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變態婊子!”李酷的回憶。
折騰了三個月,各地的盜賊公會的情報網再也打探不出潛在的賊窩,即是說掃蕩大陸各地的強盜終於完結。沒想到,我的廿三歲生日會在血染的賊窩中渡過,而且身邊只有少軒這個熟人。
經過點算,我和少軒在這段時間共賺取了九千多萬金幣,千多個強盜團,只有九千多萬金幣,平均一個強盜團只值不到九萬金幣。記住,這是包含了他們的財富,公會的任務報酬,以及那些非金幣的財物估值。
這也是無奈之極,越到後期,那些強盜團的規模就越小,財富自然不多,而且當中有很多也不是冒險公會的任務。除去那些非金幣財物後,打劫各地強盜只貢獻到六千多萬金幣,沒錯,這已是鉅款,已超過維也尼亞的兩年稅收,可是我卻認爲與我的勞動不成正比。
不過,少軒的運輸任務卻貢獻了二千多萬金幣,這是我發夢也想不到的。當我要求他將這筆款項撥入庫房之時,他卻要求將這筆鉅款投放在比蒙實驗室,推動領地的民用魔導設備的發展。我無言,忘了他從小的願望是當愛迪生。
多虧那輛魔法螺旋飛機,我們才能在這段日子中返回領地五次,雖然每次也只能留宿一夜,但是能與精靈重敘已是我最大的願望。呃,除了回去看精靈外,我也十分掛念那個不安份的妹妹,幸好她除了擁抱外,的確再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撇去回返領地的五天,我們最常來的地方就是狄斯卡的首都,沒法,第一階段的治療過後,少軒必須每隔十天替蓮妮雅診治一次,不過,她還是一個睡公主,並沒有什麼變化,而且連吃喝拉撒也不用。
清點了庫房的財產,撇去那些打劫回來的魔法石、鍊金原料和魔藥後,所有非金幣財富也交給比蒙族人販賣到各國換取金幣。這世界的拍賣行並不發達,很多時候,在一個城市拍賣出來的價格也不及在另一城市標價販賣更貴,所以將適合的貨品在適合的時候運到適合的國家纔會賺到最大的利潤。
說來也怪,三個月的時間,聖國三公爵的親兵和僱傭軍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三個領地不停地練兵。他們須每天支付戰爭費用,應該急不及待地進攻纔對。不過,這也給我們爭取了寶貴的發展時間,使得連接矮人山脈的地道終於打通了,即是說矮人、地精和領地的貿易終於開始了。
囤積在倉庫準備與兩族貿易的貨物在十天內已被他們運走,換上了一大堆矮人精心打造的防具和武器,以及地精挖出的大量礦石。由於領地出產的貨品不足以供應他們龐大的須求,我們辛苦劫下來的金幣便大派用場,在各地購入兩族須要的貨品,以換取他們的特產。
爲什麼他們不直接用金錢向別國購買?這隻能說各國太黑了,只要知道買家並不是人類,他們便會提價。我們代爲購買更爲便宜。現在,須要頭痛的問題是兩族的物產太多,我們開始向鄰國出售這些貨品換取金幣。在戰爭將至之時,還是持有糧食和黃金最重要。
不問不知,原來唐吉訶德見兩族得到莫大的好處後,也寫信勸說海族,對領地展開貿易,以海洋特產換取地上的必須品。受惠最多的自然是魔藥師,因爲海族除了出產礦石、海鮮和珠寶外,更是魔藥的始祖。矮人是鬥氣的始祖,地精是鍊金的始祖,精靈是魔法的始祖,這些始祖並不是代表他們發明了這些技藝,而是他們全族也是這方面的大師,技藝超出別族一大段距離,很自然地,別族希望學到他們的技藝,而且還會封他們作始祖。
不過,貌似這世上只有人類能分門別類地學習到他們的技藝。比如矮人能學會多種鬥氣,人類便各自專精其中一種鬥氣;精靈的天賦能精通各系魔法,人類便專攻至單系法神。還有海族既是水系魔法的至尊,又是魔藥的大師,人類便分門別類地學習他們對可食用礦石的認知,以及魔法植物的瞭解,混合成爲具有陸地特式的魔藥學。地精就不用說,他們多是把魔法石看作是機械的動力,而人類學習了他們的機械學後,將這知識混合了魔法原理,變成現在的鍊金術。
咳咳,跑題了。總之,海族的特產多是魔藥原料,而且很多也是陸地上無法找到的。爲了讓領地的魔藥師懂得運用,不至於把這些珍貴的魔藥看成垃圾而不採購,他們更派出五百名人魚族的魔藥師指點人類魔藥師如何運用這些藥材。即是說,藥廠原料不足的問題搞定了,終於可以擴大規模了。
回到領地休息了十多天,與精靈好好的溫馨一番,翻雲覆雨了十多回,談情談心談天,期間當然少不了那個不安本份的小妹插入,咳咳,她只是跟我們聊天和看電影,那些兒童不宜的內容當然不會讓她參加。嗯,其實3P也很不錯,呃,想什麼呢?
