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你的臉色時而慘白,時而通紅?”伊利絲的回憶。
“夠了!”少軒高舉右手,聲音經過擴音魔法的加持,迴響在戰場之中。”獸人們,清醒點。我是獸神聖祭祀,即是獸皇所說的叛國者。”
獸人們立即平靜了,目光全都投向城門,沒有一人繼續攻擊同胞。然而,城牆上的人類士兵卻騷動了,目光全都投向城門,臉上全是焦慮和驚恐。即使他們不知少軒就是獸神祭的發動者,單單是揮手間使出大量頂級魔法以及祭祀這一身份已證明這個魔法師是來自獸人帝國的強者。
不過,少軒卻沒有理會他們的驚訝,接著說道”人類軍,請你們先停止神光聖騎的攻擊,我有話跟獸人們說。”哇,沒想到那頭天馬的名稱這麼土!那麼高大怎麼騎?騎了不怕光化了小JJ嗎?
天馬竟然真的停止了進攻,我想這是帥大叔的命令。
少軒伸出雙手,望向天空,露出悲天憫人的神棍相,充滿關懷地說道“孩子們,獸神賜予你們強健的體魄,並不是爲了讓你們攻擊人類,而是讓你們能夠更辛勤地勞動。你們現在敘在這裡做什麼……”
不得不說,少軒極有當神棍的潛質,每一舉手投足也散發著神棍的氣質,而且經過身邊光系魔法的襯托,絕對比電腦特效更迫真。我強忍著哈欠,細心聆聽著聖祭祀的教悔,可是,忍了三百多字後,我心中已將婊子的菊花洞射了萬遍。什麼民族大義、世界和平、國事家事天下事等等爛藉口,這些話已在地球聽得耳朵結繭,可是,那些獸人竟然聽得淚眼汪汪,有些更對他頂禮膜拜!
看不下去了,我強忍著拆穿這神棍的衝動,閉上雙眼,停下心靈傳送讀取那些廢話,催眠自己睡去。然而,大腦的痛楚一直也維持著不低的水平,令身心疲憊的我無法進入夢鄉。催眠了良久,忽然感到右肩被人按摩,雖然力量輕得差點被我忽略,可是真的有人替我按摩肩膀。
睜眼一看,張曉怡的一雙纖手在我的右肩上溫柔地按壓,額頭也滲出點點汗珠。“謝謝你,曉怡。我的肩膀並不酸。”
“要大力一點嗎?”張曉怡關切地問道。大力一點?是要大力很多才對!她的力量跟撓癢無異。咦,不,噢,啊!我竟能感到她的力度!?“曉怡,麻煩大力一點。”
我壓抑著澎湃的情緒,細心體會著肩膀的觸感。真的!真的有感覺了!雖然十分輕微,但是真的有感覺了!深深吸了口氣,我閉上雙目,細心感受著這種變化。不知過了多久,我的觸覺回覆了不少,雖然只有原來的四份一,但是真的回覆了!
“謝謝你!曉怡!”我激動地將她擁入懷內,能夠重新回覆觸感實在太美好了!右手輕輕掃過她的後背,才發現她全身早已溼透,臉上全是汗水,臉色泛著運動過後的紅潤。她是太過用力按壓纔會累成這樣嗎?
“不用謝,快坐下來,我繼續替你按摩。”她既羞且喜地低頭回答,兩頰泛起嬌羞的紅暈。噢,忘了精靈纔是我的女友,這種親暱的擁抱已經超越了兄妹的範疇了。
“不用了,你也很累了,坐下談談吧。”我拉著她坐在我的右邊,細心思量了一會,我還是說出自己連味覺、嗅覺和觸覺也失去的事實。她們聽到後也大吃一驚,二人擠在我的懷裡哭得梨花帶雨,說著不論有多艱難也要找回恢復四感的方法。
然而,當我說出剛纔的按摩已令我恢復了一些觸覺,二人立即跳起替我按摩後背。這麼親密的舉動,我當然要排除張曉怡的參與,剛纔是我過於激動才忽略了這點。
“曉怡,你也累了。坐下吧。”我拉著她的手,讓她坐在我的右方。即使被迫坐下,張曉怡的手也沒有停下,高興地否認道“不,我一點也不累。”
我柔和地拉開她正在按摩右臂的手,接著和藹地說道“你剛纔已替我按了很久,還是伊利絲替我按摩吧!”
鬆開她的手之時,她的笑容僵住了,接著焦急地說“不,我還可以…”我知道她爲何焦急,可是我並不可以讓她有任何幻想的機會,立即半開玩笑地說道“不聽哥哥的話嗎?這是大嫂的工作。”
“啊…對呢…這隻有女朋友纔可以做…嘿嘿…曉怡忘了…嘿嘿…對不起,酷哥哥…”
很想把她擁入懷內痛吻一翻,不要這麼傷感好嗎?我這樣做也是爲你好。硬起心腸不看快要哭出來的張曉怡,傳音阻止伊利絲的勸說,我閉上眼睛細心感受精靈的按摩。
良久後,睜目一看,張曉怡的雙目雖然紅腫,但仍然向來投來關切的眼神。我想,剛纔她趁我閉目的時候偷偷地哭了。很鬱悶,她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已有了女朋友,而且更打算向精靈求婚,張曉怡明明是個地球人,爲什麼甘願做第三者?論樣貌、身材、身份、地位、人品等等,她在這世界只要勾一勾指頭,追求她的年青才俊加起來絕對能從聖國排到暗國,最少能站滿整所帝國學院。爲什麼她硬要選擇有婦之夫?
