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你打着譚家菜的名頭不怕譚家人找你麻煩啊!”
緊接着,姜言又問了一句。
“那倒沒有,我打譚家菜旗號的事情,大小姐知道,我還專門給譚府遞了拜貼。
“他們也承認了我譚家菜的身份,對於譚家菜,大小姐還專門指點了我一番,還給了我不少譚家菜的不傳之秘,所以我說譚家菜是我們的家傳菜也沒毛病。”
“那何叔那你是因爲被抓住了什麼把柄離開了四九城,是因爲白寡婦嗎?”
姜言這話一出口,何大清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他小心的看了一眼坐在何雨柱什麼邊的秦淮茹,支支吾吾的話都說不明白。
看到何大清這個樣子,姜言瞬間秒懂,估計這裡面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讓秦淮茹聽到。
想到這裡姜言心裡偷笑了起來,這老頭還真逗,幹都幹了,現在盡然害怕在自己兒媳婦年前丟面子。
“秦淮茹伱帶雨水去隔壁房間裡面吧!”
姜言說完這句話,又對坐在何大清腿上的何雨水柔聲的說道:“雨水,讓你嫂子帶你去隔壁玩一會,我和你爸他們說一點事情。”
“姜言哥哥,我就在這裡聽着,我不會亂說的。”
聽到何雨水的話,姜言撓了撓頭。
“這些話,小孩子不能聽,是大人們的事情。雨水乖,去隔壁玩一會,等我們說完了就去見你。”
這個時候秦淮茹問對着雨水開口道:“走吧雨水,嫂子帶你去玩一會,他們說完話外門再回來。”
說完這句話,就把何雨水從何大清腿上拉了下來,帶着一步三回頭的何雨水離開了姜言的屋子。
自己公公這支支吾吾的樣子,又聽到了姜言讓她離開的話,聰明的秦淮茹立馬就明白,自己這公公做的事情一定不是什麼好事情,不想讓自己知道。
看到秦淮茹和何雨水走了出去,何大清送了一口氣,接着又拿起來姜言桌子上的煙點燃狠狠的抽了幾口。
一連抽了一根菸,他把菸頭按到了菸灰缸裡面。
“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不怕丟人了,這不,柱子的母親生下何雨水之後就去世了,我這年齡也不大,在這四九城裡面找了幾個相好的人,這事請也不知道被那個WBD給桶了出去,我提前得到了消息,就跟着小白來到保市。”
“就這。”聽到何大清的話姜言愣了一下,接着是滿臉的失望,自己還以爲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呢,自己也好奇了好久,感情就因爲男女這點事情啊!
說實話,這一瞬間姜言的眼神裡充滿了失望之色。
回過神來之後的姜言又開口說道。
“何叔,你說,你走就走吧,最少給柱子和雨水安排清楚啊!你都不知道他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
“就是,何叔,不是小輩說你,你走的時候搜刮的也太乾淨了,一分錢都沒給柱子留,要不是奶奶估計柱子吃飯都是問題。”
旁邊聽八卦的許大茂接着問說了一句。
聽完姜言和許大茂兩個人的話,何大清一臉的迷茫。
“我留了啊!我走的時候在柱子的枕頭下面放了一百塊錢作爲平常的開銷,我害怕他們有事情錢不夠用,我還特意在易中海哪裡給你們放了兩百塊以備不時之需。”
“臨走的時候我還專門找了食堂主任,給他送了一點禮他答應讓柱子頂我的崗位到軋鋼廠後廚工作。”
“我還去街道把房子過戶到了柱子名下。”
“你們看,我這衣食住行基本安排好了才走,我沒不管他們啊!”
說完這些,他扭頭對何雨柱開口說道。
“柱子,我承認,我跟着白寡婦跑了,這一點我做的確實不對,我這次離家對你和雨水的傷害最大,我已經在盡全力來彌補了。”
“倒是對你,我問心無愧,我安排好你的工作還有房子,還留下了傍身錢,我把能做的已經做到了一個父親應該做的事情。”
“爲了你們倆能夠更好的生活,我每個月還給雨水寄過去十五塊錢。”
“雖然我在親情上有點確實,不過生活上我完全沒有虧待你們倆。”
“你算算,你學徒工是十八元的工資,加上我郵寄給你的十五塊錢,這兩者加起來一個月足足有三十多塊錢,這些錢足夠你在四九城裡面很好的生活下去了。”
何雨柱聽到何大清的話,有點疑惑的開口說道:“不對啊!一大爺說工作是他幫我找的。”
“還有就是你說你留給我錢了,我怎麼一分沒有看到,倒是家被翻的一塌糊塗。”
“你說你一個月寄過來十五塊錢給我和雨水,這麼幾年了我可是一分都沒有看到。”
“還有,之前我帶雨水來保城找你,你確避而不見,被你的姘頭給趕了出去,我們在你家門口整整等你了一個晚上,你始終都沒有來見過我們,雨水哭了一夜,這眼都哭腫了,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們有多傷心。”
何雨柱這話幾乎都是吼出來的話,可見他對何大清有多大的怨氣。
“不是,柱子,你啥時間來找過我,我怎麼不知道。”
何大清有點疑惑的問了一句。
“你就裝吧!你離開四九城半個月也就是九月六號,我看雨水天天哭,不吃飯,沒有辦法才帶她來保市找你,對了,六子師兄和我一起來了,不信你可以問他,大茂也知道。”
這個時候,在何雨柱旁邊的許大茂開口道:“何叔,這一點我可以作證,是我和石頭把他們送上了火車。”
聽到許大茂的話,何大清想了想開口說道:“不是,我來保市一星期之後就開始接紅白喜事。那天好想是小白的親戚介紹給我一單生意,我下鄉了啊!根本不在保市。”
聽到何大清這話,所有人都愣了。
這個時候姜言開口說道:“何叔你確定哪天你下鄉了。”
“確定,我記得很清楚,我六號一早下的鄉,主家原定是五桌,就給了三桌的錢,我還給他們吵一架呢!這可是我來保市第一次和別人吵架,我記得很清楚。”
姜言聽完何大清的話,又看了看他無比肯定的樣子,感覺這事情何大清也不像在說謊。
這何雨柱來找何大清,何大清剛好有生意下鄉,這事請也未也太過巧合,怎麼想怎麼感覺,這何大清是被特意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