既然張曉怡也加入了我們的敘會,那麼御姐也少不了,每天也替我這個沒有味覺的人煮飯,每日也充滿了家庭的笑聲。不過,間中也會出現一些外人,比如我的乖徒弟莉莉婭,以及那個擁有戀叔情結的卡露蓮,幸好她們除了蹭飯,並沒有對我有什麼特別的舉動。或者我太自戀了,沒見了一段時間,而且還有帥哥在身邊追求,她們應該已看上川普兄弟吧,就算沒有也應該有了一點點好感,最不濟也對我生疏了吧。
快樂地過了十多天,狄斯卡大公派人使用傳送魔法,邀請我們到狄斯卡城簽收最後一批租借的守城魔導器。自從少軒完成了第二階段的治療後,大公已生產出大量守城魔導器,以每年一個金幣的像徵式價格租借給我們。當然,我們也不會讓他虧太大的本,我們將會購入所有在未來的戰爭中損毀或是老化的魔導器。
這算是另一種免息貸款,或是另類的保險。我們不想在這時一次購入大量的魔導器,而領地的大型守城魔導器的產量又未必能維持戰時的消耗,現在秘密租借大量的次等魔導器,也是一種保障。
與精靈吻別過後,我再次踏進螺旋飛機的駕駛倉,與少軒再次遠赴狄斯卡城,透過貯存空間運輸最後一批魔導器。其實張曉怡也能使用傳送魔法將這些貨品送到領地,可是我們卻有另一個任務,就是喚醒蓮妮雅。這是最後一個治療階段,基本上,完成了第一和第二階段,她的生命已沒有危險,接下來只須等待詛咒的消失,但是最後還需要少軒動用一個儀式才能將她喚醒。
坐在機倉的沙發上,我一邊喝著只有熱度、沒有味道的紅茶,好奇地問道“少軒,一直以來,你也不準任何人觀看治療過程,其實你在房內是用什麼魔法治療蓮妮雅?”
邪惡一笑,少軒搖頭晃腦地說“這是結合了中華醫學的治療方法,你真的想知道嗎?”
“少軒,你何時學會中醫?”
“一點點而已。”表兄罕有地謙虛了一次,讓我的好奇心更盛,連忙催促道“別勾我的胃口了,你到底說不說?”
少軒不自在地挪動著身子,神秘地說“很邪惡的,你真的想知道?”
“邪惡…你不會借著什麼玄之又玄的雙修術之名,一邊使用魔法,一邊強…”
“呵呵,小酷,你太齕齪了。當然不會這樣。”
那你幹嗎要躲開我的眼神?見我盯著他的雙眼久久不語,表兄終於受不住這種無形的壓力,打開話題道“你知道蓮妮雅中了什麼詛咒嗎?”
這問題考起我了。“好像是什麼暗黑血咒。”
少軒望向窗外的白雲,輕啜了一口熱茶,淡然道“沒錯,根據我對中醫的瞭解,我已想出藥方,經過臨牀實驗後,我使用了純中藥配方,沒有半點魔法成份。”
“吶,是什麼配方?”
他的表情越漸奇怪,時而快樂,時而痛苦,不過還是認真地回答我的問題。“如你所說,她中了血咒。血是人的精氣神所存在的源泉,在這世上的角度來看,中了血咒根本只有等死。可是,在我們中國人的眼中,血並不是最強大的源泉,還有別的東西比它更強。”
“是什麼?”我已決定,若果他還是繞圈子,我必定用力捏死他。
“小酷,應承我,這裡是萬尺高空,很危險的,聽了後不要打我,好嗎?”
看到表兄難得認真了一回,我壓下****他菊花的衝動,再次催促道“好。你快說。”
儘管機倉只有我們二人,他還是壓低嗓音,小心奕奕地說“你有沒有聽過,中國有一句諺語,叫做,一滴精,十滴血。要破血咒,只須餵食一些比血液強大十倍的精華,比方說,男人的…”
“你這個變態婊子!”太過爆炸性的內容,讓我不其然地破口罵道“你在這三個多月原來是喂她吃你…”
少軒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困窘地說“小酷,你也不知我有多大痛苦,看著睡美人卻不能幹,只能吃自己,半小時打三次手槍已是我的極限了。若不是爲了藥材,我又怎會做出…”
當婊子還要立牌方!我幻化出了一把唐刀,虛張聲勢道“死婊子,我要砍死你!”
“哇,小酷,這是萬尺高空,別衝動!”
萬尺高空上,異界的第一次花式飛行就在這情況下,被我們兩兄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