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cer還真是不幸,這下子可就不好收場了。”
衛宮看到了saber此刻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個模樣的saber留給他的記憶可是十分深刻的。
那是他還在參加聖盃戰爭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自己從saber的口中聽到了關於頭頂呆毛的事情。
據saber講道,她頭頂的呆毛是與國家地位一致的存在,就算是她的王后格尼薇兒都不能觸碰,但是當時的遠阪彷彿是想要驗證一下這種事情,於是就趁其不備,將saber的呆毛拔了。
至於後果,不可言喻。
正在衛宮暗自流冷汗的時候,場中的情形再度發生了變化。
“是嗎?偏偏就是你嗎?”
正在征服王要和saber進行交談的時候,一陣聲音傳入場中。
正是Lancer的御主。
“還在猜是誰莫名其妙的偷走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你竟然是自己來參加聖盃戰爭了,韋伯·維爾威特。”
聽到了這個聲音,征服王那名顯得有些柔弱的年輕人彷彿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一般。
“看來我應該來幫你上一堂特殊的課外教學,那就是何爲魔術師的自相殘殺,我會毫不保留的將這種恐怖和痛苦帶給你,這可是你的榮幸!”
聽到了這話,征服王的御主,韋伯這個年輕人幾乎就要崩潰了,他能夠感受得到,那赤裸裸的惡意。
這種感覺讓一直呆在時鐘塔中的他幾乎昏厥。
突然,一隻大手拍到了他的身上。
有些疑惑的韋伯擡起頭來,看着大手的主人——征服王。
面對自己御主的疑惑,征服王微微一笑,隨後擡起頭來,向着聲音來源處大喊。
“喂,魔術師!看起來你本來應該是代替這個小子成爲本王的御主的吧,如果是真的那真是讓我笑破肚皮了,有資格擔當本王御主的人必須是能夠和本王共赴戰場的勇士!”
在韋伯有些驚訝的目光之中,征服王繼續說道。
“像你這種連現身都不敢的膽小鬼,根本不夠格!哈哈哈哈!”
大笑之中擁有着不加掩飾的嘲諷。
但是還沒有完,征服王再度發話。
“我說還有其他人對吧,還有其他人在黑暗之中窺伺吧!”
“因saber和Lancer的戰鬥而來到這裡的人還有別人吧,受聖盃召喚而來的英靈啊,現在聚集到這裡來吧!而此刻還害怕露面的膽小鬼,則會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羞辱!”
聲音就這麼傳遍了全場。
注視着這場戰鬥的人幾乎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毫無疑問,很有效的方式,從者幾乎都是在歷史上青史留名的英雄。
被征服王如此刺激的話,恐怕大部分人都忍不住。
只不過,衛宮恰巧不在那大部分人之間。
畢竟,衛宮可沒有什麼關於英雄的驕傲一類的想法。
“我說衛宮,你不去嗎?人家可是發出了挑釁那。”
“無所謂,你要是想去的話就去吧,反正我是不去了。”
衛宮沒有要前去的意思,反正現在的局勢已經明瞭,讓艾斯德斯去的話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是嗎?那我就去了。”
得到了答覆的艾斯德斯緊接着便靈體化,迅速的朝着戰場移動過去。
從者進行靈體化所得到的超高速移動使得他們的機動能力無比的強大。
不到兩秒中的時間。
艾斯德斯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已經毀了大半的倉庫之中。
而就在她到達的同時,有一個身影幾乎和她同時來到了這裡。
“揹着我自號爲王的鼠輩,一個晚上就出現了兩隻啊。”
金光閃閃!
這是人們見到他的第一個印象。
而關注着這場戰爭的人卻在第一時間便認出他來。
他就是在遠阪家解決Assassin的正主。
全身沒有一處不被鎧甲覆蓋的重型裝備不可能是Master。
而且如果是迴應Rider的召喚而現身的話,就證明他僅具有將Rider狂傲的話視作挑釁的判斷力,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
這樣一來,利用排除法只剩下——三騎士的最後一人Archer。
“真是的,沒想到一出來就這麼說,看樣子你也是一位王者啊。”
征服王看着眼前的Archer,卻沒有對他的話產生憤怒一類的情緒。
反而,他的眼睛轉向了顯現身形的艾斯德斯。
“想不到這次的聖盃戰場之中還有一位猛將降臨到這裡,而且還是和saber一樣是一名女子。”
征服王一眼就看穿了艾斯德斯的氣質,作爲一生都在戰場上度過的征服王來說,這種氣質實在是太熟悉了。
那是縱橫戰場的氣息,而且並不是普通的將領。
而是萬人之中難道一求的悍將!
“猛將?算是吧,軍隊什麼的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寵物罷了。”
身着得體軍裝的艾斯德斯掃過在場之中的重任,嘴角翹起了一絲興奮打算弧度。
“事實上在那兩位戰鬥的時候我就想插進來了,只不過我的御主好像不願意,不過現在就沒什麼事情了,對了,我叫艾斯德斯,至於職階嘛,應該是caster吧。”
艾斯德斯的語言出乎在場衆人的預料。
他們沒有想到,短時間之內竟然有兩個人不遵守聖盃戰爭的鐵則,直接報上了真名。
“喔?真是一位勇士,明明是一名女子,但這份氣魄卻超過了諸多的英豪,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讚賞你的氣魄,那你呢?自稱爲王的人,既然你也是王,不妨把你的名字也告知一下。”
這個要求幾乎就是再合理不過了。
只不過,那位金光閃閃的王者卻彷彿受到了侮辱一般。
“你在問我嗎?雜種問大王我嗎?”
猩紅的雙瞳盯着征服王。
“如果說我讓你身披遏拜我的榮耀,而你卻不知道我的名字,你那樣的無知我也毫無辦法。”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異之氣——接下來的一瞬間,刀器閃耀着耀眼的光輝突然出現在空蕩蕩的天空裡。
出鞘的劍、還有槍。都裝飾得奪目閃亮,還發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
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只能是寶具。
毫無疑問,這就是昨天夜裡將暗殺者殺得片甲不留的攻擊武器。
昨夜在遠阪府觀戰的人們都認出了這些武器。
毫無疑問,這些武器是要準備向着征服王發泄。
征服王也爲此做好了準備。
只不過,Archer彷彿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般。
“嗯?竟然隱藏着一直小老鼠,還是一個擁有着神性的雜種啊。”
Archer看着遠處,那個地方正是衛宮所在的地方。
“有神性的雜種有兩個,不過比起明面上的狂賊還是先收拾掉暗中的小老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