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要我蓋上奴隸的印記也可以。”伊利絲的回憶。
我盡力平心靜氣地用溫和的語氣說“你聽到我的話嗎?”一陣彷如銀鈴之笑聲傳到我的耳中,使我的心神也平聲下來,可是,她接着用一種冰冷的聲音回答“李君,請不要打擾我研究魔法,好嗎?onegai(日語:麻煩你)”我怒了,站起身向着她的後背破口大?“我何時又惹到你這個女憤青呀?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惹人討厭?別以爲自己長得漂亮點就能目中無人,好像全世界人也欠了你似的,應該無條件受你這臭脾氣!”
她還是沒有迴應,仍是靜靜地低頭看書。而我就坐在牀上默不發聲。兩年的時間令她對我變了?還是當年她只因極度驚恐,纔想倚靠同是地球人的我?抑或她當年只是裝可憐呢?
算了,什麼都過去了,我們只是相識了一天的人。昨天發生的事,對她來說已是兩年前了。我們只是個平水相蓬的人。她轉身看向我,毫無生氣的說“你很恨我媽?真是十分抱歉,我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我們仍要在同一間大屋一起生活。再次見面,以後請多多指教,李君。”
我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了,隨即條件反射地站起身說“我靠!跟這瘋婦困在一個籠子內,比與巨虎對戰更難受。媽的,爲何救這女憤青時沒想到會搬石頭擲自己的”我被打斷了,這次不是她的胸口,而是她向我胸口擲出一顆籃球大小的冰炮彈。
當我中彈一刻,眼中一切都像慢鏡播放般。她悲憤的雙眼流着眼淚,手中仍維持着擲雪球的姿勢,窗外清趣的鳥鳴聲在耳中拉慢得成爲牛泣聲,全身一寒後感到如同蟲咬的疼痛。
眼前的境物慢慢的被拉遠,沒錯我又一次向後飛行。可是,這次我是在室內橫向飛行,一個被我曾捨身守護的女孩,現正用魔法將我轟飛。
當自己的後背撞上牆壁的時候,我看到她的嘴慢慢的張大,雙手緩緩地向嘴巴的方向伸去。如生產一百八十胞胎的痛楚開次從後背傳來,吞沒冰炮彈的胸口同時承受着獨霸兩張電椅的疼痛,口鼻同一時間噴出一大口鮮血。我閉上眼睛,猛一咬牙,拼命地忍着。
受了兩年非人的苦難,我不能在這裡無意義的掛掉。
隨即時間剎時回覆正常的流速,然後我“撲”的一聲跌倒在地上。我集中精神發出一聲不知是模仿虎嘯還是龍鳴,忽然這非人痛楚竟能被我輕鬆地忍了下來。雖然不能消去痛楚,但是能夠輕鬆地坐起來,已算很不錯。
她向我撲跪下來,小心地查看我的傷勢。我平淡地說“在這兩年,我在黑暗中受着痛楚的折磨,想死但死不掉。現在看來,果然沒有白費。”心碎了,原來自己在黑暗中當白癡當了兩年,捨命救人,換到的竟是這結果。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向你擲出九級壓縮魔法。”她抽泣着說“你不要有事。”
在黑暗的夢中經常回想,抱住她在黑暗空間中飛行,今天換來的是這樣的‘夢想飛行’。“謝謝你令我繼神舟七號後,再次圓了中國人的千年飛天夢。”我冷冷的盯着她說“很高興再一次認識你,認識真正的你。”
她哭得臉也紅起來,只能喘氣但發不出聲,拼命地搖頭。我彷佛再次看到石林中的小冰冰,一位惹人憐愛的女孩,一位美麗而富有愛心的小姑娘。再回神看着她,她的右手現正慢慢地凝聚海藍色的水球。對,她已不是一個可憐無助的小姑娘。她現在是個不小心的一擊也險些將我秒剎的魔法師了。
我根本不知哪個纔是真正的她,亦不想再去了解她的任何事,更不想和她扯上任何關係。我一手撥開她手上的水球,向她叱喝道“夠了,給我滾!”她又拼命地搖頭,哽咽道“治療你的傷”已不等她說完,我指着門口,向她大喊“滾!給我有多遠滾多遠!我死也不用你管!”
