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林主任,您在啊!”
許大茂腆着臉,湊到辦公桌前,點頭哈腰地說道。
“你瞎啊!趕緊的,有事說事,沒事就回去洗乾淨屁股,好好等着蹲籬笆牆吧!”
林鐵牛眉頭一挑,滿臉嫌棄地說道。
對於他來說,許大茂就是個小角色,隨時都可以直接摁死,根本沒必要去跟許大茂玩什麼虛頭巴腦的。
“別,別啊!林主任,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回吧!我保證,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您讓我往東,我就絕不敢往西,您讓我攆狗,我就絕不敢遛雞。”
許大茂聞言,心裡一慌,急忙開口求饒道。
那樣子,要多誠懇就有多誠懇,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看起來就跟古代皇宮裡的太監奴才一樣,簡直就是白瞎了這麼高大的身材。
“哦!那我要是讓你去死呢?”
林鐵牛微微一笑,然後一臉戲謔地問道。
“額...林主任,您別跟我開玩笑了!”
許大茂表情一僵,然後有些強顏歡笑地說道。
“砰!”
“誰特麼跟你開玩笑啊?許大茂啊許大茂,我本來看在咱們都是街坊鄰居的份上,只是想要給你一個小教訓,可是你居然還敢找人來算計我,你是覺得我對你太好了是嗎?”
林鐵牛勐地一拍桌子,然後沉聲開口罵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錯,我該死,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別跟我計較那麼多了行嗎?”
許大茂看到林鐵牛發火的樣子,心裡勐地一顫,大腿突然一軟,差點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隨後,他也不敢再辯駁什麼,急忙瘋狂點頭承認錯誤,希望能夠取得林鐵牛的原諒。
沒辦法!
要是林鐵牛把認罪書交上去,那他不僅工作保不住,婚姻保不住,甚至就連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這點面子又能算得了什麼?
“行了,行了,看在你的認錯態度這麼好的份上,這次我可以不跟你計較那麼多,只要你給我把這個簽了就行!”
林鐵牛盯着許大茂看了一會,然後擺了擺手說道。
說完,他拿起紙筆,寫了一份欠條遞了過去。
上面寫着,許大茂在今天打碎了他的一個傳家寶,需要賠償他三千塊錢,現約定於一年後的今天全額還款,要是還不上,那就要拿房子抵給他。
“......”
許大茂看着欠條,臉色一陣變幻,心裡也滿是憤恨。
他沒想到林鐵牛的胃口居然會這麼大,大到他的心肝脾肺腎都在隱隱作疼。
要知道,他如今的工資加上外快,最多也就是一個月50塊錢左右,就算是他不吃不喝不用,那也要整整五年時間才能湊得到3000塊錢。
這不是擺明了想要把他往死裡逼嗎?
他有心想要去舉報林鐵牛敲詐勒索,可是又沒辦法拿出證據。
怎麼辦?
怎麼辦啊?
難道真的要籤嗎?
這欠條一旦簽了,那他可就真的玩完了!
可要是不籤,林鐵牛一旦把認罪書交上去,那他也照樣玩完。
此刻,他就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着急得不行。
大冷天的,他的額頭上很快就滲出了一層汗水,可是他卻沒顧上去擦,一個勁地在腦海裡想着辦法。
“哎,你愣着幹嗎?籤不籤,你倒是說句話啊?”
林鐵牛看到許大茂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心裡微微一樂,然後板着臉開口催促道。
其實,他也不是一定要許大茂賠錢,畢竟這可能會留下一點隱患,對他來說利大於弊。
他只是想要讓許大茂知道,得罪他的代價並不便宜,一不小心,那就是傾家蕩產。
“我...我...這個...我能不能不籤啊?”
許大茂嚥了一口唾沫,然後有些哆哆嗦嗦地問道。
“不籤?這個嘛!也不是不行,就看你能拿出什麼樣的誠意了?”
林鐵牛眉頭一挑,然後一臉好整以暇地說道。
“誠意?”
許大茂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問道。
“對啊!難不成你覺得這麼惡劣的事情,只是跟我認個錯道個歉就行了?”
