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喝完藥的許大茂和婁曉娥躺在牀上,一張病歷單擺在面前,婁曉娥看了又看。
“我說吧,肯定沒事!”
許大茂見婁曉娥不說話,伸手抱着婁曉娥,身體有些把持不住。
這大夫開的藥,比起那些什麼大補之物強多了。
至於醫囑的事,現在好不容易動力十足,誰管他。
“娥子,給我生個孩子吧!”
婁曉娥還沒反應過來,許大茂已經迫不及待的湊過來。
十分鐘後~
婁曉娥感受着身體傳來的異樣,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手上拿的是
一瞬間,賈東旭睡意全無,整個人都是一個激靈。
傻柱一聽這事哪能少的了他這個四合院戰神?
倒是讓楊大壯家的幾個老婆子一陣好笑。
沒一會兒,易中海邁着步子走過來。
昨晚上的那巴掌,今天就得撈回來。
賈張氏看着指頭縫裡的肉沫子,心裡暢快,哭嚎的聲音更加響亮。
掙錢,吃飯,爲國家做貢獻,就是此時人們最大的動力。
傻柱說完,賈張氏見此立馬往後退了兩步,離開攻擊距離,隨後噗通一下坐在門口嚎哭起來。
賈張氏瞥了一眼,一臉兇狠的說着,要是傻柱敢說個不字,就跟她沒完。
“幹什麼,幹什麼?”
可憑他的身板力氣哪能掰動,只能氣急的喊着,“快來人呢,來人啊,有人打上門了,趕緊出來啊!”
傻柱剛出門,就聽到前院的動靜,更有人從屋裡跑出來,聽說大門被人堵了,要幹起來了。
賈家,賈張氏一早就爬起來,昨晚上吃烤鴨吃的膩了,半夜起來拉肚子,頂着冷風差點沒把她凍死。
傻柱也想離開,可這賈張氏堵在門口呢。
傻柱上前拉賈張氏。
就在閻阜貴再打聽打聽消息,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門口走出來一人,打着哈欠,揉着眼睛,嘴裡還吃着一塊餅子。
昨晚上傻柱打了賈張氏,那一幕可是給他很大的震撼。
傻柱被賈張氏這一搞也有些架不住,尤其是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明顯是在看笑話啊。
隨着喊聲落下,立馬衝出來倆青年,還不等閻解成反應過來,兩人就把胳膊一擰,直接扣住。
昨晚他瞅着門縫看着賈東旭揹着孩子回來,雖然沒啥大事,但禁不住賈張氏這個胡攪蠻纏的啊。
時間就在時斷時續的寒寒風中渡過。
傻柱雖然不情願,但想到棒梗的傷確實跟自己有關,這看病的醫藥費自己出點也是合情合理,就低頭認了。
閻阜貴一嗓子,前院的人率先跑出來,呼啦啦的將門口占據。
中院,傻柱端着小砂鍋,準備出門去後院看望聾老太太。
易中海一來,就呵斥坐在地上招呼老賈的賈張氏。
這種離心離德的事,楊小濤纔不會做呢。
院子裡,早起的人們趁着太陽沒出來開始打掃院子,省得化雪後地面泥濘,沒法走路。
“快放手,我告訴你們,這打人是犯法的!”
傻柱迷糊着,正回味着昨夜的美夢什麼時候成真呢,門口傳來賈張氏的喊聲,心道不好。
“就是他,我家就是他裝的暖氣爐!”
“事情經過我都看着了,這事你們都有錯…”
楊小濤放下東西,屋子裡冉秋葉也醒了,穿好衣服往外走。
說完,閻解成就看到門口的這羣人。
聞言,賈張氏立馬止住,麻利的從地上爬起來。
心裡惴惴,門外的喊聲還在叫着,大門更是砰砰響,傻柱只能披着衣服,拉開門栓,“賈大媽,這麼早起來,有事?”
至於昨晚上這傢伙給她一巴掌的事,她還記心裡呢。
揉着眼睛看去,總覺得有些模糊印象。
兄弟睨於牆外御其辱。
閻阜貴趕緊上前詢問,那老頭看了眼閻阜貴,“你是這院裡的?”
來到近前,領頭的老人看了眼周圍,“沒錯,就是這個四合院!”
楊小濤睜開眼睛,看着冉秋葉還在睡覺。
一旁的傻柱見易中海過來,心裡鬆了一口氣。
閻阜貴沒有急着說話,眼下這事不像是好事,搞的他說話要斟酌下。
最後,易中海做主,傻柱賠了賈張氏十塊錢,雙方算是和解。
想也沒想,就朝屋子裡喊着。
“哥,咋了?”
好在這幾天一大媽和傻柱照顧着,身體好轉。
雖然冉秋葉一個勁的說沒事,不用這麼金貴着,讓人看了不好意思,但楊小濤依舊我行我素。
沒辦法,閻解成只好起來出門看看情況。
“爸,大早上的怎麼這麼吵?”
“傻柱你個沒良心的,我家大孫子指甲蓋都沒了,平白無故糟了這份罪,你不僅不說句中聽的,還不要臉的不承認…”
哪知賈張氏眼睛早就撇着傻柱,見傻柱伸手更是眼神一冷。
人羣裡一個男人大聲喊着,“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一大爺,你看這事…”
“雨水。”
楊小濤吃了兩個炒雞蛋,隨後穿戴整齊準備出門。
臉上尷尬着,就要去扶賈張氏。
一夜過去,天寒地凍,溫暖舒服的被窩總是最大的敵人,想要克服,就必須總有強大的動力。
今年天冷的早,聾老太太前兩天起夜,結果受了涼風,在牀上躺了兩天。
隨後打開大門,準備收拾下衛生。
疼的傻柱捂着手直叫喊。
閻阜貴沒看明白,只知道自家孩子被人抓了,裡面衝上去,掰着其中一個人的胳膊,臉上青筋暴起,大聲吼着。
“這位老哥,您這是什麼事來這?”
