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揭秘舊時醜聞

簡遲淮到底不相信褚桐會乖乖聽話,兜裡的手機再度響起,簡遲淮起身接通,“說。”

“簡先生,人接到了,我們正往您說的那地方趕。”

“好,我知道了,我隨後就到。”簡遲淮掛了電話,手指在車門上輕叩兩聲,“你根本不知道出事點在哪,我又不去那裡,你跟着我有意思嗎?”

褚桐朝他看了眼,發動引擎,將車掉頭離開。簡遲淮回到自己的車內,兩人背道而馳,褚桐看眼後視鏡,不由輕咬下脣瓣。

簡遲淮到達約定的地點時,樓沐言的經紀人已經接到她,開得並不是平時那輛保姆車,簡遲淮輕按下喇叭,經紀人攙扶着樓沐言下來,將她送進了副駕駛座內。

樓沐言雙手捂住臉,兩個肩膀不住顫抖,看上去害怕不已,簡遲淮示意經紀人先走,周邊安靜的連風聲都聽得見,簡遲淮朝她看眼,“說吧,到底出什麼事了?”

樓沐言忍着哭腔,“我和姓倪的白天吵了一架,我心裡氣不過,晚上她約我去天台……”

“你白天打過她?”簡遲淮打斷她的話。

樓沐言想到今天褚桐來了片場,肯定是她說的,她也不好隱瞞,“對,拍戲的時候。”她面露心虛,也不敢將話說得太透。

“難不成吵個架,還能跳樓不成?”簡遲淮眸子裡含了凜冽,這種時候,他自然沒耐心去開解勸導,“一五一十,一個字不漏地說出來。”

“我,我真的沒有做別的事,當時言辭激烈也正常,她也罵我了,還想動手,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跳下去的。”樓沐言抱緊自己的雙臂,淚流滿面,情緒激動,恨不得也從車上跳下去。她雙手隨即緊抱住簡遲淮的手臂,“四哥,您救救我,我好怕。”

樓沐言這人,從小在溫室中嬌生慣養,任性跋扈肯定是有的,但若說殺人,她應該沒這個膽子。

簡遲淮先將樓沐言送回去,“這兩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你的公關團隊會給你處理好,還有,遇上誰都不要輕易開口,更不要說今晚的事。”

樓沐言怔怔點頭,閉緊了嘴巴不敢說話。

簡遲淮前前後後出去也就一個多小時,回到半島豪門時,褚桐還沒睡,樓沐言的事他不會多說,他不說的她也問不出什麼,乾脆等到明天。她就不信,其它那些娛記都是吃素的,這件事會被瞞得天衣無縫?

翌日,褚桐按時起牀,洗漱好後坐在飄窗上打開電腦,她輸入那名女演員的名字,果然有最新新聞出來。偌大的黑色加粗標題呈現在頂部:倪安深夜跳樓,多處骨折,僥倖撿回一條命,疑似遭遇同劇組演員辱罵。

簡遲淮起身,先看了眼時間,看見褚桐坐在那,他跟着過去,“看什麼呢?這麼入神?”

褚桐大大方方將電腦推向他,“看看,頭條。”

男人目光睨了眼,褚桐眉眼輕揚,雙手抱在胸前,嘴角有些微笑意流瀉出來,“這可不是我發的,所以說嘛,紙包不住火,好了,我上班去!”

她起身擦過簡遲淮的肩膀往前,也沒再看眼男人的臉色。

褚桐到辦公室,秦秦正在收拾桌子,見她過來,她探出腦袋,“桐桐,倪安自殺的事,聽說了嗎?”

“當然,這麼大的新聞能掩蓋的住嗎?”

“你說這些明星也真是的,先是陶星琪,再是倪安,她們一個個得多有錢啊?大房子住着,還穿名牌,幹嘛要去自殺啊?”秦秦拿起桌上的早餐,褚桐將包裡的手機拿出來,“你忘了啊,陶星琪可是他殺。”

“哦哦,瞧我這記性。”秦秦身子倚向辦公桌,“這倪安雖然不是大明星,但名氣也算可以了,自殺的人都是傻叉啊。”

“你待會要去醫院蹲守嗎?”

