幾乎每夜也如同千里長跑般勞累。
或許她漸漸也察覺到我的用意,一次在運動過後的野營之中,擁著我平躺在草地上的她低聲說道:"弟弟,不用擔心姐姐會懷孕。這裡的人類若果戰力越強,就越難懷孕,所以很多戰神也只有一兩個兒女,而且多是在力量弱小時播下的種。"
得知這一消息,我也是愕然良久。不問不知,自從穿越到這地後,凱欣的月事已變成了年事,難怪之前與腦殘的我共赴巫山千百回還是沒有中招,更怪不得少軒當時夜夜笙歌也沒有讓美婢們誕下半塊叉燒,原來不論男女、魔法師還是近戰職業,只要力量強到一定程度,繁衍能力也會下降,即使是穿越者也不例外。
她對我的感情是什麼?親情、友情、還是愛情?我其實並不能分清楚,在她眼中閃過的光輝之中,有點像把我看成弟弟,有點像好朋友,但她和我做著一些只有戀人才會做的事。我感到她真的喜歡我,但那是姐弟的愛,還是情人的愛?我真的分不清楚。
對於喜歡的人,我向來也不忍心使用龍眼窺視,但其實龍眼也只能捕捉到別人的情緒,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的心意。因爲我...我的確一點一點地從心的喜歡上她了。我還記得離開和平國的三天後,凱欣在自己的帳蓬中,壓抑不住自己的欲.望,發出低低的嬌喘聲。
當時的我還以爲她的舊傷未清,便立即衝進帳內看看能幫上什麼忙,豈知衣著凌亂的她已坦倒在被窩中,渾身的肌膚已漲得通紅,持著最後的一點理智要求我快點離開。那時我怎不知她已壓抑不住自己的本能,可是見她爲了不想破壞我們的關係才死忍下去,我真的挪不開腳步。
回覆記憶後,縱使我們還是親密無間,可是大家還是規規舉舉的,對以前發生的事隻字不提。然而,她並沒有我那種海量的精神力來抑壓穿越騎士的欲.望,當時還以爲她會獨自解決,豈知她卻選擇死忍下去。我知道她不想把我看成泄慾工具纔不對我動手,或許她還愧疚著那半年中對我做過的事,即使得到我的原諒,她還是很難避過良心的責備。
那些變成腦殘日子的生活點滴在腦中不停播放,我當時回想到凱欣對我發自真心的關愛,那無微不至的體貼,以至爲了我的一時快樂而多次曲意奉承,間直就是捧在手中怕溶掉,含在嘴裡怕化開,這一切真的感動到我。
結果,我沒有離開她的帳蓬,主動和她結合了。
持續了一個夜晚,在清晨來臨之時,她終於回覆過來,而我的骨頭也快散了架,難聽點說,雖然過程的確讓人迷戀,可是被一個在力量、技巧和持續力上也遠勝自己的尤物所主導,相信任何一個男仕也有一點點的自卑。
不過,當她清醒過來之時,卻在我懷內哭成淚人兒似的,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如此軟弱,第一次就是她把何問夫婦擊退惡魔的消息告訴我時,當她回想曉怡和少軒的慘死,哭得快要崩潰似的。可是,這第二次的軟弱卻是爲了我,不,應該說是爲了內心的愧疚。
她不停地自責著自己不是人,之前向還是腦殘的我動手,現在又強迫我與她發生關係。"酷,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女人,你拿著這個離開我吧。"這句話一說出口,她長長的捷毛再次掛滿淚水,臉上雖全是不捨,但仍舊扭頭望向別處。
我的回答是什麼?當然是把<避神項煉>掛回她粉嫩的脖頸之上,主動地把她擁入懷內痛吻,再說出我也喜歡她的這一事實。淚美人不再流淚,也沒有離我而去,滿心歡喜地將我的頭塞進深溝之中....然後,在這刻開始又再把我看成弟弟了,而且還是那種不純潔的姐弟。
結果,呵呵,就是我們再次踏上旅途,多次向她求愛,但只能做到求歡,使出賤男迫婚卻慘敗收場。其實經過變成低能兒的半年日子,伊利絲的身影漸漸在心中淡...
"小酷"一聲帶著濃重鼻音的甜美呼喚打斷了我的思緒。溫熱的舌頭順著我後背的抓痕舔上,讓我想起剛纔激戰時她的握力有多大。耳垂被溼潤的脣瓣含著,媚感至極的嗓音在耳邊含糊地溫聲說道:"小懶豬,發什麼呆啊?是時候轉移了。"
小懶豬?原以爲在牀上贏了一次便能讓她另眼相看,原來我還是她的小弟弟...不過,被她這麼突襲,我的渴望又一次蠢蠢欲動...嗯,現在只是黃昏,天色還早,天色還早...
"凱欣,我來了!"一個轉身又一次把她撲到牀上。
"噢,小酷,你要喊姐姐..."議建駁回,我已用大嘴封着她的小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