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說,你別不信,就前幾天剛發生的事情。”
“爸,你說怎麼老有人給他送東西啊!就因爲他是領導,這年頭也沒有人給咱們這些小老百姓送一點東西。”
坐在三大爺旁邊的閆解成酸酸的說了一句。
“那是人家有本事,我也問過小姜,給他送東西的那些人都是請小姜到他到工廠裡面幫他們維護設備。”
“伱們想想看,今天這個工廠送一些白麪,那個工廠送一些大米,這麼多好東西,你們說,他這日子要過的咋樣啊!”
說完這句話,閆埠貴指着閆解放他們說道:“這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這點道理你們都不懂,我看這小姜是把書給讀透了。”
“還有,你們可要好好的讀書,只要你們也把書讀透,將來也是這樣的待遇。”
“咱們閆家好歹也是書香門第,你們爭取也考上一個大學,給我長長臉。”
旁邊的三大媽一臉敬佩的看着閆埠貴對着自己的幾個孩子開口說道:“聽聽,你爸說的多有道理,你們啊得多聽聽你爸的話,這不是老話說得好,他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米都多,還有,就小姜拿回來的這些東西,你大哥就是拼死也賺不回來。”
吃瓜吃到自己頭上是什麼感覺,現在的閆解成可是深有體會。
這原本自己還在樂呵呵的聽自己的父親在教訓自己的弟弟妹妹,沒成想自己竟然成了自己弟弟妹妹們的反面教材。
這個時候閆埠貴的話還沒說完,等三大媽說完之後,閆埠貴繼續開口說道:“你們以爲這就完了,這大學畢業纔是剛剛的開始好不好。”
“等你們拿到了大學的文憑,就意味着你們已經拿到了一把晉升大門的鑰匙,現在的大學生一畢業基本上都是幹部的身份,我敢給你們打賭,這以後文憑越高越吃香,你們信不信,以後這領導都是高學歷的人,這小姜坐上廠長我都毫不意外。”
閆埠貴說完這句話,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冒煙,趕緊拿起來自己的大茶缸喝了一口茶。
“解成,我問你,你們軋鋼廠的廠長在廠子裡面請客吃飯用掏錢嗎?”
聽到自己老爸的話,閆解成笑着搖了搖頭。“爸,你這不是開玩笑嗎?他就是給,誰敢收啊!”
“這就不得了,等你升到一定的地位,吃飯根本不需要花錢,”
看着自己老婆和孩子們對自己崇拜的眼神,三大爺閆埠貴那是一臉的得意,自己這也是很久都沒有說這樣爽快了。
就自己這水平,在這小學裡面當老師還真是有點屈才了。
這幾天聽說這教導主任馬上就要退休了,自己要不然去送點禮試試。
“什麼,你說姜言帶柱子他們去保市見何大清了。”
易中海剛回到家裡,端起來桌子上面的涼茶喝了一口,就聽到一大媽說姜言帶何雨柱去保市的事情,驚的他差一點把水杯給扔了出去,不過茶杯裡面的水確灑了一桌子。
“不是,老頭子,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是這樣毛毛躁躁。”
一大媽一邊抱怨一邊拿起來抹布擦桌子。
“那他還有沒有給你說什麼事情。”
一大爺定了定神,開口問道。
“也沒有說什麼事情,柱子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對我有點愛搭不理的,有點奇怪,不淮茹給我說了不少。”
一大媽把抹布擰乾水,掛在洗臉架子上。回身就坐在了一大爺的對面,給自己喝一大爺分別道了一杯水。
就這一會功夫,一大爺那真是坐立不安,靜靜的等待一大媽的下文。
“這次淮茹入見他公公何大清,可是給他買不少東西呢,光衣服就給他們家買了好身,這何大清還說了,以後雨水不用他們養活,他每個月會寄給雨水一筆錢。”
說完這一句話,一大媽感嘆道:“這何大清總算是想明白了,早這樣多好。”
一大媽的話就像是一道驚雷,直接在易中海的腦袋裡炸響,此時的易中海整個腦袋裡面都是空的。耳邊嗡嗡作響。
“完了,全完了。”
自己的老伴不明白,自己還不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嗎?
剛纔自己還有點僥倖,想着沒準這何大清沒有把寄錢的事情給說出來,這秦淮茹最後告訴一大媽何大清會寄錢養活何雨水的話分明氣候在告訴自己他已經明白了這個事情,在想想自己老伴剛纔說何雨柱的神態,分明是他已經自己截流他們生活費的事情了。
這何雨柱要是把這件事情捅到居委會和軋鋼廠,自己不但名聲完了,沒準自己還要住監獄。
想到了這裡,易中海端水杯的手一鬆,茶杯啪一下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接着他就從椅子上下來蹲在哪裡抱着頭嘴裡不停的說着,“完了,全完了。
“老頭子,你可不要嚇我,這是怎麼了。”
看到易中海蹲在地上抱着頭的樣子,一大媽可是嚇壞了,趕緊過去看看是什麼情況。
過了好一會,易中海總算平靜了下來,重新坐在就自己的凳子上面。
“老頭子,怎麼回事。”
聽到自己老婆問,一大爺從口袋裡面拿出來一根菸點上,用力的抽了一口。
“之前何大清走的時候,擺脫自己照顧何雨柱他們兄妹。”
易中海說到這裡的時候又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彷彿是下定什麼決心一樣接着開口說道:“他還給我留下來了200塊錢,讓我在柱子他們需要的時候給他們。”
聽到易中海這話的時候,一大媽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哆嗦着開口問道:“你沒有告訴他們。”
“沒有,”易中海搖了搖頭。
“之後沒一個月何大清還寄回來15塊錢讓我給他們兄妹作爲生活費。”
“這,你也沒給他們。”
“沒有。”易中海依舊搖了搖頭。
“我的老天爺啊!你怎麼不給他們啊!咱們也不缺錢啊!你是怎麼想的。”
聽到一大媽的話,易中海低着頭開口道:“我這不是爲咱們以後養老着想,我想着這何大清跟着寡婦跑了,柱子他們倆就沒人照顧,等他們過不下去了,我在出手幫助他們,按照柱子的性格他一定會感激咱們,將來咱們老了有東旭和柱子他們倆照顧咱們,咱們這養老不就穩了嗎?”
聽到易中海的話,一大媽嘆了一口氣,眼淚卻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易中海之所以這麼算計何雨柱,還是自己不爭氣,沒有給他留下一男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