“不用,主編說了這個新聞再挖下去沒什麼價值,讓我們去跟別的。”

褚桐笑了笑,哪是沒價值啊,分明是上頭授意的。“好,那我們今天偷懶吧,跑個半天新聞,順便咖啡屋裡坐坐。”

“你這主意不錯,走吧。”

正午時分,褚桐和秦秦坐在咖啡屋內偷懶,兩杯咖啡加上滿滿一桌的小吃,足夠填飽她們肚子。褚桐拿出手機刷新聞,過了會,她將手機給秦秦看,“還說沒有深挖的價值,你看看?”

秦秦咬着口薯條,湊上前一看,據最新爆料,倪安自殺前,有人看到樓沐言約了她去出事地,而今天開始樓沐言就消失了,片場也沒去。秦秦眸子一亮,“這下可有熱鬧看了。”

褚桐拿了塊雞翅,將手機放在旁邊,秦秦跟她討論着,“這次,樓沐言的公關團隊可要急死了。”

秦秦擡頭,看到褚桐神色懨懨,好像興致不大,“怎麼了,我看你今天精神狀態不好啊,是不是病了?”

褚桐單手撐起下巴,“秦秦,你說我們天天浸潤在這個圈子裡,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要不對勁了,以前,看到這種新聞會興奮,可現在,我幾乎能猜到下面要發生的事,樓沐言方面肯定會反擊、否認。如果倪安強勢點,非要把樓沐言扯進來,那樓沐言那方可能還會有更大的動作,說不定,會把倪安之前的事全部翻出來。”

“桐桐,你別多想了,這不就是娛樂圈嗎?真真假假,就連她們本人都不知道了。”秦秦也略有感慨,“我知道你喜歡跑民生,但……民生的那些報道又太現實,每次看到那些新聞,我心裡受不了。”

褚桐攪拌起杯中的咖啡,“我還是喜歡跑民生。”

兩人坐了半個多小時後,肚子也填的差不多了,手機提示聲有新的視頻更新,褚桐將它點開,然後將手機支撐在桌面上,和秦秦一起觀看。有記者採訪到了第一手資料,病牀上的倪安哭哭啼啼,“我有抑鬱症,一直在吃藥,昨天我和樓沐言對一場我要打她巴掌的戲,可她總是演不好。我看導演都不耐煩了,我情急之下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臉,但我保證,我沒真的打她。沒想到她卻扇了我兩個重重的巴掌,我們當時有爭吵。到了晚上,是她把我約出去的,她讓我自己打自己耳光,如果不肯的話,會讓我活着比死了還難受。還說她樓家勢力大,她剛入娛樂圈就能得獎,各種大戲隨她挑,可我呢?我混了這麼多年還在三線徘徊,她說我如果不打得自己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她就要讓我再也演不了戲。她說話很惡毒,說我退出這個圈子後,什麼都做不了,還說我每部戲都是靠潛規則得到的角色,我氣得渾身顫抖,越想越難受,我當時真的想到了死,嗚嗚嗚……”

視頻中,倪安淒厲痛哭,手上頭上都纏着滲血的膠布,看着慘不忍睹。褚桐和秦秦對望眼,褚桐輕聳肩頭,“兩邊都不是省油的燈,先前還有人質疑,說是吵個架就跳樓,擺明誣陷,這下好了,人家是有原因的,抑鬱症三個字足夠說明一切。”

褚桐關掉視頻,這件事,她是不打算插足的,簡遲淮要保誰,她也管不着,省得好處沒落到,還要引來不必要的爭吵。

傍晚回去,褚桐今天偷懶,可到了家還是懶懶的,她窩在沙發內看電視,簡遲淮穿了身居家服下樓,冷不丁看到個身影縮在那,他走過去一看,竟見她摟着抱枕都快睡着了。男人彎下腰,在她臉上輕啄,褚桐才合起的眼簾睜開,她嚇了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早就回來了,你怎麼到了家不上樓?”

