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陰風

(一百一十五)陰風

左月現在有種很荒誕的感覺,她覺得自己是在場小白導演的嬉鬧鬼片現在。可她一點也笑不起來,無論是渾身散發着怨念的楊秀,還是被劉嘉盛驅趕的洛建斌,都有着讓人背後生寒的顫慄。

左月明白這不是一場人披着長髮、吊着鋼絲表演,而是真實出現惡靈與殭屍間的戰爭。

洛建斌在劉嘉盛指揮下,行動迅猛的撲向楊秀,下一秒就只看到洛建斌平伸雙手直插楊秀的頸部。但楊秀沒動,而是在殭屍觸碰時消失了。

劉嘉盛邪邪的一笑,他只是證明了自己的猜測,所以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因爲他又指向左月。

洛建斌如同被紅外指揮制導導彈,沒有分毫遲疑的又撲向左月。

這時洛建斌與左月之間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幾個縱躍,他就只離左月不到一米。

左月沒有槍,她剛剛只顧着解開衆人。她一旁的龍叔還抱着少年,因爲被槍指着,所以也沒敢亂動。當龍叔看到殭屍撲向左月時,剛剛纔放下懷裡的少年,沒有任何時間做出反應。

所以龍叔也只能看着殭屍撲近左月,雖然他看到左月已經踢出一腳。

可也就在這刻不容緩的時間裡,洞口突然衝出一道黑影,黑影太快,快到在眼裡還來不及生成畫面。如果同步靜態展開畫面的話,就會看到有一隻黑貓從洞口處用衝出來,用違背一切自然規律的動作和速度撲向殭屍。

但是這一次黑貓並沒有施展慣用的咬喉絕技,而是隻在殭屍身上一擦而過,洛建斌躍在半空的屍體就如失去動力的一堆肉摔在地上。黑貓還在半空時就踩到他頭上,在屍體摔下的一瞬間,跳到屍體背上。這些動作是很快的,完全在人的肉眼之外完成。

劉嘉盛沒有絲毫慌亂,立刻高速了手裡槍口方向,幾乎沒有停頓的就開了槍,但黑貓比他的反應更快,衆人只看到黑貓裹攜着一抹黃色沿着牆壁竄上了天窗,而在這個過程中,劉嘉盛手裡的槍也響過六聲。

每一聲槍響,龍叔都會心中一糾,然後又歸於平靜,因爲他馬上就看到子彈在黑影身後留下的彈擊點。

第七聲槍響了,這一次的彈擊點打得太偏,不過龍叔沒有去看,而是在看一場更驚險的搏鬥,他老了,雙手傷還有遲鈍很多的大腦都無法跟上年輕人的速度,所以他只能看着左月扔出火堆裡的木棍,然後打在劉嘉盛持槍的手上,將槍口打歪,左月也就在這爭分奪秒的時間裡全速衝向劉嘉盛。

原來左月在揮腳踢向洛建斌時,本就做後向仰的準備,當她一腳踢空後,人在腳步運動中借力一轉身趴到地面上,但她這時還不可能知道黑貓做了什麼,但她卻能看到劉嘉盛開槍射擊,所以她只是本能向前爬了幾步,在火堆旁看到劉嘉盛全神貫注射擊着什麼,她這時不用去想太多,只是順手抄起一根燒掉一半的木棍扔向劉嘉盛,然後緊跟着他衝去。

左月這時完全是在搏命,如果說她腦子裡還會去想什麼前因後果,那純屬扯蛋。她只知道有一個機會翻盤,剛剛的錯誤是她自己造成的,現在她只知道有希望改回來。

整個過程說起來很慢,但在發生的時間裡卻只有不到十秒的時間。左月全速的奔跑,劉嘉盛一下被帶着火焰的木棍擊中手臂,頭腦中還有些懵,他的手還沒用作出反應,但他的眼睛已經看到撲過來的左月。

畢竟劉嘉盛是個狠厲的角色,他很快就反應到,在左月還沒撲到前,拿槍的手已經在做調整。但就在這時,從口子方向吹來一陣陰涼的風,正好將燃燒的木棍在擊打時濺起的火星吹向劉嘉盛的臉。

啊劉嘉盛怎麼也沒想到無數飄飛的火星會一下子撲面而來,然後一點也巧的鑽入他的眼裡。這種痛讓他原本想要開槍射擊的手自然的收回來去擦滿眼的星灰。

左月自然不會放過機會,衝上來一把抓住劉嘉盛拿槍的手,藉着衝擊的力量用肩部將劉嘉盛頂翻在地上。

這套動作是相當彪悍的,就算是帶着幾分桃紅柳綠的左月使來也不減其威力。劉嘉盛本來還在爭奪手槍,但當他的後腦勺與石板親密接觸時,他還是一樣感受到了腦中的電閃雷鳴,在下一秒前他徹底暈迷過去。