林鐵牛點了點頭,然後板着臉說道。
“額...”
許大茂聞言頓時有些默然。
隨後,他稍微沉吟了一會,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說道:“你直接說吧!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把他給逼死。
“這樣,你不是想要給我介紹對象嗎?那我也給你介紹一個對象,只要你能把俞鳳香給娶了,那咱們之間的事情就算了!”
林鐵牛微微一笑,然後輕聲開口說道。
“什麼?不行,絕對不行!”
許大茂眼睛一瞪,然後瘋狂搖頭說道。
雖然他和俞鳳香玩得挺愉快的,也挺喜歡俞鳳香這個俏寡婦,可是他傻了纔會把俞鳳香這樣做生意的女人娶回家呢?
不說別的,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那他還能有臉再活下去嗎?
“怎麼就不行了?你不是擔心我會拿着那張認罪書威脅你嗎?你要是把俞鳳香給娶了,那不正好合了你的心意嗎?”
林鐵牛眉頭一皺,有些不善地開口勸說道。
“這...”
許大茂聞言,頓時有些遲疑起來。
對啊!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要是我把俞鳳香給娶了,那張認罪書不就沒用了嗎?
而且,我完全可以先娶了俞鳳香,然後再找個機會跟她離了。
到時候,我不就又恢復自由了嗎?
想到這裡,許大茂不禁有些心動不已,差點就忍不住要點頭答應下來。
可是,隨後他又想到家裡那個千金大小姐,還有婁曉娥的父親婁半城。
這要是沒點合適的理由,恐怕也不好讓婁曉娥答應跟他離婚,甚至,還有可能會遭到婁半城的報復。
而且,他一想到婁半城的千貫家財,心裡就很是不捨。
“怎麼樣?你想好了沒有?要是你不願意答應,那就趕緊把這張欠條給簽了吧!”
林鐵牛看到許大茂有些心動的樣子,急忙開口催促道。
只要許大茂答應了,那他就不會允許許大茂再跳出這個坑。
這一招,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而且,不管怎麼說,俞鳳香也是前身同村的村民,能幫一把是一把。
另外,他也是有些心疼俞鳳香那個懂事的閨女,不希望這個小丫頭,以後走上俞鳳香的老路,成爲一個風塵女子。
至於說婁曉娥給他生孩子的事情,他這會也已經看開了,以他的能力,完全沒必要委屈婁曉娥繼續跟許大茂在一起,更沒必要讓他和婁曉娥的孩子喊許大茂當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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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做人嘛!還是開心最重要。
等到風起的時候,最差的結果,也無非就是讓婁曉娥進去初級生態空間裡生活幾年時間而已。
“那個,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這事也不是什麼小事,這一時半會的,我真的沒辦法答應你!”
許大茂聞言,心裡一急,連忙開口請求道。
“不行!”
林鐵牛神色一冷,非常乾脆利落地拒絕道。
“你...”
許大茂頓時就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如果不是因爲他被林鐵牛拿住了把柄,他真的恨不得直接跟林鐵牛拼了。
可惜,沒有如果。
他想了想,想了又想,最終看着那一張氣死人不償命的欠條,還是傾向於先答應下來再說。
“行,我答應你!但是,你得給我一點時間才行!”
“可以,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要是你沒辦到,那你就別怪我把認罪書交上去了!”
