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柱子結婚的事情四合院裡面到底是怎麼處理的。”
姜言又開口問了一句,
“能怎麼處理,各結個的婚,誰想去那家吃席就去那一家。”
“那賈張氏沒有鬧騰?”緊接着姜言又問了一句。
“沒有,哪能啊!他要是敢鬧騰徹底就結仇了。再說了咱們四合院裡面的三位大爺也都不支持她。”
“易中海也不支持?”姜言有點疑惑問許大茂。
“不支持,現在一大爺他們兩口子那可是有孩子萬事足,現在根本不管四合院裡面的事情。”
“老大,我給你說,走可聽說了,這一大爺易中海去居委會兩次都想卸任一大爺。”
“你別說一大爺了,現在連二大爺劉海中都對院子裡面的事情興趣缺缺,你不知道,現在咱們軋鋼廠在擴產,你那個試驗車間忙的啊沒法提了,現在咱們整個軋鋼廠裡面人工實行的就是三班倒,人歇機器不歇,你說二大爺劉海中哪裡還有精力管四合院裡面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
“這如今對四合院裡面管事情唯一感興趣的恐怕就是三大爺閆埠貴,他那心思咱們還不明白,就想接着這個名頭佔一點便宜而已。”
對於易中海和劉海中的改變姜言還真是有點始料不及,不過這閆埠貴依舊還是閆埠貴,還是記憶裡面的愛貪便宜的三大爺,這點很符合他。
“這麼說,一大爺去福利院領養了一個孩子。”
“不是一個,是兩個,還是一對姐弟。”許大茂聽完姜言的話糾正了一下姜言話中的錯誤。
“兩個?”這倒是讓姜言有點驚訝。
“對兩個,老大你還別說,這兩個孩子還真和一大爺挺有緣分,當時我和棗姐帶她去六一幼兒園的時候,那麼多孩子,他一眼就相中了其中的一個男孩子,不過老師告訴我們這個男孩子還有一個姐姐,要想收養就一起收養。”
“一大爺本來還不願意,不過一大娘願意啊!尤其是聽到孩子姓易,這下一大爺也不說什麼了,還說這就是緣分。”
“這兩個孩子姓易?”姜言感覺挺湊巧,忍不住問了一句。
“對啊!姐姐叫易小娟,弟弟叫易小龍。姐姐六歲,弟弟三歲,他們父母都是烈士,國家每個月還給兩個人一人一個月十塊錢的補助,一直到他們十八歲,四合院裡面的所有人都說一大爺賺到了。”
“院子裡面對於一大爺收養孩子就沒有什麼看法。”
姜言接着問了一句。
“估計初了賈張氏以外,其他人沒有看法。”
“老大,你不知道,自從一大爺在新廠房收了幾個徒弟之後,對賈東旭也沒有以前上心了,尤其是在收養了兩個孩子之後,這賈東旭徹底成不邊緣人物。”
“這沒有一大爺的支持,賈張氏也就收斂了很多,所以這一次,三位大爺才練手製止了賈張氏。”
聽到許大茂的話,姜言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他說着基本上都是實情,在電視劇裡面,這賈張氏憑什麼在四合院裡面混攪蠻纏還不吃虧,這和一大爺的支持分不開,你沒看那一次她鬧不是易中海在給她擦屁股。
要知道,那時候易中海可是八級工,工人中最頂級的人,廠長都得給他三分薄面,你更不要說是四合院裡面的人了,要不然他怎麼會牢牢的把控這整個四合院,難道說別人看不出來他心中的小九九。
這四合院裡面聰明的人很多,只不過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而已。
一鬧騰就有好處可以拿,還有人擦屁股,換成是我,我也鬧騰,白來的好處誰不喜歡。
再說了這賈張氏鬧騰,你在看看她鬧得那些人,易中海想對他們家施恩,何雨柱饞他兒媳婦的身體,許大茂想佔一點便宜。
總的來說各有各的想法,所以才造成賈張氏在四合院除了怕自己的奶奶只在可以說是百無禁忌。
至於其他的住戶,你看她啥時間去鬧騰過。
以至於後來賈東旭去世,她和秦淮茹一個扮白臉一個扮紅臉,那玩的是一個溜。
別人看出來又能怎麼樣,稍微你不注意一點就有欺負寡婦的嫌疑,還是一門雙寡婦,這口大鍋誰敢背。
這欺負寡婦的名聲要是傳出去,你還有好,鄰里街坊的吐沫就淹死你,這個時代好名聲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這個時代上級想要提拔一個人,會派人調查你的羣衆基礎,這要是誰隨便歪歪嘴,你別說提拔了,能不能保住工作還是未知的事情。
人云亦云和人言可畏,真不是說說而已。
一門雙寡婦,可以說給賈張氏了一個不敗的金身。
再說了這賈張氏可不是表現的那樣是一個蠢人,反而是相當的聰明,你想想一個寡婦在這羣狼環顧的四合院裡面一個人帶孩子生活,不聰明一點如何生存下去。
那個時候可是剛解放不久,封建思想還是佔據主流,四合院裡面那些人那個簡單。
遠在千里之外四九城清華大學圖書館內。
“思瑞,馬上就要關門了走了。”
正在寫讀書筆記的蔣思瑞聽到這話。
回頭一看,就看到自己宿舍裡面的孫心怡還有張婷婷兩人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等我一下,馬上。”蔣思瑞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過了一會三位女孩有說有笑的就離開了圖書館向宿舍走去。
“瑞瑞,這星期天怎麼沒見你們家姜言來找你。”在回宿舍的路上孫心怡好奇的問了蔣思瑞一句。
每一個星期天,只要姜言不加班,就會到清華園裡面陪蔣思瑞,哪怕有時間兩個人就呆在圖書館裡面看書。
“我聽劉叔叔說他出差了。”
“他出差的事情就沒告訴你,還要你去問你叔叔。”聽到蔣思瑞的回答,孫心怡好奇的又問了一句。
“沒有,我聽叔叔說是緊急任務,連家都沒有回,直接就去工作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不告訴我。”
“那你知道他去了哪裡不知道。”
聽到孫心怡問,蔣思瑞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他也問過自己的叔叔,叔叔告訴他是秘密任務,她就沒在問下去。
從小在部隊大院裡面長大的蔣思瑞如何不知道這兩個字的含義。
在爲姜言高興的同時,又對他有一點擔心,尤其是聽說他連換洗的衣服都沒有拿,就更加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