“賈大媽,快起來,天冷地下涼。”
楊小濤說着,不論如何在這個四合院裡住着,就不能看着不管,不然讓院裡人怎麼看?
人家都欺負到頭上了,還在這扯後腿?
何雨水昨晚回來,見傻柱給她買了輛自行車,登時高興的跳起來,看傻柱這個哥哥也順眼多了。
傻柱站在一邊臉色不斷變換,心裡頭糟糕透頂。
賈張氏拿着錢歡天喜地對回家,傻柱則是跟着易中海一起出門上班。
閻阜貴大聲喊着,加上門口的爭吵聲,院裡的人聽到消息立馬往外跑。
傻柱開口抱怨,易中海揮揮手。
一羣人烏泱烏泱的叫喊着,後面還有人擡着什麼東西。
“前院來人找事,你去給老太太送去,我去前院瞅瞅!”
這早上看到賈張氏過來鬧騰,正好如了他的願,讓傻柱吃點虧,更讓他清楚,老人不能打。
再看去,這些人不就是先前安裝暖氣爐的住戶嘛。
那些掃柱來到門口,還沒開幹就看到衚衕口裡來了一羣人。
領頭的老人臉上帶着憤怒,後面跟着一羣人少說也有十來個,最顯眼的是人羣裡兩個青壯漢子背上揹着孩子,還有一個婦女頭上纏着紗布,在旁邊人攙扶着往這邊走來。
還是,問題出在自己身上?
這一刻,婁曉娥看着哼哧的許大茂,對自己的身體產生懷疑。
楊小濤沒當回事,繼續做飯。
這大半夜沒睡着,一起來就往傻柱家去。
昨天他可以學楊小濤給賈張氏一巴掌,但現在賈張氏這麼搞,他要再敢出手,那不是坐實了欺負老弱了?
他不是楊小濤那般狠毒,也做不到楊小濤那樣不畏人言。
易中海主持公道,兩人都是聽着,想把這事儘快解決。
“哼,傻柱,甭揣着明白裝糊塗!賠錢!趕緊的!”
竟然,比平常多出了三倍。
楊小濤趕着車子出門,看到這一幕也懶得停留,出門上班。
“你在家等着,我去看看。”
“賠錢?賠啥錢?”
大門口可是關乎大院的顏面,不能不注意啊。
“大傢伙快看看啊,傻柱,也變得沒臉沒皮了,欺負老人孩子了啊…”
閻解成本來還想再睡會,這兩天實在是累着了,可還不等他多抱一會,於莉就爬起來準備上班。
第二天,吃完早飯,楊小濤告別楊太爺,就將冉秋葉帶回家。
這,難道醫生說的是對的,自家男人沒有問題?
週五下班,楊小濤回到楊家莊,明顯能夠感覺到冉秋葉的疲憊,或許懷孕的女人都比較敏感,身體各處稍有些奇怪都會反饋出來。
“老賈啊,你走的早了啊,怎麼就扔下我們孤兒寡母在這裡遭罪啊,你那可憐的孫子被人打了啊,老賈啊…”
閻解成也沒想着反抗,任憑來人將他拿住,嘴裡不斷的呢喃。
心裡頭就怕這傻柱被楊小濤帶歪了,走向邪路。
賈張氏拍着地面嚎哭起來,多日不曾使出的手段重出江湖,周圍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還有人拍手叫好。
這年頭的莊稼人,就是懷了孩子不到最後一天都在地裡忙活,生完孩子哪有什麼坐月子的,還不是身體能下炕就得幹活。
傻柱把砂鍋給遞給何雨水,隨後就跟着出門的易中海一起往外走。
禍事了,禍事了啊!
四合院門口,閻阜貴一大早的就起來,先是看了眼牆邊的自行車,想着今天就騎着自行車釣魚去,也讓那些人看看,咱也是有車的人了。
楊小濤也不敢讓她累着,處處小心,前世雖然沒經歷過,卻聽的多了,什麼上個樓都有滑胎的,流產的可不在少數。
這年頭,女人能頂半邊天,可不只是說說。
傻柱只覺得手背刺啦的疼,趕緊回手,就看到手背上出現三道血痕子。
要不然出了個楊小濤,再出個混不吝的傻柱,這院子就徹底亂套了!
“哭哭鬧鬧,不嫌丟人!”
“傻柱,開門!”
昨天一場雪還沒來得及化成水,一場寒風吹過,就被凍成冰溜子。
這年頭,誰要是被其他大院的欺負上門,那可是丟面子的事。
大院的榮譽還是要維護的。
說着,右手烏黑的手指帶着特意打磨的指甲狠狠一揮。
慢慢抽出胳膊,又伸手在隆起的小腹上摸了摸,這才起身穿上衣服,
將煤灰倒掉,換上新的蜂窩煤,從廚房裡取出雞蛋,準備做飯,就聽到前院傳來一陣哄吵聲。
週日早上,天氣放晴,空氣裡沒有風的流動,難得的好天。
“你走開,我不要你假惺惺的!”
周圍人見了也都離開,省得耽誤工作。
這纔是楊小濤要給大家的印象。
楊小濤穿着外套,安撫冉秋葉,隨後往外走。
一出門,王大山等人都跟着出來,後面王小虎還拎着一根擀麪杖,被王大山呵斥扔回屋子裡。
沒一會兒,十來個人來到前院,楊小濤站在人後並沒有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