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光迅知道這是爲那姑娘報仇,如此拼命,想必便是那姑娘的相好,這種人被愛情衝昏了頭腦,最是可怕,所以吳光迅不去接招,反而一味的躲避。 吳光迅見這男子出手不凡,知道功夫定然不差,便在腦子裡盤算怎麼樣安然離去。 哪知吳光迅這一躲避,應華那一劍便直接劈在了地上,只見那劍跐溜一聲就插入了地中,吳光迅見了倒吸一口涼氣,平日裡哪見過這麼利的劍? 想來想去也只有紫電了,可這紫電不是在琉璃觀嗎?這小子跟琉璃觀什麼關係? 吳光迅正自想着,卻見應華又揮劍劈了過來,心裡一跳,趕緊又是躲了,這劍這麼利,怎麼去接? 吳光迅不停的躲着,卻沒有那麼幾下擦邊而過,不一會兒,吳光迅的衣服就被割得一片一片,吳光迅額頭冷汗直冒,這要一不小心沒躲過去,自己可就成了兩半啊。 可是越擔心什麼就越會來什麼,這次吳光迅躲避不及,竟被攔腰劈了過去。 吳光迅難以置信自己會死在這裡,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腰,然後就斷作兩截,再無生機。 應華卻直接隔了吳光迅的腦袋,提着去了雨落的墳上。 應華買了幾瓶好酒,給雨落燒了些好紙,纔將吳光迅的人頭放在墳前,哭道:“雨落,小乞丐替你報仇了,都是我的錯,你在下面一定要快快樂樂的,缺了什麼,你就託夢給我,我一定給你弄到。” 應華說了一會,想起那日自己受傷,雨落無微不至的照顧,不禁更加難受,恍恍惚惚的喝着拿過來的酒,居然醉倒在了雨落的墳頭。 應華睡到了半夜,才被凍醒,此刻已然寒風料峭,應華縮了縮脖子,對着雨落的墳叩了幾個頭,才站起身來,緩緩離去了。 沒幾日來到長安,應華找了一間客棧,每日白天睡覺晚上去李歸仁的王府探聽消息,這樣過了幾日,才終於得知幾人被關押在城裡的北城監獄。 應華不敢耽擱,當天晚上就去了北城監獄。 應華四下查看一番,知道溜不進去,便假扮了一個書生,說要進去探望一個朋友。 牢頭自然不允許,要知道這裡關押的可都是北平王的要犯,放
進去?出了問題誰負責? 但是在應華大量的金錢攻勢下,牢頭有些鬆懈了:“你進去不能往左去,哪兒都是要犯,你那朋友肯定在右邊,你切莫要亂跑,記着,半個時辰後必須出來。” 應華點點頭,進了牢房,趁四下無人注意,趕緊轉向了左邊。 可是應華聰明反被聰明誤,沒走多久,就從兩側跳出許多人來。 這些人個個手持鋼刀,凶神惡煞,爲首一人道:“終於等到你了,還不快束手就擒?” 應華緩緩後退,邊退邊道:“各位大哥認錯人了吧?不止小弟如何惹了各位大哥?” 那爲首之人笑道:“這時候就少裝糊塗了,是你自己過來讓我們綁上?還是我們過你把你四肢打折再把你綁住?” 應華知道自己身份已然敗露,索性不再多言,轉身就跑。 後面的人雄赳赳的追了上來。 應華跑到門口那分岔處,只見從門外也殺過來一隊人,只得向左逃出。 這牢是長安四大牢籠之一,自是特別大,應華正跑着卻聽到有人叫道:“應華、應華!” 應華循聲望去,只見牢裡關了一個人,卻是無崖子。 應華拔出紫電,直接砍開了牢籠,然後幫無崖子砍斷鎖鏈,這才又繼續逃去。 又逃了一會,又相繼解救了弟嘯天和蘇雄,這才被追上。 追兵偷偷笑道:“你再繼續跑啊?這牢房就那一個出口,你跑得掉嗎?你那把劍似乎有點意思,快點交上來,我可以免你一點刑罰。” 應華看了看蘇雄等人,知道都已準備好,便喊道:“殺出去!” 四人早就有了默契,此刻更是如魚得水,而應華最爲犀利,一把神劍無人能擋,神擋殺神,四人一路殺到了門口,除了應華三人竟然都受了極重的傷勢。 原來那些追兵見應華厲害,竟大都去打其餘三人了。 應華出的門去,才發現外面更是重重包圍。 應華眯眼看了一會,竟發現李歸仁跟蕭胖子站在一起。 應華悄悄對三人說道:“一會我去擒住李歸仁,讓你們三人先逃,李歸仁沒抓到的時候你們要保護好自己。” 蘇雄道:“這可是萬軍之中,應兄弟你有把握嗎?
” 應華道:“紫電已認我爲主,天下萬物觸之即開,我應該有一些把握。” 蘇雄等人都親眼見過應華手持紫電之威,自是沒懷疑紫電認主,便都點了點頭,開始等待着行動。 那邊李歸仁覺得勝券在握,得意道:“剛來的那個應該是應華吧?我早就料到你會回來,沒想到你回來的挺慢嘛,我的將士可是等了好久啊。” 應華嘿嘿一笑:“王爺真是神機妙算,小子不來會被江湖恥笑,小子只能來了,這不是好死不如賴活着,這纔多耽擱了幾日。”應華邊說邊往前走,李歸仁也不阻攔,似乎不怕應華出手。 那蕭胖子卻道:“我見你這把劍鋒利的緊,不知可否讓我看看,我定向王爺求情,饒你一命。” 應華繼續向前走去:“敢問王爺,這位怎麼稱呼?” 李歸仁道:“這位乃是蕭國師。” 應華便道:“讓我一條命換這把劍讓我感到非常榮幸,只是這劍太過貴重,小的想再加上我三位夥伴的命,不如國師放了我們四個,我們定然送上寶劍。” 蕭國師笑道:“如此也可,你且將寶劍拿來讓我探查一番。” 應華心裡冷笑:“你探查?還會還回來嗎?”但嘴上卻說道:“如此就多謝國師了。” 應華正要帶着寶劍走向國師,卻見李歸仁擺了擺手,立刻有人阻止了應華,伸手去拿應華的寶劍。 應華道:“莫不是王爺想動武搶我這寶劍?” 李歸仁道:“怎麼會?只是國師身份貴重,到了本將軍的地盤,自然要好生招待,不敢怠慢。” 李歸仁這話說的可謂極大逆不道,這長安怎麼會是他的地盤?但蕭國師絲毫不在意。 應華笑道:“莫非王爺覺得小的過去是對國師的怠慢?” 李歸仁道:“不敢,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國師可是皇上身邊的紅人,國師除了任何意外,本將軍的頭顱可就難保了。” 應華不由暗自誹謗起來:你都是王爺了還一口一個本將軍,這不擺明還想帶兵?但應華卻不關心這些,應華只想怎麼救人,便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應華拉了個長音後才繼續說道:“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