左月也沒看到爲何就在最危急的關頭,對方爲什麼會去擦眼,她只是在做一個規定動作。用百米衝刺的速度撲過去搶槍,然後用衝擊的力度將對方撞在地上。但這套動作的危險係數相當高,就算是當年培訓時,教官也不會十分認同這樣做的必要性。

但左月今天十分清楚,就在劉嘉盛指揮殭屍撲向她時,她就知道劉嘉盛不會讓他們活。所以她纔會拼了命的衝過來,用這套最危險的動作去奪槍。

槍在手後,看着陷入暈迷的劉嘉盛,左月這才後怕的站起來。

直到這時她纔看到顫顫巍巍跑過來的龍叔,纔看到龍叔臉上的一臉驚慌。她只是笑了笑,笑得很勉強,因爲她知道這次勝得有多險。

兩個合力將劉嘉盛捆綁好,左月這纔看到龍叔手上的傷,她也沒想到龍叔的手燒得這麼嚴重,兩隻手上全是水泡,大的已經有雞蛋大小。她知道不能撞破了,其實這時最好的是用涼水泡泡,可這裡沒有,而且最佳時間也過了,再用不一定有什麼效果。

但是龍叔並不在意,他更在意突然暈迷的少年。

“龍叔,您是不是有什麼瞞着我們。”拆了洞口的支架後,左月回頭問起龍叔來。她也想下去看看那個黑衣人是誰,但現在她是千頭萬緒,不知要從何入手。

龍叔擡頭看了一眼天窗,沒有看到黑貓的蹤影,雖說他相信黑貓並沒有中槍,但還是有點擔心。

“不是我瞞你們,而是有些事我也才知道,都是他告訴我的。”龍叔看了懷的少年一眼。

“他他究竟是誰?方臨風不是說下面應該沒有人的嗎?”左月回想着方臨風說過的話。

“他不是我們這個時代的人,他是巫祖的傳承者,一個被同門謀殺的少年。”龍叔悲涼的說道。

左月順着他們的思路,已經猜出一些可能來,現在得到龍叔的證實,終究還是不敢相信的望着龍叔。

“對,他是一個沉睡幾百年的冤靈,要不是他們用邪法將他復活,他一定還長眠在地下深處的某個地洞裡。他告訴我這些年來他很孤獨,有時他還會在夢裡出去,但這個世界太壞了,這不是他喜歡的世界,有時他也會分不清誰好誰壞。所以他寧可長久的沉睡下去,可是這些人用一種很強大的方法,還祭出巫祖的靈魂將他喚醒。現在他更害怕了,因爲長久的沉睡,讓他失去了很多能力,他即無法保護想保護的人,也無法懲治那些壞人。但他還是始終在守護着巫魂,他還告訴我,這些施法的人一直在問巫魂的事。所以我纔會在剛纔向劉嘉盛試探,原來他們知道的比我們多。”龍叔將知道的事情合盤托出。

左月聽着,還是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這個少年。這真的是個俊美少年,除了過於白淨的皮膚,全身都透着異樣的吸引力。當然還有他明顯不同於常人的四肢,他的手腳都很長,也很纖細。

“您是說他就是巫祖自己去尋回的傳承者,這個養在密室裡的十多年的小白。”左月一時不知要怎麼稱呼,完全是沒有惡意的隨口說出來,也許在她心裡也有這樣的想法,但不代表她真的在說時就一定會要說出來。

不過龍叔看來是對現代詞彙並不十分明瞭,而是認真的點點頭,在他看來這個細皮嫩肉的少年叫小白也沒什麼奇怪。但稍後龍叔又想了想,搖搖頭說:“我也許知道他的名字,巫童,劉嘉盛說的。”雖然他對劉嘉盛只有憤恨,但他對劉嘉盛懂得的知識還羨慕的,這個年輕人向他們展示出來邪術層出不窮,而且樣樣都和古老相傳的不一樣,或者說更邪惡。

左月也聽到劉嘉盛是這麼稱呼少年的,也許這真是少年的名字。

“先把方臨風弄醒,下去的那個人還不知是個什麼角色,我感覺他比劉嘉盛更厲害,也不知是黑貓幫了我們。”

左月在龍叔的指導下,將方臨風掐醒,看他一臉的迷糊,左月還是有些心悸。剛剛她站在生死之間只有不到一秒,可這個傢伙卻躺了快半個小時。

方臨風迷迷糊糊看着龍叔和左月關切的眼神,一翻身坐起來,看着被捆成糉子的劉嘉盛,還是沒想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不要看了,我們都處理好了”左月沒好氣的說。

“啊還有一個人了?”方臨風依然在努力想着。

“我們也不知道,他下去後就沒上來了”

方臨風倒吸一口涼氣,心裡想着黑貓對乾屍做的詭異舉動,依舊想不明白下面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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