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正月十五,院裡發生了一件事,許大茂父母搬進了院裡,住在了許大茂家裡。
婁小娥告訴賈小東,許大茂父母想讓她去監獄裡探望許大茂,因爲許大茂在監獄裡人很消沉,也瘦了許多,還不大愛說話。
婁小娥肯定不能去,想讓她去也行,必須答應離婚!
許大茂父母來了後,傻柱是倒了黴了!他們天天去傻柱家吃飯,說是兒子被傻柱害了,傻柱就得負責給他們養老。
賈小東剛到院子,就聽到裡面的吵吵聲,他沒回家,直接進了中院,就看到一羣人在外圍看熱鬧。
裡面許母坐在地上哭喪,許父站在傻柱家屋檐下沉着臉不說話,傻柱則站在院裡氣的不輕,秦淮茹陪在他身邊。
易中海看着許父問道:“老許,你們老口子到底要怎樣?你們天天上傻柱家鬧,這是幹啥呀?”
許父不說話,許母開口了:“易中海,我們鬧啥了,我兒子被他害的進了監獄,我們不能過來問問?”
“你說這幹啥?咱們就是來傻柱家做做,跟咱兒子的事沒關係,怎麼了傻柱?來你家做做都不行啊?許叔可是看着你長大的。”許父說話了。
這兩口子就這樣一唱一和,一個白一個黑,弄的傻柱攆也不是,不攆也不行,許母有時候能在傻柱家坐到夜裡十二點。
“那你們翻我家糧食袋子幹啥?還要在我家做飯!”傻柱問道。
許母立刻有話說:“我們老兩口就老許有工作,以前有兒子幫襯着,現在我兒子被你害的進了監獄,我們老兩口就沒飯吃了。”隨後許母拍着大腿開始哭:“我的兒呀!你在哪呢?你不管爹孃了!”
“不對吧,老許一個月工資挺高的?”劉海中說道。
許母道:“我們每個月都得去看我兒子,我們不花錢呀?”
“我的兒呀!你可受了罪了,心疼死我這當孃的……誰家沒有孩子,一個院住了這麼多年,你們怎麼下得去手啊……”
許母的哭喪居然真的打動了院裡許多人,特別是有孩子的女人,她們都被許母哭的有了代入感。
許父配合着許母的話,身體更加的佝僂,這讓在場的男人也不忍直視。
賈小東只得說:這兩口的段位挺高。
易中海覺得不能再讓許家兩口哭下去,這對傻柱和他們都不好,院裡已經有許多人開始同情他們。
“老許,許大茂的事情是廠裡調查清楚的,跟柱子沒有關係,他還去廠裡給許大茂求過情。”
“我呸!”許母衝着易中海就呸了一口,“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兒子就是他接發的,他會去求情?易中海,這話你也信?
然後指着三個大爺說道:“你們三個都是他的長輩,是看着他長大的,我們不在,你們就這麼欺負我家大茂,你們是一點舊情也不念,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咱們可是同住了十幾年,你們真的狠心把我兒子送進去,你們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全都是天打雷劈的孬種!”
“你……你……不跟你一般見識!”易中海被許母一番話說的擡不起頭,接不上話。
劉海中見易中海被許母說啞口,他覺得是自己開口的時候了,自己說話一定要治住他們,這樣才能顯示出他的能力。
“老許,你們不能再鬧下去!這很影響咱們院裡這個……大夥生活,我們是街道任命……調解羣衆矛盾的,有話咱們就好好說。
當初大茂這事,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你們要是再這樣鬧下去,還對老易……出口成髒,那就別怪我們找街道,或者找老許他們領導說說。”
劉海中這話一說,許母蹭的站起來,臉上帶着咬牙切齒,衝着劉海中就飛奔過來,“我撓死你!”
劉海中就看到許母瘋魔般朝自己撲來,他嚇得趕緊躲避,可他旁邊的人速度更快,紛紛躲避跑開,就剩下他孤零零留在那……
目標很明確,許母的手就到了劉海中眼前,她個子矮,就跳起來撓劉海中,可劉海中不但長的高還胖,沒撓到臉,撓到了脖子,然後許母再使一個鐵頭功,就把劉海中頂翻在地。
這事發生的也快,大夥回過神,就見劉海中已經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叫。
二大媽看老伴被人欺負,她也不幹,她快速的跑到許母跟前,兩個女人就打作一團。
等把人拉開後,兩人臉上、頭髮、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劉家兄弟看父母吃虧,就要上前打許母,被易中海攔住。
再打就不佔理,沒看老許站那沒動麼?他就是讓許母一個人鬧,只要男人不動手,他們就沒有多大的罪名。
“老許,你們老口子鬧個沒完,我們也管不了,我這就找街道領導,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念舊情。”易中海說完就看老許兩口子,他們一個低着頭不吭聲,一個仰着臉不服氣,易中海真的管不了,天天這麼鬧,誰也受不了。
街道同志來了後,對許家兩口進行了教育。
可許家兩口也說了,我們沒幹嘛,我們就是想兒子了,去傻柱家看看傻柱,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一樣。
街道同志見說不通,就說要去許父工作單位找他們領導談談。
許家兩口還有招,他們要是沒了工作,那他們就天天去傻柱家吃飯,到時候總有人管他們吃飯吧,大不了跟他們兒子一樣,去牢裡吃飯,這樣他們一家三口還團聚了呢!
街道同志面對滾刀肉一樣的兩口子,他們也沒招可使了,只得回去報告領導,問問領導怎麼辦?
其實,這也就是個託詞,許家兩口一沒犯法,二沒什麼過激行爲,婦女打架,他們也只能口頭教育。
一時,大夥都對許家兩口沒了辦法。