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姚樂始終沒辦法,把他當成她們一類人,也沒辦法去定位他在心中的地位,只是一個鄰家的弟弟?仰或只當是新認識的朋友?
五年了,這些問題,沒有辦法徹底的說清楚,到底是黑的,還是白的?
所以姚樂一直不去想,黑白反正也不關她的事,
可是,當樑言吻她的時候,姚樂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心跳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滯,接着便是不知名的劇烈跳動,
但是很快的,這些激動便被酒精給麻痹掉了,
姚樂不再是當初那個措手無策的女生了,經歷了一系列的蛻變,她的情緒已然變的淡定,柔和的微笑,彷彿只是個正常不過禮節性招呼,彷彿如初見,握手般自然,
整個晚上,樑言都謙和有禮的陪着衆人鬧呼,跟着高淺他們熱切的稱兄道弟,甘心情願的接受啊珀她們的調戲,惡整,
啊珀不止一次的朝着姚樂擠眉弄眼,想當然的,啊珀她們挺喜歡樑言的,對着姚樂跟樑言的故事抱着十分好奇的觀望心態,其樂融融的時光是輕快的,短暫的,也是幸福的,
姚樂只能很努力,很努力的淡定,再淡定,笑的比誰都燦爛,衆人都端着酒杯,不斷的喝酒,訴說離別後的種種,
以前姚樂常就說,寂寞是一個人的狂歡,而狂歡卻是一羣人的寂寞,因爲寂寞,所以渴望分享,悲喜無所謂,只要有人共享,心裡就有所安慰,
清晨,第一縷陽光投過紗簾照射到姚樂的臉上,感覺有些刺眼的不舒服,大半個晚上的狂歡,醉酒,讓她有些疲憊,懶洋洋翻了個身,想繼續維持好眠,一摸便警覺的感覺不對勁,驚訝的忙拉開被子:“啊!”對上樑言溫柔笑意的雙眸,讓姚樂忍不住尖叫,
“姐姐早!”姚樂閉上眼睛想裝死,幻覺,一定是幻覺,姚樂昨天晚上喝了很多酒,肯定是現在還沒清醒,不然樑言怎麼可能在她牀上,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