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進東單信託商店,她們就被琳琅滿目的商品驚呆了,各種東西基本都有,而且價格還不貴,基本上不會有假貨,因爲都是被工作人員鑑定評估過的東西,當然也有別人寄賣的東西。
三人漫無目的的在裡面這裡看看,那裡看看,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個傢俱擺放區,何雨柱就被一把椅子給迷住了,他記得在後世展覽會上見過這個,看信託商店的介紹上寫着:明萬曆紅木交椅,何雨柱頓時有點不淡定了,他感覺這個應該是黃花梨木頭的。
其實主要是現在的人知識少,沒有去區分的認知,分不清紫檀、黃花梨、紅木、雞翅木等等,硬木一律統稱爲紅木,而且現在正好在破四舊,對於這些老物件很多人都願意拿出來賣了,因爲可以補貼家用。
交椅是國人權力的象徵,國人形容一個人的地位時常說頭把交椅。
交椅是一種很古老的椅子,其在馬紮的基礎上進行改良,加上了靠背與扶手,並採用腿部交叉形式,利用金屬件爲軸,可以摺疊,方便攜帶,記得當時介紹上有寫存量不超過50把,今天既然看到了,他必須要買下來!
何雨柱也不着急買,繼續到處查看,他又發現了一對漂亮的椅子,走過去看介紹才知道是清早期紅木圈椅,扶手的曲線流暢,看着就很舒服,最重要的這對椅子保存的相當好,看着好像是黃花梨木的,十分漂亮,但是他也不確定。
本着寧可買錯也不放過的心態,何雨柱喊過服務人員,問明瞭價格,清早期圈椅一對的價格是40塊錢,那把明萬曆年交椅25塊錢,他立馬掏錢遞給了服務人員,拿着開好的單子,準備提貨去了,惹得服務人員一陣羨慕,不是這三把椅子不夠好,而是價格太高了,看過的人很多,但是捨得買下的人只有何雨柱。
剛準備走,想到還在逛着的許曉楠和妹妹,何雨柱跑過去跟她們說自己買了三把椅子,需要找人送回四合院那邊,讓她們兩個先在這裡逛着,等忙完了再來找她們,兩人沒有在意,都以爲買的幾塊錢一把的那種椅子。
何雨柱提完貨,找了一個專門在信託商店外等着給人送貨的力工,用5毛錢的價格僱傭他拉着板車把三把椅子送回了四合院的家裡,遇見四合院的人問的時候,何雨柱就解釋買了三把舊椅子,就沒人再關注了,舊椅子而已,又不是新的。
等何雨柱騎着自行車火急火燎的趕回信託商店的時候,就看到兩個戴着草帽的女生,手裡正拿着雪糕吃的正歡快,何雨柱都懷疑這是兩個吃貨碰到一起了嗎?
何雨柱因爲着急趕回來,帽子被他忘在了四合院,所以此時的他,額頭上、臉上都是汗水,襯衣都已經溼透的樣子,緊緊的貼在身上,身上健壯的肌肉清晰可見,看的許曉楠口水直流,啊不對,眼中含淚,很明顯她這是心疼何雨柱了。
許曉楠走上前去,掏出手絹溫柔的幫何雨柱擦着額頭和臉上的汗水,心疼的說道:“你急什麼,我們兩人又丟不了,給你雪糕吃!”
許曉楠把吃了一半的雪糕遞向何雨柱,但是何雨柱搖了搖頭說道:“只是怕你們等着急了!還是你吃吧,我不愛吃這個,看着你吃,我心裡就涼快了好多!”
看着兩人的親密的模樣,聽着兩人濃情蜜意的話語,何雨水頓時感覺手裡的雪糕不香了,此刻她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多餘。
“我是誰?我在幹啥?我要不要離開?”何雨水一臉懵逼的捫心自問,
此時的她很想說:“你們能不能注意下影響,我還是個孩子!”
許曉楠當然注意到了何雨水的反常,聰明的許曉楠立刻拍開何雨柱的怪手,不再理會何雨柱,轉頭跟何雨水有說有笑的。
接下來,何雨柱帶着她們去了電影院,買完票,何雨柱一本正經的跟何雨水說道:“雨水啊,伱也長大了,是時候學會一個人生活了!今天看電影你就學習一下如何獨自一個人看電影如何?我和你嫂子就在後面看着你,你不用害怕!”何雨柱忽悠着自家傻妹妹。
何雨水聽着哥哥的話,哪裡不知道自己被哥哥嫌棄了,頓時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許曉楠看到何雨柱又在作怪,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欺負你妹妹,她還是個小孩子!”