“噢,有點累,就想找個地方躺躺。”褚桐輕伸懶腰,簡遲淮坐到她旁邊,眸光輕睇,“關於樓沐言的新聞,你看到了?”

“看到啦,”褚桐盤膝而坐,“撕得好厲害,馬上樓沐言這邊就要反擊了吧?”

簡遲淮輕笑下,“應該吧,接下來的事我不管,讓她們自己解決。”

褚桐困得搖搖頭,男人伸手將她攬在懷裡,“是不是又去偷拍什麼頭條,累成這樣?”

“你放心吧,這個新聞,你說讓我不插手,我肯定不插手,我乖乖的聽話。”褚桐順勢將頭枕在簡遲淮的肩頭。男人面上顯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指腹在她肩膀上輕輕捏着,“真的?”

“我騙你做什麼?”褚桐兩條腿放到簡遲淮的長腿上,動作親暱,“樓沐言是你手底下的人,我非要摻和進去做什麼?最主要的一點,這次,是她和別人在撕,與我無關的事我纔不管呢。”

“這就對了,”簡遲淮親着褚桐的頭頂,“不然的話,你總要讓我很爲難。”

“在你嘴裡,我怎麼成了闖禍精似的?”褚桐不滿,她好歹也是個人才,對不對?

“這本來就該是我們應有的態度,不和自己扯上利益關係的事,少管爲妙。”簡遲淮拍了拍她的腦袋,很滿足於她的‘覺悟’。褚桐坐起身,挽了抹笑,“如果今天躺在醫院裡的是江意唯,那我肯定會幫她。”

“你對江意唯,似乎遠遠超出了對我的好。”

褚桐朝他指了指,“江意唯可是個女人啊!”

“我可是個男人。”

褚桐忍俊不禁,“所以嘛,我的性取向沒問題,我生理方面只對男人有興趣,我保證!”

到了晚間,事情再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樓沐言的經紀人出來闢謠,說樓沐言從沒在片場打過倪安,而且樓沐言性子溫順,是個善良的好女孩,怎麼會言辭激烈故意刺激人呢?

與此同時,一個微博賬號忽然出來爆料,說手上有一份資料,顯示倪安之前被她的經紀人介紹給富豪陪夜,一晚上二十萬。據悉,那資料上牽扯到圈中幾十位明星,都是有組織且有明碼標價的買賣。

娛樂圈內頓時譁然,那微博號更貼出鐵證,說倪安跳樓,只是被自己的經紀人長期敲詐,最近又讓她去陪一名王姓導演,這才引發倪安抑鬱症加重,選擇跳樓自殺。

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的好戲,一出接着一出,還要考慮到高潮迭起,絲毫不給觀衆喘息的時間。

簡遲淮望向窗外,褚桐還在抱着電腦觀望,“你看看,淫媒都扯出來了,還說有名單呢,又不知道哪些人要遭殃了。”

外面淅瀝瀝下着小雨,雨珠子打在窗戶上,發出清晰卻又虛弱的聲音,簡遲淮坐到她身旁,將電腦合上,“別看了,這麼熱鬧的事情,也不差你一個看熱鬧的。”

“作爲老闆娘,我得關心關心啊。”

“我怎麼覺得你挺幸災樂禍的?”簡遲淮擁過她,褚桐朝他胸口推了把,“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就是這樣的?”

“明天你應該休息,外面的天也不適合跑新聞,跟我出去玩兩天。”

褚桐在他懷裡擡起了小腦袋,“下雨天,去哪啊?”

“周山的竹林,在這種天氣去看最合適。”簡遲淮抵着她的額頭,“再在山上的竹屋裡住兩天,神仙一樣的日子。”

褚桐也有些心動,“簡遲淮,這算是你補給我的蜜月嗎?”

