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譚玲玲拿着手機呆呆的坐在那裡。
她已經聽說了杜明樓的事情,剛纔纔會打那個電話,卻沒想到杜明樓直接掛斷了她的電話,想要再打,已經打不通了。
譚玲玲想過跟警察取得聯繫,可是以前做過的那些事情,實在是見不得光,如果跟警察說了杜明樓跟她之間的關係,她也會受到連累的。
譚玲玲只能選擇勸說杜明樓,但是杜明樓根本就不聽。
譚玲玲也知道自己當初對杜明樓做的太過分了,狗急跳牆,杜明樓纔會做出現在這麼瘋狂的事情來。
現在譚玲玲再後悔也沒有用了,杜明樓已經徹底瘋了。
“你怎麼了?心神不寧的?”孫鵬在譚玲玲的身旁坐下,輕輕的拉住了譚玲玲的手。
“我沒事!”譚玲玲勉強笑了笑。
“是不是不舒服呀!我陪你去醫院吧!”
“我真沒事!”
“沒事就好,對了,你知道張維鏞家裡有祖傳的醫書嗎?”孫鵬突然問道。
“什麼意思?”譚玲玲一頭霧水,“什麼醫書?”
“有個人找到我,說如果能夠幫他們找到張維鏞家祖傳的醫書,就給我一千萬。”
“開什麼玩笑?一本醫書能值那麼多錢?”譚玲玲不信,譚光明就是搞中醫的,家裡也收藏了很多書,那些書,專業人士是比較喜歡的,送給不懂行的人,人家要都不要,爸爸過世以後,媽媽把那些書都當廢紙賣掉了,免得睹物思人。
“你該不會是被陳偉給騙了吧!那個人說他去找過陳偉了,陳偉要價太高,那個人說這些書本來就是你們家的,你應該跟陳偉要回來。”
“如果有,陳偉早就給我了。”
“你也把陳偉想的太老實了,其實律師說張維鏞把老宅子的使用權給陳偉,我就在懷疑了,以前我們家是地主,我曾祖父當時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了牆壁的夾層裡,我爺爺後來建房子的時候,把老房子扒掉了,找到了好幾條小黃魚。我看張維鏞肯定也是把好東西都藏在老宅子裡。”
“是嗎?那我可得好好問問陳偉了。”譚玲玲假裝生氣的說道。當初老宅子的那些好東西,陳偉跟她一起找地方放了起來,陳偉什麼都沒有要,也正是因爲這件事情,譚玲玲才感動的想要跟陳偉冰釋前嫌的,那些好東西,孫鵬根本就不知道,現在在這裡挑撥離間,譚玲玲又不是傻瓜,當然不會把那些事情說出來。
就算張維鏞給陳偉留下了什麼醫書,價值連城,她也不在乎了,現在,她所擁有的已經夠多的了。張承志和張維鏞的過世,讓她開始明白了一個道理,珍惜當前擁有的,人要是不在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譚玲玲現在只想過好每一天,別的都不想再去想了。
譚玲玲氣呼呼的出門了,孫鵬站在窗戶邊上,看着譚玲玲開車走了。
郝靜抱着孩子,走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呀?”
剛纔他們說的那些,郝靜都聽到了,明顯感覺到孫鵬在使壞。
“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們的將來做打算。”孫鵬說着,摸了摸小孩的臉,乘着郝靜不防備,在郝靜的臉上親了一口。
“孫鵬,你別太過分。”郝靜惱怒。
“我發現跟你在一起時間長了,越來越覺得你長得好看,有些女人,乍一看挺漂亮的,時間長了,審美疲勞,你就不一樣了,屬於那種特別耐看的,瞧瞧這小嘴,這大眼睛,完美。”
郝靜羞紅了臉,溢美之詞,誰都喜歡聽,郝靜自然也不例外。
這幾年一直都在做月嫂,身邊見過的男人多了,像孫鵬這麼明目張膽的挑逗她的,還是第一個,而且,不知道爲什麼,在譚玲玲的眼皮底下,兩個人眉來眼去的時候,那種刺激心跳的感覺,讓郝靜非常的享受。
難怪有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郝靜覺得自從跟孫鵬之間有了某種關係之後,她變得跟以前完全不同了,她總覺得,再這下下去,總有一天會被孫鵬拉下水。
“郝靜!”孫鵬輕輕的用手指挑撥着郝靜的手指,“我知道我跟譚玲玲是沒有未來的,跟你相處的這段時間,我知道你是個好女人,老公癱瘓在牀,你依然不離不棄,我慢慢的覺得,你纔是我要找的可以相守一生的女人。不怕告訴你,我以前的女朋友,跟我!”孫鵬說着,眼睛溼潤了。
郝靜靜靜的聽孫鵬訴說着,她沒想到孫鵬居然有這樣的經歷,她終究是心軟,不由得同情起孫鵬來。
孫鵬輕輕的抱住了郝靜:“我很喜歡孩子,就算這個孩子跟我沒關係,我也很喜歡,將來,我會對你跟你的孩子好的。”
這些,郝靜相信,孫鵬對譚玲玲的孩子,視如己出,經常抱在懷裡玩,就好像親父子一樣。
郝靜從來沒想過離婚再嫁,如果有那麼一天,她肯定也要找一個對孩子好的。
郝靜的心,動了,只是那一瞬間,她就意識到她不應該這樣,她趕忙搖着頭說道:“不可以的。”
孫鵬苦笑着搖搖頭:“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沒關係,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明白我的心意的。”
孫鵬伸出了手:“你累了吧!我來抱抱孩子。”
郝靜把孩子遞給了孫鵬,孫鵬接了過去,在孩子胖嘟嘟的臉上親了一口,說不出來的喜愛。
郝靜騰出手來,去廚房做飯了,孫鵬把孩子哄睡着了,就來到了廚房裡。
郝靜正在做菜,猛然間感覺到身後有人,剛要轉身,被人從背後抱住了。
“孫鵬,你放手!”
孫鵬抱着郝靜,臉貼在郝靜的臉上,柔聲道:“別動,就這樣,抱着你的感覺,真舒服。”
“孫鵬,我們不可以的。”郝靜的內心在掙扎着。
“你沒來的時候,我跟譚玲玲在廚房裡也試過。”孫鵬吻了一下郝靜粉嫩的脖頸。
癢癢的,很舒服,郝靜很喜歡這種感覺,她感覺自己在崩潰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