“她都14歲了,不再是小孩子了,你就寵着她吧!”何雨柱不樂意地說道。
“還是嫂子疼我,我哥最壞了!”何雨水抱着許曉楠的胳膊不放手!
何雨柱知道今天有妹妹在,他和許曉楠是別想有獨處的空間了,下次可不能帶着這個電燈泡了,找了個位置好一些的地方,何雨柱坐在最裡面,旁邊是許曉楠,妹妹何雨水抱着許曉楠的胳膊坐在最外面,電影洪湖赤衛隊開始後何雨柱就不停的投喂許曉楠和妹妹,是花生瓜子之類的。
電影看的何雨水熱血澎湃,電影結束後何雨柱帶着許曉楠和妹妹去了一趟菜市場,肉沒有買到,只買到了一隻公雞和一條鯉魚,準備晚上回家做頓好吃的,畢竟這是許曉楠第二次來何雨柱家裡。
何雨柱帶着許曉楠回四合院,惹得很多人圍觀,何雨柱應付完衆人,就回家準備做飯了,先宰殺手裡的雞,然後做了一個辣子雞丁,好吃是好吃,就是有點費油!
許曉楠和何雨水第一次看到何雨柱買回的三把椅子,問道:“哥,這一對椅子感覺很漂亮啊,多少錢啊?”何雨水眼光還行,發現了清早期那對圈椅的美。
“沒多少錢!”他可不敢說真實的價格!他好不容易纔忽悠了過去,何雨水和許曉楠對這些東西沒有相應的認知,也就當成了普通的好看點的椅子,就不再關注了,許曉楠要是知道這是何雨柱花了65塊錢買回來的,估計又要說何雨柱花錢大手大腳了!
很快雞肉和紅燒鯉魚的香味飄滿了整個四合院,吸引着許曉楠和何雨水的同時,也饞壞了棒梗之類的小孩,吵着非要吃雞肉,秦淮茹最後打了棒梗一頓,棒梗才肯老老實實的吃着窩窩頭和炒白菜,但是心裡的不滿依然表現在臉上。
炒雞的香味自然也引起了二大爺家的一陣雞飛狗跳,不過在“父慈子孝”的友好氛圍下,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成功的吃到了一頓竹筍炒肉,二大爺自然是“心滿意足”,他一直踐行着自己的教子理念,孩子不聽話就要打,狠狠地打,只不過大兒子除外!
做好飯的何雨柱,讓何雨水把老太太叫了過來,這次是老太太自己走過來的,腳步輕盈,再也不是以前用柺棍走幾步都氣喘吁吁的模樣!
老太太看到許曉楠也在,心裡更加高興,拉着許曉楠的手問東問西的,問什麼時候訂婚啊,結婚啊,生孩子什麼的,老太太說想幫着照看重孫子了,說的許曉楠臉色通紅,一頓飯吃的是開開心心,其樂無融!
飯後告別老太太,何雨柱讓妹妹記得刷碗收拾桌子,何雨水那個氣啊!然後何雨柱一臉笑意的帶着許曉楠離開了,因爲天色已晚,路面坑坑窪窪不平,何雨柱讓許曉楠表演了慣性撞人,腰間的肉讓許曉楠擰了好多次,何雨柱非說路面看不清,其實何雨柱看的跟白天差不多,他就是故意的,因爲那滋味很酸爽的,誰試誰知道。
事不過三,許曉楠說啥都不坐何雨柱的自行車了,寧願走着回去,許曉楠氣呼呼的說道:“何雨柱同學,你不要太過分了!”
只是那模樣、那語氣,哪裡有半分的生氣啊,甚至看上去還特別的可愛!