“你也就這點出息了,沒有追求。”簡遲淮朝她臀上輕拍,“起來,收拾行李去,我們明早就出發。”

周山距離西城並不遠,褚桐坐在副駕駛座內,外面的天灰霧濛濛,小雨不斷,她在車上刷着手機,簡遲淮伸手拿過去,“我對你來說,吸引度還比不上個手機?”

“我這不是路上無聊嗎?”

“那跟我講講話。”簡遲淮將手機遞還給她。

他們到達周山的時候,纔不過9點多鐘,車子經過山路上去,褚桐落下車窗,這邊早已沒了城市的鋼筋水泥建築,兩旁都是蔥鬱的綠色,長長的竹子連成一片。她探出腦袋望向上空,幾十米的高度之後,就是漫天翠綠,崖石的縫隙內也鑽出生命力旺盛的野草,壁上覆滿青苔,實在壯觀。

褚桐不由驚呼起來,“這兒好美啊。”

來到半山腰上,簡遲淮的車停在一排房屋前,住宿他已經安排好,兩人將行李提進屋,簡遲淮想讓褚桐先休息,但她非要出去玩,說是這會精神好得很。

男人帶了把傘,跟在褚桐身側,簡遲淮怕路上滑,一路都牽着她的手。儘管他們有過最親密的關係,但這樣十指交扣走在路上的時候幾乎沒有,褚桐都能感覺到自己掌心滲出的汗水與他的手掌緊密貼合,真是丟臉啊。

前方,竹林中傳出說話聲,褚桐拉着簡遲淮過去,到了圍起的欄杆處,男人頓下腳步,“你看裡面髒的,別進去。”

褚桐朝那些人揮揮手,“喂,你們在做什麼啊?”

有幾個看着也是遊客模樣,其中一名年輕男子熱情說道,“砍竹子,晚上做竹筒飯。”

“你們會做嗎?”

“住宿的地方有專門做竹筒飯的廚師,砍了竹子過去,他可以教你。”

褚桐說完,立馬來了興致,一條腿跨進去,轉身就去做簡遲淮的思想工作,“多好玩啊……”

“休想,”簡遲淮是有些潔癖的,看到裡面泥濘不堪,又全是爛葉堆在那,他渾身不舒服起來,“你也不準過去,回來。”

“簡遲淮,出來玩就要玩得盡興啊,看看風景有什麼意思?那還不如在家百度呢,你看這竹林裡面,跟外頭的景色完全不一樣呢。”褚桐抱着他的手臂輕搖,“好不?”

“不好。”簡遲淮執意,眉頭皺地跟麻花似的。

褚桐湊過去親他的臉,“裡面不髒,踩着地上的竹葉就行。”

簡遲淮幾乎是被她拖進去的,下過雨,裡面潮溼的厲害,再加上竹葉茂盛,狹長的葉尖都攢着大顆的雨滴,它們擦過兩人的發、肩、手,甚至胸口,帶着驚人的癢意。褚桐來到人羣中,頭髮都溼了,雨珠子順着面頰淌落,她卻渾然不知般彎下腰,“這個東西,對竹子有要求嗎?”

“有,竹節的距離不能太短。”一名帶遊客過來的服務員給了把小砍刀給褚桐。他彎腰示意應該如何砍,褚桐就近選定目標,一刀揮過去。簡遲淮就站在旁邊,竹子被這股力震得連連發顫,就跟下了場大雨似的,將兩人淋了一身。

簡遲淮難以置信盯着溼身的自己,爲什麼分明是一個浪漫的旅程,到了褚桐這,總能意外連連?

