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賈張氏

李長平對着閆埠貴詳細的講述了這個賠償金,還有生活補助的問題。

而在李長平說完之後,閆埠貴冷着一張臉,先是對着李長平點了點頭,開口道:“嗯,長平,這事我懂了,我這就去找一大爺還有二大爺去一趟軋鋼廠。”

李長平自然是不會攔着,不過口中還是說道:“三大爺,你們去軋鋼廠的時候,語氣一定不能急切,畢竟賠償金廠子裡肯定會賠的,但總歸是一次事故,廠子裡總歸是要開會解決一下的嗎。”

閆埠貴聽了李長平的話,又是點了點頭,然後就是走出了李長平家。

李長平看着閆埠貴走出去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心裡開始嘀咕起來:“這易中海又在算計什麼呢?”

想了半天,李長平依舊是沒有絲毫頭緒,索性也就不再理會這些,開始又一輪的看書生涯。

畢竟他易中海怎麼算計,也算計不到自己頭上,至於說隨份子的事情,李長平並沒有放在心上,就憑藉一個院子裡住着,自己隨上一份禮也是人之常情,至於說吃席,就算是賈家真的擺了席,李長平也不會去吃的,畢竟自己小世界裡什麼吃的都有,自己的廚藝更是達到而來二級,自己幹嘛要去吃這沒有油水的。

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看點機械方面的書籍,好能在明年開學之後,開發出幾件合適的機械,幫助國家實現原油自由來的有意義。

李長平來到這個世界後,剛開始本能的畏懼這個時代,後來又開始融入這個時代,如今卻是熱愛這個時代。

既然自己來到了這個時代,更是有着金手指,怎麼可能讓這個國家再一次經受那麼多的磨難,早一步的崛起,讓自己生活的更好一些,讓國家更加強大一點,就如前世看的一部電影上那護照上寫的,在外邊惹了事,不要害怕,你身後有一個偉大的祖國。

這樣多提氣。

卻說李長平這裡在努力的看書提升自己,閆埠貴卻是來到了中院易中海家。

敲了敲門後,閆埠貴走進了易中海家中。

此時家中只有易中海一個人在家。

易中海看到閆埠貴來了,有些疑惑的問道:“老閆,你怎麼來了?

有事?”

閆埠貴看了看易中海,也沒有坐下,就是站着說道:“老易,軋鋼廠是否給了賈家補償金,還有生活補助金?”

易中海聽到閆埠貴的話,不由得一愣,心中開始思索起來閆埠貴怎麼會知道這些的。

畢竟這補償金什麼的連劉海中都不清楚。

但是轉念易中海就是想到了一個人,李長平。

作爲院裡的大學生,怎麼會不懂各種政策呢,想來是閆埠貴跟李長平聊天的時候,說了隨份子的事情,然後被李長平詢問了。

易中海想明白之後,於是笑呵呵的指了指地上的板凳,開的道:“老閆先坐,這個補償金還有生活補助金,確實有,但這不是一時半會拿不到手嗎,這賈家一家四口,再加上秦淮茹肚子裡的哪個,就是五口人。

他們又不是城市戶口,雖然秦淮茹能夠接班變成城市戶口,但如今他不是不能接班嗎。”

這句話確實是實話,而易中海這麼做也是爲了完成賈東旭的臨死託付,但又不想自己花錢。

閆埠貴聽了易中海的話,這個時候也是坐了下來,臉色也是放緩了下來,不過還是開口道:“賈家不容易,咱們院裡其他人也不容易啊!

既然他賈家不辦席,

那這個份子錢不如也就算了吧。”

對於閆埠貴來說,李長平是大學生,又和街道的王主任關係不錯,自然是要打好交道的存在,給上三斤棒子麪,雖然會讓他心疼幾天,但以後能夠算計回更多的東西,就比如那天,就那一頓飯,他們閆家過年也不敢那麼吃啊。

但是他賈家有什麼,有個會罵人的老太婆,有個年輕的小寡婦,還有一個半大小子,以及一個拖油瓶,對了,肚子裡還有一個。

閆埠貴雖然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同意隨份子錢,但那是在不知道賈家有賠償金以及補助金的情況下。

如今賈家能夠過下去,他閻老西怎麼能夠不好好算算賬呢。

易中海聽到閆埠貴的話,也是有些頭疼,對於李長平也是有些埋怨,你說你給這閻老西說那補償金幹嘛。

如果是昨天他們三個大爺商量的時候, 閆埠貴要是不同意,他易中海也就無所謂了,不給就不給了。

但是今天他已經給賈張氏說了這事,這要是不給,依着賈張氏的性子,易中海知道,自己家肯定不會有安寧日子。

畢竟他們在這個大院已經生活了多年,在老賈活着的時候就是鄰居。

在老賈在的時候,賈張氏也很是懂事,但自從老賈出了事後,賈張氏可是院裡的混世魔王啊。

撒潑打滾,燒紙招魂,口吐蓮花,那是樣樣精通。

也就是賈東旭年紀大了,開始上班之後,賈張氏這才收斂了本性,讓大院裡安靜了下來。

但他易中海明白,那是因爲賈東旭大了,能夠頂門立戶了。

可如今賈東旭沒了,他易中海不想做賈張氏出山後的第一戰,成爲那個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於是易中海看向了閆埠貴,開口道:“這事我原則上同意了,不過得你老閆去給賈家說這事去。”

閆埠貴聽到易中海的話,旋即也是想到了賈張氏當年的戰績,不由的退後了一步。

作爲將‘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才受窮’這句話作爲口頭禪的人,怎麼會不明白如今賈張氏的情況。

索性,閆埠貴也不再想提這事了,直接開口道:“成吧,那就按照昨天商量的來吧,反正一個大院的,人死爲大嗎。”

易中海聽了閆埠貴的話,看了閆埠貴一眼卻是沒有在說話。

閆埠貴自然是看到易中海的眼神,不過卻是沒有在意,沒有一份唾面自乾的心理素質,怎麼能有閻老西這個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