看到許曉楠真不坐車了,何雨柱下來推着自行車,一邊裝模作樣的解釋着真不是故意的,天黑看不清,也不管許曉楠信不信。
走着走着,變成了何雨柱右手推車,左手牽着許曉楠的手,何雨柱見縫插針的能力非比尋常,兩人就這樣走着,身影在路燈的照射下越拉越遠,而兩個人的心卻越走越近。
走到大院附近,何雨柱發現四下無人,何雨柱用力拉過許曉楠,給了許曉楠一個差點讓她窒息的一吻,不知何時,自行車倒地的聲音都沒能驚醒兩人。
何雨柱意識到許曉楠一直踮着腳,有點心疼她,於是用手託着許曉楠把她抱了起來,等許曉楠發現兩人的姿勢有點怪異時,趕緊鬆開何雨柱,跳了下來,滿臉的通紅!
何雨柱略帶尷尬的去扶起了倒地的自行車,不懷好意的問許曉楠,“小許老師,自行車啥時候倒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不知道!別問我!你走開!”許曉楠直接來了一個否認三連,然後自顧自的向大院的方向走去,再不走還不知道被這個壞人怎麼欺負呢!
“哎,真是幸福的煩惱啊!”何雨柱心底不由的嘆息了一聲。
到了大院門口,許曉楠頭也不回,背對着何雨柱,豎起右胳膊擺了擺手,就這樣,看都不看何雨柱一眼,消失在何雨柱的視線中,他估摸着應該是許曉楠害羞了,這樣下去也不是事,還是考慮儘快訂婚和結婚的事情吧!
許大茂最近心情好了起來,開始用心工作了,最近沒少下鄉放電影,這不今天週末剛下鄉回來,車把上掛着一隻老母雞,推着車到了秦淮茹家門口停了下來,敲開了秦淮茹家的門,開門的是一臉不悅的賈張氏。
“許大茂,你來幹什麼?”賈張氏臉色鐵青的問道。
許大茂無視臉色不好的賈張氏,擠進秦淮茹的家裡,看着還在坐月子的秦淮茹,笑着說道:“秦姐,我知道你坐月子,需要營養,我從鄉下好不容易買到了一隻老母雞給你補一補!”
秦淮茹那雙迷人的桃花眼裡立刻含着淚花,說道:“大茂啊,秦姐謝謝你啊,謝謝你想着我們孤兒寡母的,棒梗昨天還吵着要吃雞肉,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哪裡買的起雞啊!”說到這,秦淮茹眼淚都流了出來,“沒想到你今天就送雞過來了,棒梗啊,快謝謝你許叔叔!”
棒梗聽說有雞吃了,立刻跑了過來,兩眼放光的看着老母雞,開心的喊着:“謝謝許叔, 謝謝許叔!可以吃雞嘍,可以吃雞嘍!”
“沒事,以後想吃雞了,跟你許叔說,許叔給你買!”許大茂拍着胸脯忽悠着棒梗。
兩人又聊了一會,看着一直在冷眼旁觀的賈張氏,許大茂才跟秦淮茹告辭,離開了賈家!
“媽,你去把雞殺了吧,燉個老母雞湯,你和棒梗、小當吃肉,我喝雞湯就行,最近奶水有點不足了!”秦淮茹跟賈張氏說道。
賈張氏最近也比較饞了,她好久沒吃過肉了,起身燒水,準備殺雞褪毛,過了不久,賈家傳來了一陣陣燉老母雞的味道,惹得院裡人一臉羨慕,是誰說賈家困難的啊,他們自己家幾個月都不一定能吃到一次肉!
三大爺家閻埠貴開始心疼他捐的那5塊錢了,他認爲這隻雞可能是他捐的錢買來的,氣的閻埠貴開始埋怨組織捐款的一大爺,下次說啥也不能再給賈家捐款了。
賈家並不知道,晚上燉的這隻老母雞已經引起了四合院衆人的不滿,此時賈張氏和棒梗和小當吃的滿嘴流油,一隻老母雞一大半被賈張氏吃掉了,秦淮茹也就喝了雞湯和一點吃剩的邊角料,不過看到棒梗那滿足的表情和圓滾滾的肚子,秦淮茹又感覺十分滿足。
只是她想到了許大茂的時候,秦淮茹又變得很難以抉擇,心裡是十分矛盾的狀態,懷裡哭鬧的小槐花拉回了秦淮茹的思緒,讓她不再多想,趕緊伺候小槐花纔是正事!
新的一週,新的開始,新的希望,何雨柱感覺到,自從生活中有了許曉楠的存在,生活變得很美好,變得多姿多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