看到她仍舊跪坐在地上抽泣着,我向她咆哮道“又在裝可憐了嗎?張大魔法師!同一技倆不要用兩次。”她現在已伏在地上啕哭起來,我已看夠她演的戲了,我緩緩地說“你不走,我走!永別了,張師!”接着頭也不迴向門口走去。
走過一條只有十步長的狹窄走廊,一跳就到達螺旋樓梯的底部,再向着地下的大門走去。一路上聽到漸小的抽泣聲,果然是裝哭。算了,已經與我無關,永別。希望在這世上永遠別要給我撞見你。
當我打算打開大門之時,看到雲妮焦急地從看似廚房的地方向我跑來,手中還握着一把不知明的廚具。她看了我的上衣破爛,加上口、鼻、胸口和後背全都是鮮血,禁不住失聲道“#@#%?u&%$%!”沒錯,又是火星語。我跟她說“我聽不懂你的話,想知發生什麼事就問張師。謝謝你們的照顧,我要走了。”
她飛身撲向我的面前,後背貼着大門,雙手用力撫摸着我的臉,問道“約瑟夫,不要走。我們需要你。先治療,好嗎?”天啊!一個高挑的長髮美女,用一件粉紅色的圍裙包裹住嬌美的身體,露出修長的美腿。
從正面來看,圍裙完全遮蓋了她的衣服,看似AV電影纔會出現的裸穿圍裙,現在竟在眼前。她雙手托住我的臉,用含情蜜密的眼神,不不不,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說“我們需要你。”只是男人,誰會受得了?
當打算答應時,她着急地說“孩子,難道你真的不理睬我嗎?”我立即將所有幻想扔入腦中的資源回收筒。在我眼中,她只是和我同年,或是最多大了一兩歲。但我忘了她已承認自己是不會老的,以她的年齡看我這個強壯青年,是兒子、孫子、曾孫、還是想象不了。
我向她緩緩地搖頭,輕輕的推一推她,示意不要阻撓我。精靈立即淚如泉涌,接着,突然把我擁抱着,用一把溫柔的聲音問道“孩子,我們等了你一千二百年。爲何連一個說明的機會也不給予我呢?”
看到她淚流滿臉,我還是不忍心說走就走。一千二百年的期待說真的,這與我何干,只是眼前的淚人兒令我心疼。爲了令她不再流淚,被人說成忘年戀也好,戀母、祖母或曾祖母情結也好,我偉大地向她的額頭深深的印出了一個吻。我個人強烈認爲這動作一點也不多餘,只是答應她留下來是絕對不夠的。這個偉大的行爲只是爲了止住她的淚水而已。
在這麼近的距離,我能嗅到她身上的香氣。這是一種自然的香味,嗯如同淡淡的薄荷味。不知在激戰的時候,會不會有一種回到大自然的森林之中打野戰的暢快淋漓,如同天人合一夠了夠了,意淫夠了,是時候放口了。
可是,看來這精靈不認爲這是安慰,因爲我看到她滿臉通紅。從我的角度上,她一定是爲我的吻而臉紅的,絕不是發現她的小腹正被我的一支巨大的警棍頂着。各位老兄,精靈的(僞)裸圍裙誘惑,誰支持得了?但她下一句話令我想找個洞將自己活埋。
“約瑟夫,對不起!我叫你留下不是這個意思雖然我聽說過人類男人很多時候也有這個需要,但是精靈絕大多數是不會這樣做的。”她膽怯地說,而她的頭已經早已埋在我的頸上。然後她的身體因爲小腹上的不適而不停扭動着,令我的小酷真的有衝破絲制長褲之力,因爲我聽到有些許撕裂的聲音。絲綢太單薄了。
當我還在浸醉在這扭動中的快樂之時,她毅然堅定地擡頭,半眯的眼睛向我看去,說“如果你是想要我的身體,或是要我爲你做任何事以作爲留下來的條件的話,我認爲這是一個極爲合理的交易。即使你要我蓋上奴隸的印記也可以。”
“奴隸”、“爲你做任何事”這兩句從一位純潔美女的口中說出,真的是十分吸引,如果是在現代的地球聽到的話。誰也知,在地球上說這些話的場合只有兩個。一是隻會在AV中,二是男女進行房事時用來增加情趣。若是正真做到以上兩事,免了!我還是一個正常的現代青年。
看到我不快的眼神,她立即不停地加碼。幾個不同年齡的女精靈奴隸,外加每週換一個精靈,再加每夜一個精靈,再增每夜N個精靈。最後,她既害羞且膽怯地道“如果嘗過而不滿意的話你還可以試一試男精靈的”無言。不要以爲我是斷背的。
“我反對奴隸制度,信奉一夫一妻,自由戀愛的精神。”我認真地向她說“我是人類,與漂亮的異性身體接觸時,會有生理反應的。但不代表我就要跟她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