不想這些了。草那個人妖婊子,他前世是啞巴嗎?爲什麼現在竟會喋喋不休,忽悠了近一小時還是沒完沒了,那羣淚眼汪汪的獸人早已跪滿一地了!就連那兩匹天馬也早已消失了,他還想說到什麼時候?
“酷,觸覺恢復了多少?”小精靈滿懷期待地傳音問道。
一點也沒有。當然不可以這麼直白,只有白癡纔會這樣碎了精靈的心。“我想,或許觸覺的恢復跟按摩沒有關係,而是隨著時間回覆,只是剛纔恢復時碰巧是曉怡替我按摩而已。”
“怎麼辦?我的按摩真的一點效果也沒有?”呃,沒想到精靈會直接揭穿我的話中含意,早知就不要那麼婉轉好了。我拉著精靈的手,讓她緩緩坐下,才傳音道“不能這麼說,我的肩膀已沒那麼酸了。”
“我不是說這個。”精靈焦慮地反握我的手,著急道”酷,不如叫曉怡替你按摩一下,或許只有她才能恢復你的觸覺。”
“不太好吧!”在我傳音的同時,張曉怡已經臉帶微笑地替我按摩左肩。切!可惡的小精靈,她分明一邊勸說我,一邊用心靈傳送將我們的對話告訴給張曉怡,她…她…她太體貼了!我根本升不起一絲恨意。
同樣,張曉怡也太溫柔了,我剛纔明明很不給面子地拒絕了她,可是當她知道或許只有她能替我恢復觸覺,立即不理剛纔的委屈,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呃,二話不說好像不是這樣用的。
算了,現在纔跟她道歉只會顯得僞善和造作,我還是閉上雙目,跟她無聲彷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呃,來到異界後,我的中文水平每況越下,應該惡補一下。被她按壓了良久,我的觸覺的確一點點地增強,雖然極爲緩慢,但是真的不只是心理作用。
最重要一點是,我已找到恢復聽覺的方法。夾在張曉怡和伊利絲之間,我有意地開啓心靈傳送偷聽她們的閒聊。爲什麼是偷聽?因爲伊利絲的第一句話是說“曉怡,現在酷聽不到聲音,又閉上了眼睛,他應該不會忽然使用心靈傳送。你有什麼悄悄話想跟我說?”
很不幸地,張曉怡現在全部心思也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伊利絲不停地討論著如何將我治好,沒注意到伊利絲的心意。從我的角度來看,小精靈是害怕張曉怡剛纔被我拒絕而產生怨氣,所以纔會想用悄悄話的方法,私底下安慰她。
雖然聽不到張曉怡的心聲,但是聆聽了她們的對話良久後,我發現我的聽覺漸漸恢復。最重要的發現是,我的右耳回恢的速度比左耳快很多,已經能聽到極爲蒙朧的震盪聲。坐在我右邊的是張曉怡,而她正在跟伊利絲說話。腦中靈光一閃,我想或許張曉怡真的能夠把我的五感治好。
我相信左耳的回覆力較慢的原因,是因爲張曉怡的話傳到左耳後,聽到的聲音會變得較小的原故。別笑我癡人說夢!按摩肩膀就能恢復全身的觸感,這不是更無稽嗎?可是,這真的有效了。因此,經過我大膽假設,小心求證後,我得到一個極爲荒謬的結論只要接觸張曉怡就能恢復觸覺,根本不須要按摩。
不要以爲我是色魔,我這個假設並不是非禮她的藉口。想想當日穿越時我正是全身疼痛得無法動彈,可是呆在她的胸口片刻後竟能忍受全身的疼痛,而且還能活動自如,這情況不是跟現在很相似嗎?
因此,我推測恢復觸感的方法是接觸張曉怡的身體,治療聽覺的方法是聽到她的聲音,回覆嗅覺的方法是嗅到她的體香,那麼,醫治味覺莫非要跟她接吻?如果是真的話,治癒味覺要多久的世紀長吻?還是要舌捲舌,舌吮舌,舌纏舌?糟糕,只要幻想一下,小酷立即有反應了。我是正人君子,我不是色狼,伊利絲我愛你!
迴歸正題,如果不是接吻,而是別的方法又怎麼辦?最可怕的是喝下她體液,舔美女的香汗已是超級色魔纔會做的犯罪行爲,我最怕的是要喝她的…呸呸呸,我是從醫學角度出發,中醫不是有一種藥叫做人中白這種尿液沈澱物嗎?嘔,想起已經噁心,我寧願永遠也失去味覺!如果不是這兩種體液的話,莫非要我用口舔她那…
“咦,酷,爲什麼你的臉色時而慘白,時而通紅?你不舒服嗎?”伊利絲的傳音將我的思緒帶回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