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早上,村子裡的屍氣還沒有散去,連我也感覺到村子裡依舊有股陰冷的氣息。
楚翼又將整個村子都找了一遍,我想起那個晚上看到村口的那個小男孩掉井裡又從井裡爬出來的事,楚翼說這個村子裡的鬼魂都是以人的方式存在,比如說他們幹活累了會流汗,這裡的天下雨了他們也會被淋溼。可是,之前那個小男孩掉進井裡再爬出來時,他身上是乾的,一絲的水都沒有。昨天楚翼白天帶我在山村裡走動時,我特別留意了一下,那口井裡是有水的。
“楚翼,那口井,會不會有問題?”我指着那口井,沒來由的恐慌退了幾步。
楚翼也發覺到問題,目光已經鎖定在那口井上,往那口井靠過去,我也壓制着心裡的恐懼跟在楚翼的後面走過去。
從井口往下看,裡面已經枯乾沒有水了,井底下有東西散發着若有若無的紅光。
楚翼的臉上突然露出笑意來:“我爲骨笛而來,沒想到這井底下竟然有一具紅枯骨。難怪那魅妖會屠殺這個村莊的人,在此修煉。”說完,他就飛身下去,沒多一會兒就上來了,手裡拿着一架人骨,這人骨散發着淡淡的紅光。
“紅枯骨,是什麼?”我好奇的問,看着這具枯骨,只覺沉悶的很,有什麼力量壓抑得我喘不過氣來。
得到紅枯骨的楚翼顯然十分高興,他跟我解說到:“古代女子失貞被人知道是要被填井或者是浸豬籠。紅枯骨的女子應是成婚當日被害失貞而填井,心中怨氣頗重,死後多年枯骨不腐,在這井底裡慢慢成了紅枯骨,枯骨能化美人皮,還能讓已死而且身軀被毀的人借紅枯骨而活,修成人體。就像那個魅妖一樣,藉由一節骨笛就修成魅。”
那具紅枯骨上面散發的紅光慢慢聚集匯成一個女子模樣,她當真穿的一身紅衣,哀怨的道:“我並未失貞,遭人陷害被填了井,多少年了,總算得見天日!”
聽她這話,我的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我再看靜靜,似乎也有掉眼淚的跡象。楚翼跟我們解釋了一句:“紅枯骨被埋多年,除了怨,心中還苦,所以能控制你們的情緒。”
我看着那紅衣女子,清麗的容貌,心裡卻苦的跟黃連似的。我的眼淚完全不受控制刷刷的往下掉,我朝楚翼喊了聲:“想個辦法,眼淚再這麼掉下去,我可就要失水過多而死了。”
楚翼向那紅衣女子問:“要怎麼樣才能化解你心中的苦和怨,安心的投胎轉世?”
紅衣女子的身形劇烈的晃動着,陰氣四面八方的往這邊聚攏過來,紅枯骨上的紅色光芒越來越亮,許久之後,周圍的陰氣才慢慢的散開,紅衣女子開口說話:“我感覺到他的投胎轉世,我要找他問個明白,爲什麼不相信我,爲什麼要將我填井!”
楚翼無條件的答應了下來,因爲想得到紅枯骨,必須要原主人同意,願意放下怨氣轉世輪迴。紅衣女子指了方位,楚翼就帶着我和靜靜立即離開了這個村莊。
紅枯骨一離開,那個山村的屍氣就會慢慢的散盡。
終於回到自己家裡,我一回去就泡了個香香的澡,又給我媽打了個電話編了一段這幾天的行蹤。
紅枯骨被楚翼放在另外一個空的房間裡,那個紅衣女子可真奇怪,明明只是一縷幽魂,卻像人一樣要躺在牀上睡覺。當然,奇怪的還有楚翼,晚上非要抱着我睡覺,而且還不老實,一沒注意,他的手就往不該摸的地方摸去,摸着摸着我的衣服就被他摸沒了。他緊緊地抱着我,吻着我的脣,吻着我的鎖骨,大掌撫摸着我的胸,嘴裡呢喃的喊着:“夫人……夫人……”
隨後就是更加猛烈的動作,一波接一波,折騰得我渾身沒勁,直接躺在牀上的當死人,任由他奸*屍,可明明已經精疲力盡了,卻還每次被他折騰得起興趣,直到天都亮了,楚翼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他這飢渴的像是幾千年沒碰過女人似的!之前一本正經的,竟讓我忘了他是一個色中餓鬼!
原以爲被楚翼這一折騰,我肯定得兩天下不了牀,沒想到在牀上躺了一個多小時,我雖然身體有幾處痠痛的厲害,但是卻並不影響我下牀後依舊蹦蹦跳跳。怎麼回事,我的身體竟然變得這麼好了?
我吃了早餐後,紅衣女子已經給我畫了一張她前世老公的畫像,紅衣女子雖然能感覺到她前世老公所在的方位,卻找不到他的具體所在。我看着這畫上的人,倒是長得人模狗樣的,玉樹臨風的,像這麼帥的人在現代社會裡肯定會引起不少轟動。
看着看着,我越覺得這畫上的人眼熟的很,好像是某個明星來着。我趕緊打開電腦來,找到一部早兩年比較火的古代片,果然看到電視劇裡面那個穿着一身銀光鎧甲的的男子與紅衣女子畫的人一模一樣。
娛樂圈裡比較紅的古裝小生宋承鑫竟然是紅衣女子前世的老公!
宋承鑫那麼帥,不知道是多少女性想撲倒他吃掉他。
紅衣女子也定定的看着電視劇裡的宋承鑫,幽幽的說:“他說過,許我十里紅妝,一生一世。卻不曾信過我。”
我繼續百度搜索宋承鑫最近的動向,最後查到宋承鑫現在就在這個城市裡拍一個宣傳片,至於他入住的酒店,新聞上沒有報道。不過,我覺得以楚翼、靜靜、紅衣女子他們三個中任意一個的能力都能輕鬆的找到宋承鑫的落腳處。
反正我想好了,找到宋承鑫後,我一定要跟他合影,要一個他的簽名,然後再解決他和紅衣女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