褚桐驚叫聲,擡頭看到簡遲淮發尖耷拉下來的水滴,她忍着笑上前,“哎呦,沒事吧沒事吧?這竹子也太淘氣了,讓你得瑟,我一會就把你煮了。”

簡遲淮甩了甩袖子,“你可真是會給我驚喜。”

褚桐蹲下身來,仰着小臉,“簡遲淮,其實我這個人挺奇怪的,你如果給我一場盛宴,一場需要穿着華服,化上精緻妝容才能出發的旅行,我會很拘束,甚至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我從小就喜歡玩,所以我爬樹起來跟猴子似的,謝謝你帶我來這樣的地方,我非常喜歡。”

她都這樣說了,他還能說些什麼?簡遲淮無奈蹲下身,“當心你的手。”

“放心吧。”褚桐的視線落到簡遲淮那雙名貴皮鞋上面,鞋底沾滿了竹葉,還有黃褐色的泥土,她看習慣他精緻時的模樣,偶爾不修邊幅,也別有番味道。況且,這是簡遲淮遷就了她,褚桐心裡美滋滋的,“晚上,我做竹筒飯給你吃。”

“說得好像你真會做一樣。”

褚桐好不容易砍下根竹子,最後還是簡遲淮看不過去,接過砍刀將它一節節砍下來。

晚上,竹筒飯是吃到了,只不過簡遲淮對褚桐的手藝不肯評價,他總不能跟她說很難吃吧?褚桐偏又追着他,非要他說出個感覺才行,最後,簡遲淮送了她兩字,“奇葩。”

“什麼意思?”

“味道奇葩。”

在這半山腰上,聯個網能把人虐死,好不容易登陸,可要打開個網頁,半小時都不一定能成功。褚桐乾脆將手機放到一旁,反正也沒什麼要緊的事。

第二天,天氣逐漸放晴,褚桐張開雙手感受着這股從未如此清冽的空氣,簡遲淮看她不時奔跑,不時在路旁自拍,就像只回歸大自然的小鹿。褚桐站在竹林前,找好角度,旁邊正好是茂盛的枝葉,她朝簡遲淮招手,“過來。”

“做什麼?”

褚桐讓他站在自己身邊,“你太高了,蹲下些。”

“我不拍照!”

褚桐勾住他的手臂不放,“就是張自拍而已,我又不給別人看,簡遲淮,我們連個婚紗照都沒有呢!”

男人垂下眼簾,朝她看眼,最終還是彎下腰,褚桐靠近他的臉,“來來,微笑,茄子。”

簡遲淮看着手機中的兩張臉,卻笑不出來,真是,傻不傻?要被別人看見,指不定怎麼笑話他。褚桐連拍好幾張,總算滿意地鬆開他,“這張不錯,霸道總裁愛上我啊,嘖嘖。”

“走吧。”簡遲淮直起身,率先往前走。

兩人是晚上回去的,褚桐白天玩得瘋,一路上就跟小孩似的睡着了,她模模糊糊中聽到簡遲淮在打電話,但她實在睏倦的要命,連眼睛都不想睜開。

回到家,已經凌晨了。褚桐撲在牀上不想動,“幹嘛不吃過晚飯就回來,這麼晚,累都累死了。”

“沒讓你開車,累就睡。”

褚桐睜開眼來,職業習慣了,她起身要去開電腦,簡遲淮一把拽住她的手臂,“做什麼?”

“看看新聞。”

“這都幾點了?”男人不悅揚眉,“你要不覺得累,我們還可以做些別的。”

褚桐只好投降,“好吧,我洗澡睡覺。”

這一閤眼,第二天早上是被鬧鈴給吵醒的,褚桐拿過手機看眼,再不起牀就要遲到了。她坐起身,浴室內傳來水聲,褚桐坐在牀上點開新聞看。

撞入眼簾的,卻都是江意唯的新聞,這怎麼回事?

褚桐正起身,一條條往下翻,樓沐言的新聞已經被蓋下去,取而代之的,全是什麼江意唯出道時,跟一名傅姓男人有染,還被對方高價買下初夜?

浴室的門被打開,簡遲淮從裡面出來,褚桐舉高手機,“這些是什麼意思?”

男人並不吃驚,只是淡淡掃了眼,“之前你聽到的傅時添,和這個姓傅的男人,你難道不覺得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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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請叫我萍大人《萌妻佔夫有癮》:

我自己一手養大的小姑娘,怎麼能讓她做別人的媳婦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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