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
一雙乾淨的手在不知疲倦地書寫着,黑色的筆跡在紙面上飛舞,伴隨着振奮人心的交響樂,在筆者的心中演奏出新世界的樂章。
以及……一聲聲犯人的慘叫。
“新宿街道殺人魔突心臟麻痹死亡。”
“神奈川劫持案嫌犯突心臟麻痹死亡。”
“東京1127連環殺人案犯人經由大使館保釋後在保釋期間因心臟麻痹突然死亡。”
“仙台強女幹殺人案罪犯在外逃竄時因心臟麻痹猝死家中。”
“洛杉磯殺人案嫌犯在家中突因心臟麻痹突然死亡,幾天前剛剛由於證據不足而被釋放。”
“新加坡3o2盜竊案嫌犯因心臟麻痹死於牢房中。”
“……”
短短五天時間,因心臟麻痹死亡的犯人數量快上漲。大量的同類事件被媒體瘋狂報道,全世界的人都隱隱察覺,冥冥中有什麼人正在審判着這個世界的罪惡。
一個稱號如期出現在了各種媒體上,無論是瘋狂的粉絲,還是義正言辭反對者,都異口同聲地稱其爲——基拉。
“今天,仍然沒有現血玫瑰或者其他疑似試煉者的蹤影。”步瑜走到王業身邊彙報道。
王業的雙眼正在凝視着一個監控畫面,淡藍色的光映在他白皙的臉上,透着一股寒意。
“看來我們的對手比想象中要聰明。”他沉聲道。
“另外,關於‘夜神月’這個名字的搜查結果也出來了。”步瑜繼續道,隨即遞過來一張單子。
只見單子上密密麻麻地寫了幾排名字,所有名字的姓氏都是“夜神”二字。
“統計出來的‘夜神’姓氏全國共有約3萬人次。符合家庭爲警察家屬的大約有12o餘人,在這12o人裡,名字明確爲‘月’字只有一家。”步瑜說着又遞過來另一張信息表。
信息表上貼着一個英俊少年的照片,表格的名字欄赫然寫着“夜神月”三個字。備註是神奈川警局局長夜神總一郎的兒子,現在正在念高中。
“還真有這麼一個人!?”王業驚道,這很難讓人認爲只是一個巧合。
就在這時,一段急促的電話鈴響了起來。
“少爺。”電話那段傳來長谷川管家的聲音:“icpo有所行動了,正在召開的全體會議提到了關於‘基拉’的議題,是否現在加入?”
終於來了。
“不急。”王業嘴角微微彎起:“把t3號顯示屏的畫面切換到會議現場,等我的信號。”
“是,少爺。”長谷川管家道。
“但反正他們都是罪該萬死的罪犯,沒必要那麼在意。”
畫面剛切換過去,就見一個金男子正拄着手錶着自己的觀點。
“胡說!”主席臺上的一名icpo官員頓時打斷他:“重罪犯也好,死囚也好,殺死他們就是殺人!”
“並沒有證明是殺人事件吧?”那金男子冷笑道。
“1oo多人都死於心臟麻痹!有這種巧合嗎!肯定是謀殺!”臺上的官員大聲反駁。
“在這麼大範圍內幾乎同時殺死這麼多人,可能嗎?”金男子冷笑着反問。
“我們認爲,這是由龐大組織縝密部署的有計劃謀殺。”另一名棕官員插嘴道。
“如果說是那麼龐大的組織,只能想到fbi和赤a了吧。”一名長臉官員抱着胳膊道。
“你再說一遍試試!”fbi的長官拍案而起。
“好了好了!請不要隨便開玩笑!”臺上那名官員連忙維持秩序:“我們還是先查明這是謀殺還是偶然事件吧。”
“但是根據屍檢報告,死因都是原因不明的心臟麻痹啊。”一名官員說。
“只說是心臟麻痹,就沒有任何頭緒了啊。”棕官員沉聲道。
“真是的,如果是被刀刺什麼的還可以追查一番。”長臉官員一臉鬱悶地說。
來自各國的警方腦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表着自己的觀點,卻沒有誰能說服誰,場面頓時陷入了一片混亂。
“是時候了。”王業對長谷川管家道。
長谷川管家拿起對講機,對臺上的會議主持者說了兩句什麼。
緊接着,就見主持者突然大聲道:
“事到如今,只有再次請l來解決了!”
此言一出,混亂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個別官員在偷偷地交頭接耳,對於l的名號,他們可是如雷貫耳。在icpo,l是一個傳說,無論多麼困難的案件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解決,短短一個月間,他幾乎破解了各大國多年來沒有偵破的無數懸案。然而,卻沒有任何人見識過他的真面目。
他是屹立在世界頂端的影子高人,是最後的王牌。
“但是l不是那種,只對自己感興趣的案子才接手,極其傲慢的傢伙嗎?”一個官員質疑道。
“就是啊,而且我們也沒有辦法直接聯絡到他。”另一個官員接着道。
就在這時,主席臺幕後傳來了一個沉穩蒼勁的聲音:
“l已經有所行動了。”
所有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主席臺一角,只聽一陣穩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一個穿着黑色風衣,帶着黑色帽子的的男子提着一個白色手提箱走向主席臺中央。
沒有人能看清那男子的臉,但所有官員卻認得這身行頭。
這個人在icpo諸位官員口中有一個固有的稱號——
交涉人。
他是唯一能與l取得連接的橋樑。
“交涉人!”
“交涉人來了!”
“交涉人?什麼意思?”
“他是唯一能和l取得聯絡的人。”
“他就是l的交涉人?”
“……”
臺下一陣交頭接耳,交涉人卻恍若不聞,繼續沉着淡定地開口道:
“l早已開始着手調查這件案子了,請大家安靜,現在讓大家聽一下l的見解。”
說着,在主席臺上打開了手中的手提箱,手提箱內是打開的筆記本電腦。
一個寫着‘l’字樣的符號出現在屏幕中央,伴隨着會場的大屏幕同時切換成了那個巨大的l符號。
會場頓時徹底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上的符號,好像那符號是這世界唯一的指明燈,能把他們引向正確的光明。
畫面的另一端,王業已經靜靜地操起了手中的對講機,聯通了inetbsp;一個經過電子處理的聲音隨之在大會現場響起:
“icpo的諸位,我是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