林鐵牛點了點頭,輕聲開口說道。
說完,他擺了擺手,示意許大茂可以走人了。
許大茂張了張嘴,有心想要爭取多一點時間,可是看到林鐵牛那母庸置疑的眼神,他還是默默閉上了嘴巴轉身走了。
當然,其中自然也少不了在心裡痛罵林鐵牛一頓,順便再立個。
只是能不能達成,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林鐵牛看着許大茂的背影消失在辦公室門口,想到這事要是成了,那許大茂和傻柱就可以湊成一對難兄難弟了,也算是對得起他們從小到大的革命友誼。
或許,他還可以提議讓他們把婚禮放在同一天,也好給四合院衝散一下因爲賈張氏慘死帶來的晦氣。
正當他想着晚上得要抽空去一趟黑市,把初級生態空間裡的東西換成錢,借給傻柱去幫胡小桃贖身的時候,傻柱待在招待小食堂裡,也是有些坐立不安,生怕林鐵牛不能幫他借到這麼多錢。
現如今,易中海已經被抓進去了,而且看樣子也應該不會有機會再出來,他自然也就指望不上易中海。
除了易中海之外,四合院裡又沒有人能夠借給他這麼多錢。
要是林鐵牛這條路子走不通,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耐着性子等了一會,他最終還是有些等不了了,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想要去找林鐵牛問下具體的情況。
與此同時,劉海中在車間裡也在琢磨着自己的小心思。
現如今,眼看着易中海這個一大爺落了難,把一大爺的寶座空了出來,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坐上一大爺的寶座。
可是,這寶座也不是他想當就能當的,至少得要讓街道辦任命才行。
而要想讓街道辦任命,其中最好的辦法,肯定是讓院裡的人全部簽名跟街道辦申請,到時候,即便是爲了讓院裡的人安心,街道辦也一定會答應下來的。
只不過,對於院裡的其他人,他都有一定的把握讓他們答應,可是對於林鐵牛這個小子,他就有些不敢確定。
畢竟,當初林鐵牛跟賈張氏發生矛盾的時候,他就沒有站在林鐵牛這邊。
要是林鐵牛記恨在心,不願意幫他,甚至還有可能在街道辦王主任面前說他的壞話,那他當上一大爺這事可就懸了。
怎麼辦呢?
想來想去,劉海中覺得還是有必要先去試探一下林鐵牛的意思,看看能不能在私底下達成協議,讓林鐵牛幫他一把。
於是,很快他便找了個藉口,匆匆朝着食堂趕去。
這時候,林鐵牛剛把前來追問借錢的傻柱給打發走,正想要去後廚指導一下劉嵐等人的廚藝。
可是,剛走出辦公室門,他就聽到了劉海中的喊聲。
“鐵牛,鐵牛!”
“咦,二大爺,您怎麼來了?”
林鐵牛看着匆匆趕來的劉海中,有些疑惑地問道。
“嘿嘿!那個,我有點事想找你商量一下!”
劉海中訕笑一聲,然後有些尷尬地開口說道。
“哦!行,那您進來說吧!”
林鐵牛眉頭一挑,然後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他便轉身帶頭朝辦公室裡走去。
雖然他有些看不上劉海中這樣的黑心官迷,可是他也沒必要表現得那麼不近人情,省得把矛盾激化,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畢竟,生活不止是打打殺殺,更多的,還是表面工夫。
“鐵牛啊!說起來,咱們院裡還是你最有出息,這才二十出頭,都已經當上領導幹部了!你看這辦公室,多寬敞啊!”
劉海中剛一坐下,就呵呵笑着誇讚道。
“二大爺,您過獎了,有什麼事您就直說吧!”
林鐵牛微微一笑,擺了擺手說道。
“行,那我有話就直說了!你看老易現在不是出事了嘛!爲了保證咱們院裡能夠平穩度過這段特殊時期,我想着還是得要有一個人站出來領頭幫大家解決問題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劉海中點了點頭,然後呵呵笑着說道。
“二大爺,您說的這個人,不會就是您吧?”
林鐵牛聞言,眉頭一挑,然後輕聲笑着打趣道。
“怎麼?不行嗎?我本來就是咱們院裡的二大爺,現在一大爺沒了,按理說也是我頂上去纔對!”
劉海中眉頭一皺,然後有些不悅地反問道。
說完,他心想林鐵牛這小子也太不懂事了,明明都已經聽出來他的意思了,還有心思在這開玩笑。
要不是因爲他有些拿不準林鐵牛跟街道辦王主任的關係怎麼樣,他纔不想搭理林鐵牛呢!
至於說林鐵牛代理食堂主任的身份,在他看來也就那麼回事,反正也管不到他頭上,更別說還是代理的,或許沒過多久,就會讓人給擼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